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乌苏国国主对跟着来的小王子给出的理由是——

王子很向往大晋,想要看看万国来朝的大晋是多么的繁华也想看看姐姐前半生所在的大晋究竟是什么样的。

圣人自然是欢迎的还赏赐了许多贵重的礼物。

两国元首会晤交谈十分成功,双方交换了未来会继续友好发展的建议与一些友好互通条例,并关切询问相互身体是否良好健康,太极殿一片融洽祥和的氛围。

而作为外交人员卢观昭和六皇女都在列。

当然不止她们俩其余一些朝中重臣都在其列。

随着氛围渐渐热切圣人和乌苏国国主仿佛都回到了过去的时光双方相互敬茶最后在六皇女的提醒下,一起进入了今日晚宴的主会场——

因为接待的是外国使臣,尤其这个使臣级别极高,卢观昭都换上了正经朝服又一身叮呤咣啷。

此次宴会不仅仅有朝中大臣还有皇亲国戚,卢观昭跟随入场时一眼就看到了对面男席的秦聊苍。

一眼就能看到,大概还是因为他样貌和身材都很突出。

只不过由于四周也多了许多乌苏国的人,大家的视线更容易落在那些异域风格的面孔上。

秦聊苍也穿着正式朝服一身厚重玉器但是身材完全将这样的厚重撑起来了。

似乎是注意到了她的目光或者说秦聊苍对于视线感知都十分敏锐,他抬眼便看了过来,一愣便勾起唇。

卢观昭也忍不住笑了笑,隔着半个宫殿,二人用眼神打了招呼。

卢观昭同样敏锐地察觉到了另外投来的视线,再看过去时却什么也没有发现只看到了正缓缓坐下和一旁内宦说什么的江都帝卿。

许久不在人前的江都帝卿看来已经被圣人解除了禁足衣着华丽只是神色有些冰冷并不理会旁人。

随后卢观昭也看到了坐在江都帝卿与秦聊苍身后的荣成县主

一眼扫过去卢观昭并没有再盯着对面看而是老实地跟着内宦的引导来到了自己的座位。

她没有像以前那样坐在皇亲国戚的其余而是跟随着朝臣坐在同一个区域。

同为四品少卿纪温仪落座在了她的身旁。

“从嘉。”笑嘻嘻和她打招呼的纪温仪并没有客套一屁股坐下来就拉着她聊天“是你去接的乌苏国王子长得怎么样?好看吗?”

四周有些乱糟糟的吵闹在圣人与乌苏国使

臣们进来之前大殿中的大多数人都在社交。

就算卢观昭和纪温仪没有坐在皇亲国戚区域但她们仍然因为多重身份的缘故坐得十分靠前不少目光或多或少都落在她们身上。

卢观昭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目光只不过她说话时会更小心一些以防止别人从她的口型中看出来她们在交谈什么。

卢观昭瞟了一眼纪温仪:“你不会在乱打什么心思吧?”

纪温仪喊冤:“你怎么能这样说我?我只是想看一看不少人议论的异族美人到底长什么样子。”

卢观昭:“一会儿你不就能看见了吗?”

纪温仪挤眉弄眼:“哎呀我就是想听听你的看法若是连你都说好看那想必美人的传言是真的。”

她又凑近了一点低声跟卢观昭道“你是没听到薛武音那家伙私下底议论过圣均王子什么她可是说出圣均王子可堪乌苏绝色可以怀中亵玩的言论。”

卢观昭皱眉有些厌恶:“竟然说如此轻浮之言圣均王子到底是他国王子身份尊贵乌苏国又非边陲蛮夷小国她这样口出恶言只怕是将来不知道怎么死的。”

纪温仪哼哼了一声:“你是不知道自从定亲了荣家大郎薛武音比之前一点就炸的样子更嚣张。”她意有所指“你也不是不知道薛家犯事那也只是家主下狱又没牵连到她。”

纪温仪:“若不是恰逢太后薨殁恐怕薛家早早就让她和荣家大郎完婚了。”

薛武音是薛家家主的女儿

之前薛家家主获罪卢观昭就听说过薛武音脾气暴躁不堪院里死了不少家奴小侍她性格本就是极其骄傲火爆还和不少女郎交恶。

而后来和荣家联姻她又有些春风得意起来更肆无忌惮出入平康坊颇有些想在婚前醉生梦死的意味。

卢观昭很不喜欢这样的人:“如今尚在国丧期而她母亲又被赐毒酒自尽也是她的家孝她竟然一点也不避讳薛家不管吗?”

纪温仪喝了口茶闻言嗤笑了一声:“她现在可是薛家的独苗苗她还没扶起来薛家的旁支可都在准备咬一口主枝下来分口汤谁愿意还管她巴不得她更浪荡下去为好。”

卢观昭想到了荣家大郎只觉得他很可惜:“那荣公子嫁过去可要吃苦头了。”

纪温仪也感叹:“是啊薛家虽百年世家但如今从外面看

来都知道里面一团乱糟糟的,薛武音是个烂人,玩得最是花,荣公子将来还能不能有孩子都是难说。”

卢观昭听得眉头一跳:“你怎么又知道了?”

纪温仪得意一笑:“笑话,虽然你姐姐我这一个月都被老爹关在公主府里,但外面的新消息可也不会错过。”

纪温仪在卢观昭求知若渴的目光中,大方道:“我也是前段时间溜去富乐楼才知道的。”

纪温仪左看看右看看,见没有人完全关注她们,才凑近卢观昭耳边,用宽大的广袖掩住嘴说道:“楼里的公子们说的,薛武音嫌坊楼里的公子太端着正经,跑去平康坊东边的窑子找刺激去了。”

卢观昭听得都眉头紧皱,有些不可置信:“真是去了窑子?”

在大晋,找些男伎附庸风雅或者宴请宾客,再或者更进一步的情趣,有专门的坊市。

平康坊有专门的官方登记的风月场所,里面的男伎也都是官府登记在册,至少在招待贵宾这方便是身体健康,没有其他疾病的。

比如富乐楼就是最顶级的那一批“青楼”,里面的公子各个有十八般武艺,情商皆是一流,样貌自然也都不俗,在招待各位贵宾上都绝对知情识趣。

而窑子则是最低级的伎院,大多位于平康坊的东侧,那里的伎子不忌荤素,很多都是年纪小就被卖去,或者是骗来的,去消费的大多是中下层的女子。

而窑子里的乱与差几乎是长安城市民都有目共睹,染病被丢弃的男子也是比比皆是。

以往长安城不是没有官员想要出手整理,但是春风吹又生,已经形成了产业链和规模。

而对于贵族来说,自持身份是从来不会踏入那种地方的,更别说卢观昭这种只有好友喊才会偶尔去一趟富乐楼的。

如愿以偿看到卢观昭震惊之色,纪温仪满足了自己的倾诉八卦欲:“所以听说薛武音在那里把身子玩坏了,不然你看她这段时间暴瘦得有些难看,说是因为母亲去世也就是骗骗那些不知情的。”

她叹了口气:“可惜了荣公子,荣家也不知道为什么,非得要他嫁给薛武音。”

卢观昭摸了摸下巴:“大约是因为他的后爹?”

荣丹湛的生父前几年去世了,而他的母亲去年新娶了夫郎。

纪温仪表示赞同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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