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澈可以肆无忌惮的去后山捉鸡了,再也没人打扰他,也不怕这个行为ooc。

他兴高采烈的捉了一只尾巴灰黑的野鸡,这只他蹲了许久,看上去就肥肥的,营养很好的样子,不烤着吃实在可惜了。

温澈还和系统为这第一只战利品起了个名字,叫“小灰。”

温澈兴致勃勃地拔完小灰的毛,生了火就要架着烤,等着吃的系统连忙开口:【你不掏内脏啊?】

温澈反应过来,【对对对。】这才处理起来,处理完后又找系统要了些调料,还必须要和江从闻一样的,严谨的不行。

系统看着他忙碌的背影,心里却隐隐有些不安。不过温澈倒是认真,调料的分量每克精密计算,就连火候都是严格控制。

终于在一个时辰后,这盘种种严格工序出来的烤鸡,终于是让温澈潸然泪下。

系统惊讶:【这么好吃?】

温澈咽了一口,面无表情:【难吃。】

系统不信,【给我尝点。】

温澈也不吝啬,给了它一个鸡腿。

系统喜滋滋的拿过,放进数据嘴里也开始潸然泪下。

温澈淡淡道:【你哭什么?】

系统吐了出来,面无表情:【难吃的想哭。】

它看向温澈,也问:【那你刚刚哭什么?】

温澈抬头望天,终于是叹道:【小灰白死了。】

一人一统同时叹了口气。

这一口温澈缓了半个月,终于是缓过劲的时候,系统也带来个好消息:【时间到了,走吧。】

温澈一个翻身,阴霾一扫而空,走之前带了不少东西,沈如玉的剑,门前的玉肌花全族,以及藏书阁的那本《圣骸书》。

是的,江从闻还是没拿到这个关键道具。

无奈,温澈只能生硬一点,等见到他了找个理由塞给他。

书虽然不知道做什么用的,但到底也是关键道具,必须送到手上。

温澈一出谷,在原地站了好一会也没个动静。系统出声叫他:【你做什么?】

温澈唇角翘起,【呼吸新鲜空气。】

系统默默叹了口气,都不容易。

温澈看着眼前的一草一木,只觉得身上轻松的不行,眼前景色更是清晰,这才有了真的来到这个世界的感觉。

心情好得就差哼歌了。

系统提醒:【龙傲天还等着你呢。】

温澈点点头,玉肌花都在储物袋里,就是不知道江从闻在自己家里还能遇到什么危险的事。

没错,最后一个任务的地点是在天玄宗。

之前从江从闻口中听闻过,如今一去发觉这天玄宗果然是一处宝地,人杰地灵,仙气缭绕,就是守卫不怎么严格。

他随便隐匿了身形,便能堂而皇之的进去,虽然他的修为设定在修真界算得上是顶尖一批的了,但也不是没有能与他比肩的,那些人进天玄宗岂不是也如囊中探物?

不过这也不是他该想的事,他顺着系统的指示来到了一处山头,不同于谷内,这处住宅威严又宏伟,看样子倒像是掌门住的。

他一走近,竟发现里面还有激烈的打斗声。他神色一凛,进门后有一黑影从窗户外迅速离开,看着没伤,但动作却慌乱,温澈下意识便要去追。

地上的江从闻叫住了他,“别去了。”

温澈低头,却见地上躺着一个略显严厉,面容苍白的中年男人,他一瞬间便知道了这人是谁。

江永眠。

也是江从闻的父亲。

温澈蹲了下去,探了探气,指尖一顿,他收回了手。

江从闻的父亲,死了。

温澈起身,冷声道:“是刚刚那人做的?我把他抓回来。”

江从闻抬起头,面无表情道:“不用去了。”

温澈琢磨出了什么,迟疑道:“你知道他是谁?”

“说了又能怎么样?”江从闻垂首,神色不明道。

温澈直接道:“若是你需要,我帮你报仇。”

江从闻沉默一瞬,转头看他,“是沈如玉。”

温澈一顿,“你是说,沈如玉杀了你的父亲?”

江从闻点头。

“不可能。”温澈斩钉截铁,抛开他对沈如玉品行的了解,沈如玉也并没有理由去害江从闻。

他以为沈如玉是散修。

但江从闻却看向他,轻笑道:“你还真是信他的话啊,他把你骗得团团转了,你还要帮他说话。”

温澈皱眉,“他,骗我?”

江从闻收回视线,“你去外面问问,谁不知沈如玉是天玄宗大弟子?”

温澈愣了下,又问:“那他为何会被追杀?”

江从闻冷声说:“他品行不端,觊觎我父亲的真骨不成,便只能挟持着我离开。”

真骨?挟持?

温澈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他下意识说:“可是他对你很好,你也不像是人质。”

他倒是没见过人质这么嚣张的。

江从闻敛下睫,“沈如玉自然是要在外面面前装一装的。而且我当时不信任你,也只能在你面前装的自如,抱歉没有告诉你真相。”

这个说法过于牵强,温澈压下心中的疑惑,继续问:“那真骨是什么,沈如玉为什么会那么想要?”

江从闻看向地上的人,眼里似乎带着一抹火光,他轻声道:“可以变强,变得很强很强的东西。”

温澈沉默了。

他看着江从闻抱起了地上的男人,堪称细心谨慎地把他放在了床榻上,又帮他盖上被子,放下窗幔。

像是里面还有个活人一般。

温澈只觉得后背有些发凉,一般人死了父亲死后,会有这么平静吗?

江从闻转头看他,神色莫名,看了一会后竟是笑了起来,“前辈不是说不出谷的吗?怎么,这是来找我的?”

温澈这才想起了他的任务,把灵药和秘籍拿了出来。却发现他衣着很干净,没有受任何伤,完全不像经历了一场打斗的样子。他不免有些疑惑。

江从闻接过他手里的东西,眼睛亮晶晶道:“你为了给我送这些才跑一趟的吗?”

温澈点头,江从闻唇角笑意更大了。他拉着温澈坐下,托腮看了他一会,突然道:“你留下来吧。”

温澈没反应过来,“什么?”

江从闻凑近,突然道:“我父亲死了,我现在就是掌门了,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他看着没反应过来的温澈,歪头道:“你不是说过你想待在天玄宗吗?”

温澈回想到了他当时顺势应下的那句话,有些心虚。不过虽然他不想一直留在这里,但也可以待几天。

毕竟江从闻的反应确实有些不太正常。

他点头,应下了。

江从闻笑了,叫了个人去带他看看自己的住所,温澈回头看了他一眼,发现他在盯着床铺的位置愣神。

温澈叹了口气。

江从闻肯定是难过的,只是不希望在他面前表现出来而已。至于他说的是沈如玉杀的他父亲,温澈一开始心里是存疑的。

只是,他突然又想到了那个匆匆的背影。

温澈敛下眼睫,有些神不思蜀。

那个背影确实很像沈如玉的。

...

大门开了又关,房间内重又被黑暗笼罩,外面的声音逐渐远去,江从闻看着眼前的床铺,盖住了脸,呼吸急促,像是哭的喘不过来气。

但隐隐露出的,愈发压不住的上扬唇角与震动胸膛却表明了真相——他在笑。

笑的喘不过气来。

片刻后,江从闻停了下来,手掌拿开,眉眼还是弯的,他仰头轻叹一声,像是终于熬出头了似的。

他是被沈如玉带出来的。

醒来后,自己告诉了他很多事情。

包括自己帮他只是为了让他惹怒那个道貌岸然的父亲,让他打消扶持沈如玉当宗主的可笑念头。包括自己这些年是怎么恨他的,怎么恨不得他去死的。他说了太多太多了,压抑许多年的恶意像奔涌而出的洪水一般势不可挡,而其中还有一件不为人知的往事。

沈如玉的母亲不是死于意外,而是江永眠为了他的真骨,亲手杀的。

真骨成年之后才能取,于是他装模作样的养了沈如玉十八年,沈如玉视他为生父,却不知自己真正的生母便是死于他手。

如他预料到的一样,沈如玉宛如雷劈,赤红了眼,知礼君子彻底没了理智。

他如愿以偿的看到了沈如玉该有的反应。

不过也不是没有代价的,沈如玉几乎想杀了他,但他还是松手了,说是为了温澈。

温澈又救了他一次。

沈如玉把他带了出去,说他俩的事情俩清了,但他和江永眠没完。沈如玉没了真骨,几乎是从零开始的,但他可能生来便是要问鼎巅峰,不过短短几个月,便抵过别人数百年的修为。

这些江从闻早已领会过了,但他却并没有告诉父亲,他就这样安静的回去,沉默地接受着父亲的怒火,然后眼睁睁的看着半个月后,父亲被奇袭的沈如玉打的猝不及防,狼狈不堪。

江从闻当时就在房间里。父亲在慌乱中声嘶力竭的让自己帮他,但江从闻并没有做什么。因为他还记得父亲对他说的最多的一句话便是让他安分一点。

这句话的意思不是扮演严父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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