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上身除了诃子便只穿了件薄薄的襦衫,袁尧手掌覆在她脊背,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肌肤的滑腻温润感,他慢慢抚她后背安慰,可头脑里始终还绷着一根弦,怕自己吓到她。
不懂这些事的小女郎只是闭眼顺从,这与她认知里的亲吻有些不一样。男人压迫性的气息逼过来,压得她胸脯里心跳加快有些躁动,袁尧扑在她面颊上的呼吸沉重,与他往日那副从容模样不太相同,李熹桃也能察觉出几分差别,她小巧唇舌逐渐感觉酸软,却说不清到底是不是不舒服。
直到袁尧宽厚炙热的手心揽到她腰侧,刚触上去她细弱的脊背便跟着狠狠颤了一下,本就纤细的躯干更缩在他怀里几分,娇得男子轻易便能心生怜惜,抬手虚握成拳去抵他肩膀,从喉咙里呜咽说疼。
袁尧眉心一凛,透出的呼吸略微沉,从她口中退出来,深邃眉目露出明显紧张,问她哪里疼。
被人松开,她几乎脱力地伏下身子,胸口软绵绵贴在他硬实胸膛,皙白侧颊柔顺地趴在他宽广肩头上,张嘴小口喘着气,莹润的粉唇泛潋滟水色,李熹桃抽出只手,纤细指头朝自己腰侧摸了摸,嘟囔着说:“这里。”
并未多想,掀起方才亲手替她套上的杏色襦衫,露出她一截白皙柔腻的腰身,拳头大小的淤青赫然在目,许是撞到了哪里,紧张和不安下李熹桃一直没有察觉,方才袁尧游移的手掌不小心触上去,她才惊觉痛。
“还有没有其他地方不舒服?”夜色不知不觉笼了下来,穿过紧闭的门窗缝隙透出抹雾蒙蒙的蓝,袁尧侧目,敛下眼皮去看她,她精致漂亮的下巴搁在他肩头,轻抿住唇摇摇脑袋,温顺模样总是乖得不行。
屏风里浴桶的水早已沉寂归于冷漠,暗涌的夜风钻进来充满房间,四周空气亦变得凉丝丝,李熹桃青涩又稚嫩地搂他脖颈,却只是出于下意识,将身子地贴他更紧汲取热度。
“我派人去叫殿下的婢女来,先将衣裳穿好。”袁尧低醇嗓音轻,落在空荡荡的室内只能激起几分尘埃。
少女一截修白脖颈露出来,他只要微微侧头,便能嗅到她肌肤里淡淡女子香,又混合皂香。太过密闭空间周身暗昧里,只见李熹桃摇摇头,环他的柔软双臂圈得更紧。
袁尧下颌紧绷,他沉吟,软了语气哄劝:“受了伤总要擦药。”
李熹桃抿着唇不再出声,只身体无比依赖他,袁尧薄唇紧绷不知如何再劝,深沉眸色落在依偎他怀中的女郎身上,沉默片刻忽地幽幽道:“你很怕麻烦别人。”
屋子里一盏灯未燃,她仍是不动作,袁尧便继续低语说:“可是觉得今日之事惹了麻烦,所以殿下想躲。”
话落,袁尧能感受到她在自己怀里蹭了蹭柔软的身子,覆在她背上的手略顿,还是抬起来轻柔抚了两下。
分明是大庾嫡出的公主,在长安金砖琉璃瓦的保护下十余载,身子无比娇气尊贵,却被养出敏感性子,袁尧薄唇抿直沉默着。
李熹桃娇小鼻尖呼吸浅浅有些温度,悉数扑在他颈间,良久沉寂,她柔软温热的手臂环住他颈,另一只手却被他蹀躞带上悬着的短刀吸引,握着黑黢黢的刀柄抚摸。
少女水唇轻开发出极其细微的声音,娇娇弱弱的嗓子,颤着浓密睫毛刻意不看他,避开他的话:“上次得了丹霄后,至今仍未有机会学骑马,想来姑姑也不会应允我便没提,倒是辜负将军心意了。”
话刚说完,似是感受到大腿外侧被硌着,她突然好奇挪开指头去碰那,却立刻被袁尧大掌轻柔握住,粗糙掌心捏着她不消停的娇嫩柔荑,袁尧沉声应下她的话:“改日我亲自带你去郊外跑马,梅尚宫不会拦着。”
到底是年纪轻的小女郎,果然立刻被他的话吸引了注意,也不再在意方才那抹异样,李熹桃皙白双手轻搭他肩头,立刻从他怀里退出来,柔嫩臀肉侧坐他结实腿上,一双熠亮杏目昏暗里也看得出欣喜万分。
“将军可不许诓我,前些日子我还想找将军亲自教我射箭来着。”李熹桃不假思索脱口而出,别的小娘子私下聚会常常射鸭,可她被规矩约束着,这双手自小竟连弓都未曾碰过。
他又嗯了一声,袁尧出口总是沉稳容易叫她相信:“你若不愿回去,我便派人将尺玉唤来,换了衣裳去吃些东西。”
李熹桃沉浸在兴奋里迫不及待点点头,小声嘟囔着嘱咐他:“记着,只要尺玉一人来。”
她对方才过分亲密的吻没有概念,不懂得是夫妻才能做,他与她偏有名无实。袁尧沉应一声好,挺直的结实腰板硬实劲力,握紧的五指压下心底异念。
尺玉到得很快,虽早已经得了使君派人传话,知晓公主殿下安全无虞,但仍不免提心吊胆,如今终于得以见着面才长舒一口气安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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