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了了给他上了锁龙链,关他在床上,走前还不忘带着穆为霜给他道别。

一条锁龙链就这么水灵灵地栓狗一样拴住了陈遂。

“老四。”他喊老四。

谢了了他们走了一整日,此时应当已入秘境深处。

秘境只开三日。

陈遂不想错过这个机会。

“祖宗,别想着去秘境了。”老四一脸苦相,“您别折腾自己了好么?腿走不了,脏器出血也还没好,昨日没喝药,毒又要复发,您养蛊呢您?”

他捏着医修写的字条,给陈遂取了药去熬:“咱不去秘境了,好吗?好的。”

日头落下后,室内就一片昏暗。陈遂在大床上翻来覆去。

“我得去。”他一动,锁链就响个不停,“谢了了,你又给我上锁是想杀了我吗?”

“我要如厕!我要出去透风!我要去杀人!”

老四将药往他嘴里塞:“放屁吧,你筑基多少年了?早不用吃喝拉撒了。”

“别杀人了,再想杀人我就给你念一遍西野律法。人之初,性本善,杀一人,赔全家……”

陈遂火都要冒起来了。

“我还没死呢,不用给我念经超度。”他一口黑血又不偏不倚吐在老四手心,“别念了!”

“你陪我去,我治好你爹的病,保证他以后走路必定飞得还快,你就带我去秘境。”

老四迟疑了片刻:“我爹那是旧伤,许多年过去,医修都说太晚了,没法子。”

“只要不死,我就能救回来。”陈遂道,“你忘了我不是一般的医修?”

“你是天天吃拼好药的医修。”老四又给他端了一碗药,“好好吃药,吃药才能长得快。”

“我是说邪术。”陈遂说,“我还有很多的秘密,不能告诉你,治你爹确实就是洒洒水。”

“那要付出什么代价?”老四问他,“你要的东西我给不起,你是个聪明人,从不做赔本的买卖。”

陈遂就等着这句话:“和我一起去大荒秘境。”

“大荒秘境里,有我要的东西。”

他都已经这样低声下气来求人了,不懂他又在犹豫什么。无论如何这对老四来说都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你不想亲手去带些东西回去?”陈遂循循善诱道,“你要比你还小的谢了了在秘境里捡垃圾给你么?”

“我去还不行。”老四受不了他,“可你要和我拉勾。”

陈遂用小指轻轻一勾:“答应你了,快给我松绑!”

陈遂说的话从来都是说到做到。

等到他拿到了龙目,便要离开剑宗了。留在剑宗无法与魔教的人联络,更无法知道在这场围攻中……是不是还有人活下来。

游仙在魔教太久了。

“这是最后一次。”老四道,“从秘境回来,我就要回家去。”

“家有这么好?陈昭头一次回到魔教,拎着重剑把她全家全屠了。”陈遂笑了笑,“和西野剑宗的修炼法子都不同,上任教主将他的后代丢到下界去掠夺资源,只有能重新回来的,才能成新的魔教教主。”

“那你呢?没见你被丢到下界去。”

“我家只有我一个人了呀。”陈遂皱着眉。

谢了了给他套的锁链还是一个问题。

“那你啊还挺幸运的。”老四说话不知是在冷嘲热讽还是在安慰他,“不过这锁链要这么办?”

该死的谢了了。

该死的锁链。

谢了了好像就是认定了他会自己跑出来似的。

“我也想知道。”陈遂咬牙切齿道,“这该死的。”

“那不还是去不了?算了吧,就在这等着。等谢了了他们从秘境里满载而归出来的时候,差不多你伤也好了些,你对着剑宗那群没眼力见的撒撒娇,多要点宝贝,然后给我几个。”

“你还点上菜了?”陈遂拽了半天,“之前穆为霜说了什么?青火,青火能让玄铁都融化。”

可是陈遂没有青火。

青火是雷劈死人的鬼火,陈遂到哪去找个被劈死的人。

“什么玩意儿?青火是什么?”

陈遂目光炯炯,看得老四后背发麻。

“祖宗你看着我做甚?”老四道,“我又喷不了火。你要其他火,我还能去后厨给你借点火来。”

陈遂微微一笑:“你想青火是雷击火,我将你的修为化开再让你筑基一次,再将你劈死不就有火了么?”

“那你就没有坐骑了。”老四说,“你得一个人孤苦伶仃地坐着轮椅在秘境里找你要的玩意了。”

“开个玩笑。”陈遂的指尖闪过一瞬电光,“我和你说过我是水灵根么?”

“修邪术后,几乎没了作用。”陈遂又说,“水能导电……我的水里有我的灵气,所以我召出一段水流,再来电就好了。”

老四听得头疼:“那么电从哪来呢?我们这是个仙侠世界,爱迪生还没发明电灯,尼古拉也没发现交流电。”

陈遂泄了气:“那么电从哪来?”

真是一个该死的问题。

“这样吧,你去贴着字条说魔教少主楚遥到此一游,我的仇人就都会往结海城来。况且结海城秘境就要开了,不少和我有仇的老东西还没来得及走远,总有两个是雷灵根的。这些雷灵根里又总有这么两个是要突破的了,我稍微动动手脚,他们也就憋不住要突破了。”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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