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宁眉头紧锁,看着汪得宝在一旁胡说,而站在他边上的汪全,这会儿却是一副看戏的表情。

他到要看看,对女子妇德苛刻的昭云国法度下,苏婉宁要怎么脱身?她不是要他出银子么?

他汪全的银子岂是那么好要的?她敢要他银子,他便要她的命。

“汪二公子,请慎言。”苏婉宁出声制止。

“婉宁表妹,我知道你气我,恼我,怪我没能给你名分,可这事儿也不能全怪我,你也知道,我的婚事又不由我自己做主。

而且,我不是向你保证了,今生只爱你一个人吗?可你竟不肯多等我一等。

趁着姑父与镇南王府结亲时,竟将大表妹给换下来,自己嫁进了镇南王府。”

汪得宝这话一出,众人一脸:果然是这样的表情。

“好啦!阿宝,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你和阿宁,终究是有缘无分的,也别怪做父亲的拆散你们。”

汪全神来补刀,彻底将苏婉宁是一个爱慕虚荣,水性杨花的女人,锤死了。

所有人看苏婉宁的眼神,都带着鄙夷、不屑、厌恶。

苏婉宁神情冷漠,却没有半分生气,仿佛是在听别人的故事,而不是她自己的故事。

“汪大人,你确定要让令公子,在众人面前胡言乱语?”

汪全皱眉,总觉得眼前这个小姑娘,跟他印象中的不太一样了。

或者说,他的印象中,压根儿就没有苏婉宁这号人物过。妹夫小妾生的女儿,他确实是没必要记在心上。

可如今,这号毫不起眼的人物,不仅站在他面前,话语间,却透着一股让人有压迫感的气势来。

不过十五六岁的小丫头,何来的气势竟妄想压他一头?

“阿宁,多的话,舅父便不说了,今后,你若是有什么难处,竟管开口,只要我这个做舅父的能办得到,就绝不会推诿,只希望你能够放下与阿宝的过节,好好过日子,切莫给江世子招黑。”

瞧瞧,这做长辈的,能够这般宽宏大量,不计前嫌,主动上门,给一个小辈脸面,那是何等的胸襟?

众人都觉得若苏婉宁还不让步,那简直就是不识抬举。

苏婉宁知道,他们是来坏她名声的,在讲究妇德、女德的当下,一个女子的名节,那就是命。

如今,他们竟然想毁她名节,那便是要她去死,果真是好歹毒的心思。

苏婉宁冷笑一声,道:“汪大人,你为官数载,不会不知道,刚才令公子的那些话,对我一个妇人来说,意味着什么吧?”

一个死过一次的人了,又岂会在乎什么所谓的名节?

他们当真以为能拿捏住她么?如意算盘到是打得响。

“婉宁妹妹,你别生气了,是我不对,我不该将你我之前的事情,拿出来说的,你就原谅我吧!我以后保证不会再出去乱说了,我知道,以前我们之间的那些事情,都已经过去了。”

苏婉宁冷笑一声,这汪得宝是不是仗着他父亲在,就以为她不敢把他怎么样?

错了,她上前一步,抬手一巴掌就扇在汪得宝脸上。

汪得宝脸色一僵,眼睛里喷出怒火来。正要回击,汪全一把将他儿子按住。

温声道:“阿宁啊!若是打一顿,能让你消气,做舅父的,绝不阻拦……”

“很好,既然汪大人发话了,那我便成全你。”话落,抬手又是一巴掌落下,直接打得汪得宝嘴角渗血。

脸上火辣辣的生疼,可他看了看周围的人,都在指责苏耽宁。加上他父亲在一旁用眼神示意他。

汪得宝这才生生忍住没动。

苏婉宁可不客气,既然有人送上门来讨打,她岂有不成全的道理。

这么打了几巴掌后,汪得宝终是忍不住了,倒在地上,尖叫着,一副惨状。

汪全心疼坏了,瞪着双眼,想发脾气,又忍住了。

只是道:“阿宁啊!你表哥浑身都是伤,你打也打了,骂也骂了,也该消气了吧?”

“汪大人,要我消气?嗬!令公子坏我名声,咒我夫君,砸我店铺。岂是你一个赔罪,一句道歉就了事的?”

“那阿宁想怎么处理?”汪全为官数载,能屈能伸的本事,非常人所及。

“事儿是从令公子口中所出,那便由令公子亲自向众人解释清楚吧!你们对我,或者说对镇南王府,到底怀了什么心思?”

苏婉宁这话一出,众人又开始怀疑了,镇南王府世子爷手握兵权,一方霸主的存在朝堂关系复杂。

难免会有人想要将他拉入权利旋涡中去,比如前些日子,镇南王府宴请宾客时,就遇到下毒剌杀一事。

难道这事儿,是个阴谋?

怀疑的种子,一旦被种下,就会引得无数人的猜想。

而苏婉宁轻松两句话,便将自己所处的困境,引到了朝堂争权上去了。

汪全不得不正色,苏婉宁这丫头的计谋了。

而苏婉宁知道,她不能被汪全父子牵着鼻子走,他们牵了话题,若她陷入自证的怪圈中去,就会无限的陷进去,导致自己要去自证。

若自己无法自证,那便会陷入他们的圈套中去,最后简直就是自寻死路。

“既然令公子说,我嫁入镇南王府前,就与他有过旧情,那请问,我们是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单独相处过?

又是如何定情,有何凭证证明令公子说的是真的?”

而我又是用了何手段,避开嫡长姐身边的丫鬟婆子,躲过父亲与主母的眼睛,蹬上镇南王府的花轿?”

简单两个反问,直接将汪得宝问懵了,他哪里知道是如何?他只是诬陷苏婉宁罢了,目的就是要让她身败名裂。

这是苏清欢给他出的主意,这会儿汪得宝很是懊恼,若是大表妹在场就好了,一定能治得了这疯丫头。

“我……”汪得宝哑语,无法反驳。

围观群众一听这话,豁然开朗,他们刚才还真被汪得宝三言两语给带偏了去。

现下经苏婉宁这么一提醒,才思考过来,这些话是有问题的。

毕竟,一个大户人家,庶出的小姐,怎么可能躲得过主母的眼睛,何况苏大人还是个官呢!

谁敢造次?这明显就有问题嘛!

苏婉宁又道:“反观汪二公子,明知道我已经嫁为人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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