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砚他们刚从战地上撤下来,这一场仗打的艰难,他身上被敌人砍了好几道血口子,白兮禾利用相机抓拍了一张赵砚的侧面照,这张照片有些模糊,但白兮禾一眼就能认出他。

战场上的生活很艰苦,医院里有很多的伤员,有些伤员得不到更好的救治终身落下了残疾,有些伤员由于伤势过重,来医院还没来得及抢救便已经离世了。

白兮禾的相机里有很多的照片,她将这些照片都洗了出来,照片上年轻的模样仿佛就在昨日,可只有白兮禾知道,照片上的样貌永远的停留在了那个时刻,他们再也活不过来了!

她已经很久都没有赵砚的消息了,久到她都不知道他们上次分别是在哪天?

野战医院随着大部队迁徙,医院里能走的伤员也跟随大部队转移,那些伤势过重的伤兵便由列车运送到了后方医院接受更好的治疗。

医院里大部分都是女性,白兮禾也曾问过她们为何来到前线这么危险的地方,但得到的回答却是她们的丈夫都在前线,为了能离他们近一些,她们都义无反顾的陪着丈夫来了前线,或许,这就是至死不渝的相守吧!

她记得有一次赵砚被人抬着从阵地上下来,他浑身都是血,身上的军装几乎被鲜血染红,她手里的相机几乎被她摔的粉碎,她眼睁睁的看着他被人推进了手术室,那一刻,她浑身冰凉,站在空旷的地上连脚步都难以抬起。

恐惧和焦虑在她的脑海里不断的闪现,仿佛像一场电影在她的脑海里不断的播报。

她站在那里等着,等着…………等到了日落西山,等到了太阳升起,在那漫长的等待中,她都想到了要陪着他同生共死,他生,她也生;他死,她也死!

或许是上天垂怜,他的生命又开始鲜活的跳动了起来,在医生告诉她他还活着时,她终于蹲在地上哭了起来,整个战地医院的医生护士都知道白记者的心上人是赵团长,只此一位的赵团长!

在赵砚养伤的那段时间,那是她最幸福的日子,尽管医院里很简陋,但是,却是她为数不多不再担惊受怕的日子。

战争的残酷不断的上演着,医院里每天都布满了消毒水的味道,赵砚的伤口不断的发炎,整个人也烧了起来,好在消炎药及时送达,他的烧也退了下去。

黑夜总是隐秘又安静,一天繁忙的工作已经让她有些吃不消,本该早早的洗漱休息,可是,她却拿起了本子和笔,她想将这里的一切都记录下来,写些什么好呢?

她所见到的是满目疮痍的屋舍,无家可归的百姓,饥饿难耐死在半路上的孩子?这些惨状她无法用言语来表达!

最后,她还是将她拍到的一些照片贴在了日记本上,弥足珍贵的笑容,意气风发的将军,冲锋陷阵的战士,翘首以盼的爱人,这里有太多值得纪念的回忆。

白兮禾将她写的所有信件都寄到了北平,她已经和温玉绾有好久好久都没有见面了,她寄的这些信里有一封是寄给白将军的,她告诉自己的父亲,她已经和赵砚成婚了,婚礼虽然很简单,但是,她得到了好多人的祝福。

陆骁的西北军顺利的返回兰州,这段日子,陆雅仪和陆老夫人已经将成婚要用的物品都准备齐全了,现下就要看个好日子将他们的婚事办了,陆老夫人找人挑了几个好日子。

“老五,你看这几个日子,你想选哪天?”

陆骁刚进门,陆老夫人就那着日历给他看,他将枪套卸下来丢给张副官,“母亲,您看日子就行!”

陆老夫人也知道他从陕西回来没几天,这军中的事情很多,他肯定忙不过来,但她还是想听一听他的意见,“那你是想早点呢?还是想晚点?”

陆骁伸手解着他的大衣,陆老夫人这样一问,他解衣服的手瞬间停顿了下来,“母亲,一切由您做主!儿子去忙了!”

他将接下来的衣服丢给了张副官,便和身后的几位军官进了书房,那几位军官也是年轻小伙子,他们问了一声老夫人好也都跟着陆骁上楼去了!

陆老夫人拿着日历看着他们上楼,一时语塞,竟半天也没有说出一句话,陆雅仪笑着将陆老夫人拉到自己身边坐下,“母亲,你没看到老五身边跟着人吗?你怎么就拿着日历去问他了?”

陆老夫人将日历放下,有些生气的说道:“到头来还是我这个做母亲的不是了!”

陆雅仪安慰道:“母亲,老五肯定没有怪您的意思,只是他刚从陕西回来,西北军中的事情很多,他难免有顾不过来的时候,您就多体谅体谅他!”

陆老夫人叹了一口气,“那日子还是我们来定,老五身边是要有位夫人打理他的衣食住行了!我看温家那丫头年纪虽是小一些,嫁过来稍微指点一二,照顾人应该是没问题的!”

“母亲,老五和七小姐本来就有婚约在身,之前是老五因素素一直不同意,如今,他松口了,对我们来说可是一件大喜事!”

一提起何素素,陆老夫人的脸色都变了,“雅仪,在陆家不要提这个女人!”

陆雅仪自是知道这其中原因,索性也就不再开口。

陆骁他们一直在书房里,等会议结束都到晚上了,他躺在椅子上随手点了一只烟抽了起来,他烟抽的有些凶,有时候连续抽好多根,温玉绾曾提醒过他,要他少抽一些,可是烟瘾一旦上来,他什么都顾及不上。

兰州没有他想见的人,他相见的人在北平,她在北平等着他来娶她。

婚期敲定了下来,温家上上下下都在忙温玉绾的婚事,她留在家里的日子不多了,大夫人按照她的身形给她做了好几套衣服,兰州地处西北,每年到春夏之际黄沙满天飞,悠悠送了她帽子和围巾,陆安宁则是送了一件她母亲亲自绣的睡衣,陆安宁母亲的手艺温玉绾清楚,她绣的东西绝对是上品中的上品。

嫁衣已经做好了,温玉绾正在房间里试嫁衣,温玉芹拿着一个小盒子走了进来,在她们姐妹中,温玉绾生的珠圆玉润,美貌与智慧并存,就连选的夫婿也是个中翘楚,父亲曾经说过,温家女儿中就属老七幸运,从出生后便一直顺风顺水的,未遇到过任何的波折,他倒是担心老七太过于顺遂了,以至于后面的不如意全部都降临到她的身上。

温玉芹笑容满满的看着待嫁的妹妹,小玉最先看到了她,“大小姐,快进来!”

温玉绾跑过去拉着大姐的手,将她拉进了自己的屋子,“大姐,你怎么站在外面不进来?”

“我看你在欢喜的试嫁衣,就想着先不要出声,准备目睹天仙般的美人儿呢!”

温玉绾到有些不好意思了,她低着头,娇羞着,“大姐,你可不要打趣我!你知道的!我最禁不起打趣了!”

温玉芹上下打量着她,她身上穿的嫁衣可是找了最好的裁缝铺花了一个月的时间绣出来的,这其中改了了好几处,这才做出了如今这般贴合身材的嫁衣。

“果然是美人!”温玉芹伸手将温玉绾衣服锁扣给她扣好,“没想到我最小的妹妹也要嫁人了!”

“大姐,要不我带着你一同嫁去西北?”

温玉芹拍了一下她的脑袋,“你这姑娘,越说越没个正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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