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明承遥放走莫及春,就默许了事情的发生。
第二天夜里,攸县牢房出骚动,一炷香后明承遥派兵前去支援,无奈还是有四位犯人趁乱被劫走。
攸县官员和衙役胆震心惊在明承遥谢罪,说这是前所未闻的劫狱,毫无预兆,根本没有防备,他们一定会彻查此事,还请明承遥给他们几日时间。
明承遥背着站在大堂之上,手握着亲信转交送来的账本,脸色阴沉听着堂下官员求情。
明承遥觉得莫及春不是什么好人,后来发现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人。
“我给你们三天时间,人抓不到自己去。”
劫大狱这事被抓到就死,明承遥也就纳闷了,莫及春怎么会如此喜欢劫狱。
在安溪山是,在攸县是。
他一定要玩这么惊险刺激的游戏吗,就因为他是主角团中一员,就可以金手指大开,无视所有风险。
拿到账本,明承遥立刻去翻看,看着账本登记每一位耳熟能详的名字,下面并标记的金额。
这本账本记录不只有攸县的官员,还有很多其他官员向余元庆行贿记录。
一个酒楼老板不值得官员巴结,他到底是在给谁做事。
再往后翻翻,在帐本中记录[汝阳县送二爷金如意一对,贺大将军王凯旋]
明承遥啪地把账本合上,看之大惊,半晌无语,又重新打开再看一遍,还是这一句话。
[汝阳县送二爷金如意一对,贺大将军王凯旋]
大将军王?
他背后的靠山是大将军王!
那这二爷应该是大将军王二公子董大宏吧。
太昊王朝应该没有第二个大将军王吧?
明承遥愕然良久,忽然意识到这可不不是一份普通的账本,这是大将军受贿的罪证。
连夜赶回京城后,明承遥借着自己身体不好的名义先回到府中休息,又顺着王府小路去见兄长明承曦。
在攸县时明承曦就派亲信过来带话,告诉明承遥只管修建镇国寺,其他的一概不许插手,也不许管。
知道自己已经把知府送到刑部衙门,又把元庆酒楼查封,搜出几大箱官银,最后是派人来催她回京。
在明承遥看来明承曦一向是不争不抢,不管闲事,也不许她参与到任何事情。
所以在拿到账本后,明承懿需要询问明承曦的意见外,另一方面还是因为有些个人原因。
在齐王府花房里,明承遥把收来的账本交到明承曦手中,还特意让他去看自己做标记的一页。
明承曦看完整本账本后,问明承遥是怎么得到的该账本。
明承遥不敢说自己和莫及春有过交易,怕明承曦一刀切斩断她所有幻想,只能说在元庆酒楼里搜查出来。
“老十你脑子里装的都是肥肉吗,太子的舅舅就是大将军王,你动大将军不是得罪太子吗?”
“六哥不想想父皇为什么让我去攸县?”
明承曦没有跟着明承遥说,干脆制止:“父皇怎么想是有他的安排,你就老老实实的当你快活王爷就好了,其他的念头最好扼杀掉。”
明承遥不理解。
明承曦他怎么一点也没有上进心,她是因为自身原因需要低调,可明承曦不需要啊,他应该和其他皇子一样张扬啊。
“六哥你想想你被大将军王欺负多少次了。”
大将军王掌管兵部,明承曦管理京城近待卫和西山军备大营,在朝堂上属于两个管理,两人之间本没有摩擦。
可大将军王总想把西山军备大营也纳入兵部,归我他管辖。
就为了这事,两人不知道在朝堂上吵了多少次,明承曦态度强硬,认为西山军备大营是保护京城最重要一道防护,坚决不能划分到兵部调遣。
大将军王则说,齐王手握大军还掌管京城近待卫,这是出于什么想法,是否有不臣之心还需要圣上明鉴。
去年还因为大将军王插手西山军备大营换防,明承曦又是参他一本。
“我和大将军王之间是我们的事情,你最好不要参与进来。”
明承遥将要反驳,明承曦又说:“现在朝廷需要安稳,太子地位动摇各个党派又会掀起纷争,在这期间都是会见血光的。”明承曦说话间用手捏捏眉心,带着几分退让和疲惫:“到那时不管我们愿不愿意,都会身不由己加入这场斗争。”
明承曦是经历两次立太子之争,被迫加入斗争时他完全发懵,根本不知道要做什么,该做什么,稀里糊涂的在泥潭打了个滚,什么也没有得到,还沾染恶臭的污泥。
他很庆幸只有他一人在泥潭里挣扎,明承遥就在岸边当一个“白痴”就好。
后来又一想,自她降生后按母亲的想法女扮男装生活,她就不可能过安稳日子,迟早会被动或主动卷入这场战争。
若是出过普通人家,这一儿一女便是人人羡慕的好字。
他们出身皇家,最不缺的就是皇子皇女。
皇女的责任就要担任和亲联姻任务,是皇子则是要建功立业,在朝堂上斗争,在沙场上厮杀。
两者相比较皇子的身份显然要比皇女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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