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死亡的距离
歌声戛然而止，蝙蝠侠环视四周，寻找099的身影。几番扫视都未找到，他只好对着话筒低吼道：“099，任务惩罚什么时候结束。”
【任务惩罚已完成。】
迟来的系统音终于响起，但099却依旧不见踪影。
松田转过身，正想问蝙蝠侠接下来的打算，却发现顶楼已经空无一人。
【哈哈哈，蝙蝠特技！转头无！】
【嗯？蝙蝠侠也有系统？】
【蝙蝠侠绑定的什么系统？】
【笑死，还会有蝙蝠侠完成不了的任务？他的系统还挺会玩哈哈哈。】
【松甜甜怎么不追上去，蝙蝠侠都看不到了。】
松田自动过滤掉那些不想理会的问题，挑拣着回复，“我不是义警，干嘛追着他跑。”
【不要不要，想看夜巡！】
【松甜甜今天也去夜巡嘛~好不好~~】
【去阿卡姆！我想看小丑！】
松田质问：“上次夜巡，你们不到一点就睡得七七八八了，还看什么看。”
【那是因为松甜甜你老是把镜头挪开，我们什么都看不到！】
【就是，一到关键时候你就拉灯，这谁受得了。】
【你每次都把画面对准背影，什么都看不到！就算对准你的脸也好呀。】
“怎么？”松田挑眉，“难不成你们还想偷师？警告你们，万一真碰上炸.弹，给我直接报警，别去乱动。”
【我们的世界才不像你们那！怎么可能随便碰到炸弹！】
【就是就是，我们的世界可安全了。】
一直在密切关注数据的069，向松田发送了一条消息：[蝙蝠侠一走，人数跌到7万了，喜爱值也停滞了，需要我出场吗？但……我这个样子，大家真的能认出来吗？]
松田噼里啪啦的按响手机按键：[这段时间，弹幕里哭耗你名字的观众可不少，肯定能认出来,我只是担心他们说出你的名字，会不会出现问题。]
069回复：[放心，只要被注视的人不喊出我的名字，就没有问题。而且，我已经把我的名字设置为屏蔽词了哟~]
松田：[真有你的，那今天就多吓吓他们吧。]
069：[蝙蝠侠一首歌给你创收了6万积分，你说等会儿我能捞多少？]
松田：[你死了又活的，怎么都会比那一直活着的强。放心，你输不了。]
069笑出了声，“小阵平，你可真是促狭鬼。”
【咦，还有别人在？】
【这个称呼……好熟悉。】
069把镜头推了出去，对准了松田的正面。他轻轻一跳，从蓬松的卷毛里飞了出来，他向弹幕中的观众挥了挥手，“你们好呀，069上线~我是小阵平的专！属！系统哟。”
【？？？？】
【今天的刺激是不是有点多？？？】
【小精灵版本的***？】
【为什么会被屏蔽？】
【屏蔽算什么，要是只有名字，还会发不出去！】
【啊啊啊啊啊！】
弹幕如决堤之水淹没了整个直播间，松田眼睁睁地看着在线人数从六万涨到了12万。喜爱值的涨幅更是吃了鸡血般疯涨。
069得意叉腰：现在爽了，小小蝙蝠侠，还是比不上他。
松田无奈的摇摇头：“发不出来就别发了，看到活的不就好了。”
【果然只要沾染到蝙蝠家，都会又死又活的。】
【啊啊啊，为什么***会是系统啊？】
【嘿嘿，长翅膀的***，好可爱！我先吃一口。】
看着弹幕里还在纠结名字，以防万一，松田还是决定，先把他们的注意力转移开。
既然如此，蝙蝠侠，就是你了！
松田从背包中取出【活点地图】，指着上面飞速移动着的人名。
他问弹幕：“要去追蝙蝠侠吗？”
【冲冲冲，我要看蝙蝠侠~】
“你这样真的好像跟踪狂。”069跳到了松田的肩膀上坐下。
“我这是为了保证他的安全。”松田屈指弹了弹069的脑袋。
就在这时，一直躲在阴影里没出声的099，忽然迈着猫步走了出来，蹲坐在松田的面前。
“松甜甜，我可以跟着你吗？”
松田吃惊：“你居然没跟着走。”
……
哥谭警局楼顶。
戈登正焦躁地来回踱步，眉头紧锁。
“出了什么事。”蝙蝠侠低沉的嗓音毫无征兆地在戈登身后响起。
戈登猛地一抖，即便合作多年，他还是无法习惯蝙蝠侠的神出鬼没。
“刚才来了一位女士，身上连接了炸弹，点名要找你。”戈登深吸一口气，快速解释着前因后果，“我们查过她的户籍，艾莉·格兰特，她的丈夫大卫·凯伦失踪，女儿伊莎死亡。”
蝙蝠侠眸光一沉，“大卫死了，也是被人当做人.肉炸.弹。”
戈登追问：“你知道是谁做的吗？”
蝙蝠侠摇摇头，还未确定的答案，他不会轻易说出口，“带我去见她。”
戈登提醒道：“还在大厅里，已经清场了，但是她情绪非常激动。你小心。”
……
警局大厅，灯火通明。
空旷的大厅里，只有摆放在中央的等候椅上，蜷缩着一位女士。
宽松版型的大衣被她死死裹在身上，身体不断发颤，她很紧张。
周围三米外，一群警察如临大敌，虽然未举起枪口，但每个人都摸着自己的腰侧，蓄势待发。
艾莉麻木地听着周围警官一人一句的劝慰之语，只觉着好笑。一群平时高高在上的警察，现在居然在害怕她。
这些人都懂什么。
说什么相信警察，当年那个畜牲打的遍体鳞伤时，她相信过警察。可换回的却是变本加厉的毒打。
女儿惨死时，她也相信过警察，可是她得到的却是女儿被判定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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