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么做难道不是为了秋儿着想吗?难道不是因为在乎她吗?”

陆怀不明白林夙雪此话何意,半晌后,陆知秋才开口道。

“爹,若我知晓,我定会选择与封青和离。”

“秋儿?”

陆怀拧眉,“可是和离后呢?你还是会伤心的,爹不忍心看着你……”

“那你就忍心看着我像一个傻子似的被蒙在鼓里?!”

陆知秋激动道,“爹,你真的有站在我的立场为我着想吗?!”

看着父亲斑白的鬓发,望着他大不如前的模样,陆知秋忽然落泪。

“爹,与那样一个人同床共枕生活在一起,真的。”

“好恶心。”

陆知秋擦了擦脸上泪水,起身道。

“抱歉公主,民女失陪了。”

“秋儿!”

望着她离开的背影,陆怀忙嘱咐丫鬟婆子跟上。

“几位。”

林夙雪开口,丫鬟婆子们七八个,皆紧张地停下来不明所以。

“留步。”

“公主?”

陆怀不解,“我,我担心秋儿出什么事……”

林夙雪叹道,“陆小姐现在需要的是自己独处,我想她并不希望看到这么许多人跟着。”

“可……”

陆怀欲言又止,林夙雪道。

“陆老板不必担心,司棋会保护好陆小姐的。”

陆怀这才发现,守在门外的一名女护卫不知何时离开了。

“多谢……”

“陆老板好好歇息。”

林夙雪起身道,“我们便不打搅了。”

直到离开陆家,林夙雪才气道。

“这陆怀简直脑袋发昏!我就没见过帮着女婿害自己女儿的!”

“呦,那是您见得少了。”

邵鸣玉挑眉道,“陆知秋要幸运多了,起码陆怀是真的为她好。”

虽然这好在陆知秋看来不见得是真好就是了。

林夙雪抬脚就踢,邵鸣玉微微一闪避开,早已料到她会这样。

“你简直说的屁话!”

“诶,我说的可没错。”

邵鸣玉摇了摇食指,“你敢说陆怀是口是心非?你敢说他是故意祸害陆知秋?”

“我……”

林夙雪哑然,她气就气在,陆怀口口声声为了自己女儿好,却到头来帮着封青隐瞒,认为这样做便是保护了陆知秋,便是对她好。

「这个陆怀,既愚昧又自以为是!」

哪怕他旁敲侧击询问过陆知秋对于这些事的看法,也不至于瞒到现在。

但又不能说陆怀的行为是假的,他对女儿的爱是虚伪的。

陆怀因为封青的报复沦落至此,事到如今他仍想着遮掩,不让陆知秋知晓。

林夙雪既愤怒又无力,想来,这就是陆知秋内心的感受。

她气恼父亲瞒着自己,又对现在这样的陆怀无法怨恨。

“走吧。”

何素心揉了揉她的脸颊,“对于别人的家事,我们还是不要插手的好。”

“也别老是惦记着这事,要不然你自己比人家陆知秋还气呢。”

林夙雪叹了口气,“好吧,我们回去。”

……

“开门!”

张晖上前重重拍了拍门,房牙子忙笑道。

“张捕头,这屋子里住的是个瘸子,想是要等一会儿了。”

话音刚落,大门吱呀一声从内打开来。

突然映入眼帘的狰狞面孔让张晖吓了一跳,那张脸上尽是烧伤后留下的伤疤。

花白的头发蓬头垢面,佝偻的身躯好似枯败的树,一双混沌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门外的张晖。

张晖忙后退几步,想到身后的两位上官,又定了定神呵道。

“你是何人?!”

“不过是个行将就木的残废罢了。”

老人的声音沙哑得像是破风箱般,张晖觉得周围的天色都变得暗了不少。

“几位又是什么人?到此有何贵干?”

张晖咽了咽口水,瓮声道。

“我们是官府的,因为一幢命案需要探察你这院子。”

“我这院子?”

老人古怪一笑,“自打我住到这儿来,从未与人来往过,又会与什么命案有关?”

“这宅子的前任主人正是这命案的死者,我们依例走访与封青有关的地方,还希望老先生谅解。”

温时安道,老人“嗬嗬”一笑,视线在他身上停留了片刻,又道。

“这里没有你们要找的东西,我住进这里已经半年多了。就是有什么线索,怕是也难寻了。”

温时安脸上笑意不变,“查案总是不能放过任何一个机会,还请老先生行个方便。”

老人望着他微微点头,缓缓让开了位置。

温时安率先跨过门槛,一进入院子他便感觉这院子内有一股寒意。

「奇怪,现在明明是盛夏,为何这院子里会这么冷?」

下意识的,温时安扭头望向门口处伫立的老人。

他站在阴影处,本就诡异的面容愈发可怖。

好似一条阴冷的毒蛇,正钻入他的心口。

温时安微微打了个激灵,这老人给他的感觉奇怪极了。

对上他的视线,老人咧嘴一笑。

“几位自便吧,老朽腿脚不便,就不陪着了。”

“多谢。”

温时安颔首,房牙子陪着笑问道。

“几位官爷,小的已经带你们过来了,这下也没晓得什么事儿,小的就先走……”

“等等。”

凌霄道,“这位老先生行走不便,这院子你最熟悉,你带我们四处瞧瞧。”

房牙子有心推脱,可却也没那个胆子,只能苦笑着点头答应。

看了眼一瘸一拐往屋子里去的老人,张晖狠狠一抖。

“这个人不是我们凤凰城的吧?他是什么人?为何会独自住在这里?”

“这小的也不知道。”

房牙子摇头,“当时封老板着急卖这处宅子,隔天这瘸子就来了。”

“你也不知道他叫什么,房契上没有吗?”

温时安问道,房牙子支支吾吾道。

“当时,当时封老板催的急,就没签房契……”

看他那一副心虚的模样,温时安暗暗挑眉,倒也没再追问。

这院子本就不大,除了几间房间外再无其他。

“这老先生平日里从不出门?”

凌霄想着那老人的话不由问道,房牙子点头。

“是啊,可怪着呢。他从不与周围的邻居来往,也很少出门,几乎没有人看到过。”

“我要是长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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