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张泽才爬回床板。
在向小婉睁开眼睛的第一时间,他便恢复了以往的那种温柔。
反倒向小婉的脸上迷惑堆砌。
那种迷惑,甚至一直持续到了张泽出门。
“奇怪,昨天我是怎么睡过去的?而且……”
说话间,向小婉抬手揉揉自己的脑袋,眉头紧蹙。
此时此刻,她的脑袋都还昏昏沉沉的!
“难道是殿下对我动了什么手脚,可不应该啊,我都已经把什么都给他了!”
念及此处,向小婉莫名不安,还不自禁地摩挲起了双手。
迟疑了好一阵,她才转到厨房,从烟囱里取出一只用油纸包裹的包袱。
包袱里的,才是张泽从姜海府上带回了字画和剑。
没错,昨晚的那场戏,就是她的自导自演。
是她主动和特使提出,要当人质,来换取字画和宝剑!
特使根本就没有半点犹豫便答应了下来。
然后,向小婉便成为了人质,被带到了那座染坊。
事实上,提出这个提议的时候,他是相当不安的,生怕自己被张泽抛弃。
等待的时间,她差点没把自己的衣角给揉碎了。
直到张泽现身的那一刻,她才如释重负。
感动伴着感激,从那之后便一直充斥在她的内心之中。
直到今晨醒来,感受到那份莫名充斥在脑子里的昏沉,她才猛然醒悟到。
啊,原来在自己一心想确认殿下的心意的时候,自己也欺骗了殿下!
而谎言被揭穿的代价,此时的她,再也不愿意承受。
“这些,能算我将功折过吗?”
他不确定,只在内心深处希望着能够确定!
紧紧抱着那只包袱,东西都没吃,她兀自坐在厅内等待着,等待张泽归来。
但显然,今天的张泽,是不可能那么快回家的。
出了巷子,先把准备好的身世剧本交给了花弋,然后惯例去刑部晃了一圈。
就好像是在故意等着他似的,沈义行摆着尚书的谱儿,新闻他昨日的案情调查情况。
张泽自然不可能照时了说,随口敷衍了两句,便从刑部官衙离开。
他这刚走,柳文浩便凑了上来。
“沈大人,那小子都说了些什么?”
“语焉不详,看来是碰了不小的壁。”沈义行幸灾乐祸地笑道。
“那也不能大意,派人去盯着为妥。”柳文浩严厉道。
文言,沈义行的眼睑狠狠一抽,脸上的笑意却没有丝毫收敛。
“柳侍郎说得对,不过刑部最近案子太多,只要是还能活动的,都已几乎被派了出去,不弱请贵府抽调一批人手?”
“刑部都已经忙到无人可用了吗!”柳文浩眉头紧蹙。
“你不是刑部尚书,当然找不完全清楚,砸门究竟忙到了什么程度。”
沈义行轻轻点头,顺便还感慨了一句。
但这话怎么听都显得有那么一点阴阳怪气。
因此,柳文浩的眼皮子狠狠地扯了扯。
闷了许久,她才深深道:“沈大人放心,我会回去好好与父亲说的!”
闻言,沈义行的眼皮子也不经意地抖了抖,面上笑意依旧。
“如此,那就有劳柳侍郎了!”
“沈大人客气!”柳文浩的语气极重,说完甩袖,快步离开。
看着他的背影,沈大人终于收起了脸上的笑意,并毫无形象地奔地板啐了一口。
而转出刑部官衙的柳文浩,脸色也好不到哪儿去。
“这个老混蛋,现在都敢支使起我来了!”
种种地一道冷哼,回头看向沈义行的眼神,却充满了煞气。
当然,张泽是完全没有看到这一幕,不然必然得捧着肚皮狂笑。
在出了刑部之后,他便进了一趟宫。
“听说,你又有新差事儿了?”甫一见面,宋天便主动问道。
“陛下果然消息灵通!说到这里,小的正好有事想与陛下请教。”
张泽顺嘴拍了一句马屁,随后便提出了自己此来的第一个目的。
那是询问宋天,对于这件案子的真实态度!
只有宋天的态度确认了,他才知道,这件案子究竟该怎么办。
“哎……”
宋天却突然叹了口气,感慨起了那位吏部侍郎这么多年来的兢兢业业。
但话到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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