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徐隐听第三次抓到跟踪自己的人,他眼皮一掀,淡漠的眼神直直刺向陈叹,绷直的唇瓣只吐出一个字:“滚。”
陈叹有些无奈,他总共就跟踪过三次,结果次次被逮,俗话说得好,事不过三,他觉得自己也该有下一步动作了。
陈叹上前几步,徐隐听就往后退几步,他只好顿下脚步不再向前,目光诚挚地凝在徐隐听的脸上,细细描绘他锋利如剑的面庞,语气郑重:“我只是想认识你一下。”
徐隐听不耐地抓紧书包肩带,话也不说就擦肩而过,陈叹眼疾手快抓了一下,立马惹恼了徐隐听。书包掉落在地,拳头破风而来落在他的脸上,陈叹被打得脸一偏,唇角洇出血迹。
徐隐听冷冷地说:“我的拳头不认你。”转而离开。
陈叹也不生气,反而任由唇瓣刺痛,静静看着他走开,步履从容。
.
徐隐听在学校没什么朋友,只有回到奶奶那里,他才会柔软下来。
奶奶很关心他,但从不多问,风干的手只会拉着他,用掉光的牙慢慢说:“……身体最重要,”又摸摸徐隐听的脸重复几遍,这时徐隐听的腰弯下来了,脸猫儿似的蹭了蹭,用方言道:“好嘞。”
他也很争气,在学校次次第一,不过徐隐听知道,小县城的第一算不得什么。
那三次的跟踪徐隐听并没有放在心里,直到他在自己兼职的餐馆里遇见了陈叹。
陈叹眼睛直愣愣地看着徐隐听。
黑色短T显得徐隐听腰身紧致,标准的倒三角身材,脸依旧淡淡的面无表情,一双笔直修长的腿被休闲裤包裹起来。
徐隐听蹙眉走过来,唇瓣张合几番,又因为陈叹是顾客,自己没理由赶人出去,只好绷着声音:“又跟踪我?”
陈叹有些悔于自己的形象被固定在跟踪犯身上,无奈勾起嘴角解释道:“……这真是凑巧,我是来这里工作的。”
徐隐听刺了一句:“那你挺闲。”
陈叹:“……”
“吃点什么。”徐隐听工作还是要做的。
陈叹随便点了几道菜,等上菜后抓紧时机问了嘴:“你叫什么?”
徐隐听没管冷冷看了他一眼后去其他桌了。
陈叹只好把这归于时候未到,等合作方到了后便无心用视线追随徐隐听了。
徐隐听在后厨洗着碗,隐隐约约能听见几句两人的聊天内容,一心二用,细细思考着。
徐隐听关上门,却没想到陈叹居然还在,他视而不见直直走过,陈叹跟在后面一句句说:“我真的是想认识你。没什么意思。”
徐隐听:“呵。”
有机会!陈叹趁热打铁:“我叫陈叹,今年二十三岁,家在**省**市……”
徐隐听停下来,蓦然转身拧眉问:“你在干什么?”
陈叹勾唇笑说:“介绍自己。”
徐隐听一动不动,一点也不理解陈叹的智障行为,怎么越听越像在推销自己?
“别来烦我。没兴趣。”徐隐听像被狗皮膏药给黏上了,浑身难受。
陈叹点到为止,至少他已经知道自己叫什么了,是好事。
那之后陈叹天天来徐隐听兼职的餐馆找他,一开始徐隐听还会冷脸以示,像见到坏人那般竖起刺来保护自己,但时间久了,他学会忽视陈叹。
直到餐馆有人闹事,啤酒肚的一群男人喝着酒去骚扰女生,两人一言不发一齐上去揪着人揍了几顿。
最后一起进了警察局。
不过幸好周围有人作证,见义勇为的两人做个口供就出去了。
徐隐听看看自己的手又看看陈叹,脑海里才浮现出一丝陈叹打架时的狠劲。
原来自己揍他的那一拳是被退让的。
顿时火气上来了,徐隐听忍着脾气扯过陈叹:“我们来打一架。不准让着我。”
陈叹看看头顶还发着光的警察局三大字:“……这不太好吧。”
徐隐听又道:“你凭什么当时要站着等我打。”
陈叹拉着徐隐听不算细腻的手,小心避开伤口:“因为我想认识你。你就算打死我我也只会受着。”
两人相碰的皮肤让徐隐听身体一颤,猛地甩开,“你有病啊?”
陈叹装似思考:“应该吧——只有你能解开的病。”
徐隐听一下子被恶心到了,不再言语,陈叹又严肃起来,“你的伤要处理一下,不然第二天肯定会肿。”
徐隐听这时才忧心起来,回家会被奶奶发现,老人觉浅,这时候回去一定会惊醒她,到时候就不好解释了。
陈叹:“去我的酒店吧,那里有药。”
徐隐听:“你不会是人贩子吧。”
陈叹凝视他黑沉的眼眸,顿时笑起来:“对啊,像你怎么可爱的人能卖个好价钱,不过啊——我可不舍得。”见徐隐听开了个玩笑自己也半真半假地开了个。
最后徐隐听还是去了酒店,把伤处理好后,两人睡在了一张床上。
黑夜就着月光,窗帘被习习微风吹起一角,徐隐听突然说:“徐隐听。”
“我的名字。”
陈叹弯起眼:“那我们就是朋友了?”
徐隐听又安静了,仿若自己已经陷入睡梦。
陈叹便不再开口,醒了后开车送他去了学校。
相识后,陈叹每天都会去找徐隐听,徐隐听有次疑惑地问:“你不是来工作的吗?怎么还在这里。”
陈叹却道:“你很希望我离开?”
徐隐听:“……滚。”
虽然徐隐听没回答,但陈叹已经知道答案了——他不希望。
陈叹在这里买了套房,偶尔会去徐隐听家里住上一晚,奶奶知道孙子交了朋友,自然欣喜,天天给陈叹说徐隐
【当前章节不完整……】
【阅读完整章节请前往……】
【nmxs8.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