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车重新启动。

唐根生和刘大厨刚收拾完午饭供应的尾巴。

列车便驶入了终点站柳园。

调整至晚上11点零五分重新出发。

所有乘务组人员如无特殊原因,不得离开站台。

餐车四人组,由唐根生暂时负责管理。

辛晓雨申请去了一趟2号软卧。

唐根生用脚指甲盖想也知道是她是去找龙飞的。

这个恶人唐根生肯定不当。

而且辛晓雨不下火车。

还不是乐意去哪儿就去哪儿?

唐根生也不觉得有什么危险和忌讳。

再怎么着,辛晓雨的重要性也是微乎其微。

而且餐车组一共就四个人,想要冒名顶替或者干点什么。

餐车组唯一的女餐车员实在不是好的选择。

唐根生批准了。

其余的小江和刘志刚刘大厨留在餐车车厢活动。

唐根生自己回了休息室。

自打假的杨教授被重新逮捕回来。

除去1号软卧外,2号软卧已经重新开放。

辛晓雨一路畅通无阻去找龙飞。

唐根生回休息室埋首继续他的‘万元户计划’。

眼瞅着‘家’越来越多。

照这样的发展效率。

唐根生怕自己的金屋会在未来的某一刻名不副实。

如果金屋藏的美人儿生活质量因自己的能力而有所下降。

那‘娇’还算是‘娇’吗?

为了让‘金屋藏娇’这个词名副其实。

唐根生觉得自己很有必要继续努力。

坚持不懈。

在身体没有累垮之前,不能因为财力的问题,导致他自己的生活品质下降。

嗯。

唐根生理解的生活品质,和普通老百姓认知的生活品质不太一样。

唐根生的生活品质,不仅需要深度,还需要宽度。

需要丰富多彩以及多种多样。

下午两点一刻。

费文忠过来找唐根生。

“根生,有个事情通知你……所以,返程路上,餐车组这边的担子,你要帮着扛一扛。”

龙飞和京城的领导通过电话。

最终确定将冒充杨教授的歹徒缉拿回京。

因为还有‘寻找真杨教授’和‘解救杨教授’的后续任务。

所以返程途中,假杨教授的安全也相当重要。

为防止失去线索,他们同样需要全程盯梢和保护假杨教授的人身安全。

人手不够用的了。

“房玉霜的情况怎么样?”

“放心,到站第一时间就跟那边联系了。房玉霜已经脱离了危险期,这趟返程,沿途我们会捎她一起回去,哦,对了……”

费文忠像是才想起来:“接到房玉霜同志后,会安排她住在你隔壁,到时候你多照看着她点。”

“白小洁呢?”

“情况比较复杂。”

费文忠示意唐根生把烟给他散一根。

点了烟,吸了两口,又特意看了看唐根生休息室门口方向,才继续道:

“白小洁目前的情况不适合继续单独行动了。”

“哦?”

唐根生突然就很有兴趣。

很想知道自己是不是又立功了。

再次举报有功?

奖励和奖金会叠加吗?

之前重新启程开往柳园时。

龙飞可是和费文忠专门来找过唐根生。

龙飞明确表示,这一趟返程后,一定会给唐根生请功。

记他一大功。

功劳不功劳的,唐根生不在乎。

但这趟大西北的国运大炮仗研究里,能够给唐根生在功劳簿上记上一笔。

这可是比丹青铁卷还要靠谱的大喜事。

要是因为举报白小洁有功,再更上一层楼。

唐根生也不会推辞。

铁裤衩安全可靠。

3厘米和5厘米的区别,也还是有一些的。

“这件事一时半会说不清楚。白小洁问题不大,有问题的是她新婚丈夫田常军。”

“啊,田常军?”

“是。具体情况我这边也不是很清楚,等回京之后吧。”

“回京之后,我还有机会知道这些事儿?”

“龙飞不是说要给你请功吗?以后跑西北这趟差事的特护组里,就要算上你一个了……”

费文忠笑的很深邃。

“再说了,白小洁是你举报的,田常军和你现在是邻居。情况告诉你,也能更利于你帮忙盯住他们。”

唐根生点了点头。

“我听声音这事儿,有多少人知道?”

“目前就我们三个。”

“三个?”

“我,龙飞,还有郑局。”

一根华子抽完。

费文忠继续他的忙碌。

唐根生却有些沉不下心来写东西了。

虽然不需要灵感。

但需要耐心啊。

唐根生现在多少有点作茧自缚的感觉。

他想过要在这趟差事里跟龙飞和费文忠搞好关系。

起初

也打算跟房玉霜关系更进一步的。

现在基本实现了。

只不过跟房玉霜更进一步的切入点不太对劲儿。

和唐根生最初的想象天差地别。

扒人家裤子算什么更进一步?

虽说是误会人家腹部受伤流血。

可这种误会怎么说的清?

唐根生抬起左手,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左脸颊。

唐根生帮房玉霜解开衣服上三颗扣子以及背后一排挂钩。

其实也意识到房玉霜是清醒的了。

但不知道是不是失血过多、伤势过重才导致她一直没睁开眼。

后来唐根生解开她的裤腰带。

将她的裤子撸到膝盖。

还帮她擦拭,又垫上了毛巾。

结果刚给房玉霜把裤子重新整理好。

腰带都来得及系,就被房玉霜伸手在唐根生左脸上摸了一把。

大概是摸了一把。

因为房玉霜抬手碰到唐根生左脸,便又彻底晕了过去。

其实那会儿房玉霜失血确实很多。

究竟是扇巴掌还是摸脸颊……

唐根生咬牙坚持绝对不是羞怒打人才又晕倒的。

真的只是想要表达感激之情的情不自禁的伸手抚摸。

毕竟自己冒着风险将她从死亡边缘救下。

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大不了,大不了……

功过相抵。

也不至于恼羞成怒。

是……的吧?

晚饭餐车正常起锅开灶。

因为没有乘客,全是工作组和各机务段的同志吃饭。

餐车卡座都坐满了。

估计待会儿辛晓雨和小江工作量会比较大。

刘大厨负责拾掇后厨。

唐根生则要去调度室申请煤球和返程粮食、食材。

因为餐车组只有四个人。

唐根生压根就不会想亲自动手去搓煤球。

隔三差五换站的时候打电话给下一站,让他们帮着调配一点。

一路就这么蹭过来的。

返程还得这么蹭回去。

只不过做了晚饭,餐厨的煤球就基本耗尽了。

如果没有煤球及时供应。

一个小时后,连喝的热水都得停。

晚上九点四十分。

乘务组全体返回列车。

需要跟普通乘客划分开区域。

依旧是半开放硬卧区和一节软卧车厢。

普通乘客都重点集中在硬座区域。

柳园返回京城的列车,整点发车。

刚出车站,就被勒令停下。

为了让路,等停了十八分半钟,才又徐徐开启。

唐根生被迫从专注码字里剥离开。

望着车窗外漆黑的夜幕,右眼皮一个劲儿的狂跳。

左眼跳财,还是右眼跳财来着?

唐根生歪着头想了想。

反手将车窗的窗帘拉上。

只要不涉及自己的餐车组。

爱咋咋滴吧。

累了。

反正刷功勋也刷到了一大笔。

够用了。

就没必要再继续拼命了。

何况房玉霜又不在车上。

自己也没有其他挂念了不是?

……

京城,南锣鼓巷9号铺子。

几个电业局工人正在忙着扯线和安装。

后院西首。

楚秀娟挽着袖子在淘米,准备做饭。

她现在是标准的单身女子。

昨天下午又找主任请了小半天假。

去东城区法院拿到了‘予以离婚’的证明。

一张黑白素色的纸,盖了红彤彤的公章。

代表着楚秀娟摆脱了与徐树铭一段婚姻的束缚。

重新恢复自由。

以后再和唐根生之间发生任何关系,做任何事情。

都不再有禁忌和负罪感。

楚秀娟很开心。

昨晚差一点就失眠。

早起去对面圆恩寺门口小吃摊买了豆浆喝焦圈。

前面在给电话联络点扯电话线。

楚秀娟刚才看了一会儿。

前铺除了一溜柜台和贴着墙的半面老旧货架子。

实在没什么东西。

临近中午。

楚秀娟回了屋,打算做中饭。

昨天拿了证。

又去了一趟黑芝麻胡同24号院的后院西厢房。

把外间屋仅剩的那个橱柜给搬了过来。

起初楚秀娟是没打算要。

可法院分割财产时,一刀切的将动产给了楚秀娟,不动产给了徐树铭。

意思是凡屋里能搬得动的东西,属于动产,划给楚秀娟。

房子留给徐树铭。

楚秀娟当时瞧着徐树铭得意洋洋的那股劲儿,就气不打一处来。

签字拿了离婚证明,便直接去了那头。

恰好阮达的板车刚回去。

楚秀娟当时也不考虑暴露自己的位置了。

反正生活在这一片,早晚都会被知道。

婚已经离了。

再被人发现,也没什么问题。

找了‘阮大哥’帮忙,把橱柜给拉来了。

橱柜虽然不大,可用料很瓷实。

好在是大家下班回院子的当头。

何爱平和三大爷魏东来都主动帮忙。

得知就在胡同左边一拐的位置。

两人也就都跟着帮忙卸货。

楚秀娟的新住所,便就此曝了光。

原来那一对妇人和羊角辫丫头早就搬走,估计这会儿都到内蒙老家了吧。

但楚秀娟还是跟问及此事的板爷阮达说是跟房东大姐租的。

还指着紧闭房门的东边跟他们介绍。

说他们两口子还有一个小丫头住那边三间。

她租了这一间和厨屋。

三大爷魏东来倒是对门口铺子问了一嘴。

楚秀娟也没瞒着。

说是批了电话联络点,以后能接打电话。

这年头怎么接电话呢?

其实就靠附近的电话联络点。

外地打电话过来。

或者不挂掉去喊人。

或者约几分钟后再打过来。

这边去把人喊来,在旁边等着。

周围辐射区域的住户,一般都会留最近的电话联络点的号码。

总让人跑腿也不合适。

所以也乐的在铺子里消费一下。

有些电话业务比较多的,还能花钱买‘包月跑腿’。

这都属于当下的正常交易。

徐树铭被离了婚,压根没去黑芝麻胡同。

这一晚,黑芝麻胡同24号院就传开了这件事。

后院西厢房徐树铭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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