10. 第 10 章
一股火在清殊心里燃烧,这两日人生起伏不平,等放下这一番境遇造化,单就此时的心情来讲,她惦念的是萧际,她想知道萧际怎么样了。
思念的感觉辛辣猛烈,她想马上见到他,去他面前哭一场。萧际是她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她想着,自己死了六年,他应该也过得很不好,如今用另一副面貌出现在他面前,可能一开始难免受到惊吓,但无论如何她相信,得知她还活着他会很开心的。
她几乎要克制不住现在就跑出府去找他。
如今我是侯府姑娘了,出趟府应该不难吧……
这样想着又看谢骋,谢骋还在她面前也没有要走的意思,清殊思量谢骋是长安城中有名的纨绔,想必他对安国公府的事也应该有所耳闻,不如先问问情况再说。
清殊忽然指名道姓地问安国公,出乎谢骋的意料,他心下升起些疑惑,清殊什么时候对安国公感兴趣了?
又一想,大约是做婢子的时候听其他府中的婢子婆子们闲话,所以记下了。
眼见两人说话尴尴尬尬,这好不容易有了话题,谢骋知无不言,将自己知道的事一件件说给清殊听。
六年间,旧帝新皇易位,一众官职爵位更替变化,作为新帝的心腹,沈序高居庙堂,天下事尽在掌中。
至于安国公府,老国公已经去世,新国公爷萧际在夺嫡时保持中立,如今位列公卿,虽算不上食禄万钟,却也富贵显达。
加上他玉树临风,相传对他夫人很好,二人是有名的神仙眷侣,因此很快就成为了长安城中“为人夫君”的标杆,一众闺门女子都希望今后的郎君能如安国公一样贴心温柔。而国公夫人顾大娘子顾露若,出身贵胄,祖父是当朝太傅,她为人举止又娴雅雍容,被称赞有大家风范。
听到这清殊脑海里浓雾一聚,急问道:“那国公夫人之前呢?听说之前还有一位侍妾。”
“侍妾?”谢骋想了又想还是摇摇头。
国公世子内院的事虽然男子们也传,但总归都是当做酒后的打趣话题,安国公萧际比他们要年长七八岁,不是一个圈子里的人,所以对他这后院之事,还真不太知道。
清殊心凉了半截,安国公小公爷一夕成为安国公,按那些上门求抱大腿之人的算盘,想要攀上他,便一定会打听出来些他的私事。
若萧际心中有雪云秾,即使雪云秾身死,也总会传出些真真假假的传闻。
为什么如今连一丝从前自己的消息都没有?
这中间出了什么问题?
而且为什么,为什么顾露若害死了我,郎君还能与她举案齐眉,甚至感情好到传为神仙眷侣?
清殊攥紧了手,怎么想都没有想出眉目,思量了半天也只能等有机会见到萧际亲自询问才行,此时只好暂时将这事放下。
谢骋见清殊脸上表情沉甸甸的,一双手攥着,看上去心事很重的样子。他问她:“怎么了?为什么忽然问起安国公?”
清殊回答他:“我以前听闻过顾大娘子,所以问问。”
谢骋看她脸色又恢复如常,也就不疑有他,只当是闺阁女孩儿好奇,心说清殊做了二姑娘,想法就不一样,以前总是看着哪家的婢子做了姨娘在我面前说,如今看着的是国公夫人这样的角色了。
谢骋没能找回原来的熟稔,清殊也没能再从谢骋口中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清殊叠手与谢骋告别,二人各怀心事地转身分开。
另一边,因为清殊一个婢子骤然变成了主子,这讯息猛烈到阖府上下都炸了锅。
这个说,怪不得原来自己就觉得清殊不一般,总觉得她与普通仆从不大一样,半天是蒙尘藏珠的世家女;
那个赶紧紧随马屁,说一贯看着清殊精致,原来是自己见识太浅没认出这是侯府千金天生的贵气。
也有原先早得罪了清殊的人在里头,吓得嘴都张不开,而一些见世子娘子得势于是肆意欺负过清殊的婢仆,心就悬起来,身子发怵,自觉得大事不妙。
很快,这些人的预感就成了真。大娘子院中的嬷嬷各个拿着大棒子粗麻绳走来,每一个脸色都是冰凉,说的话也跟石头似的。
“侯爷和大娘子有令,谁私下议论二姑娘,谣传二姑娘的事,一概绑了打死。另外听见别人有谣传二姑娘的,只要回禀,大娘子有赏,若跟着瞎传,也是打死。”
正在议论的众人立即噤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话不敢再多说一句。
“大娘子吩咐了,先处理几个祸首,其余人都仔细着点。”
领头的花嬷嬷说着话,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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