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章太急功近利了

沉默,无尽的沉默。

这些年萧策在前朝后宫游刃有余,见招拆招,从未有过什么事能让他乱了方寸,就连上次温窈和谢怀瑾离开汴京也不曾眨眼,今日却被彻底打破。

他目光幽深,阴冷下是风雨欲来的前兆。

“不是朕的,你还想是谁的?”

温窈铁了心要赌一回。

这个孩子来的不是时候,不管是时机还是孕育的人,都不是她想要的。

她知道萧策最在意什么,面无表情地反问,“我那日拼死都要摔下车去吃避子药,你觉得我为什么会留下你的孩子?”

这会众人早已退了出去,室内门窗紧闭,连一丝风都没透进。

午后的阳光高挂,落下橘黄色的余晖投出一片暗色剪影,仿佛晚霞前最后一出绝唱。

“那你肚子里的是什么?”萧策下颌紧绷,凌厉的渗人。

温窈抬眸,理所当然,“崖底那晚,你不是知道么?”

她云淡风轻,横是一刀,竖也是一刀,“我为什么穿着他的里衣,自然是因为我原本那件弄脏了,我和你之前有过那么多次都没动静,唯独这次怀上了,刚满一月,那日算到今天,正好一月多五日。”

萧策眼底猩红,脖子上的青筋鼓起,如欲要喷发的熔岩,温窈却转身要走。

手腕被人蓦地扯住,他几乎拖拽着她压在床上。

萧策将她手臂掐的很紧,紧到温窈吃痛。

她也知道痛么?

痛是看着她和别人出双入对,是看着探子递回来的一封封宿寝密信,是在每个濒临要死的瞬间,却恍然想起她不再盼着他活着,不再等着他回程。

是在他殚精竭虑地为两人谋划以后,而她却想方设法地要离开。

“朕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孩子究竟是谁的!”

“萧策,骗自己有意思吗?”

她眼底嫌恶不掩,手却下意识小心护着肚子,生怕他碰撞到那处。

那个自钱太医滑脉确诊后,在他满心满眼期待下诞生的存在,这一刻成了眼中钉,肉中刺。

萧策猛地钳住她下巴,声音嘶哑的不成样,“温窈,你心真狠。”

“那些年你但凡爱过朕,但凡心里有过朕,今日就做不出这种事来,是朕错了,朕以为哄着你,你早晚有一日会回头,你却这般作践朕的心意。”

他这次避都没避,眼眶沉沉阖下的瞬间,一滴泪砸在她身上。

温窈心底揪痛,不知是痛自己,还是痛恨他,整个人僵成一颗石头。

成事近在眼前,开弓没有回头箭,她强逼自己瞥开眸,不去看他,“我原本有夫君,有家庭,有人爱,要你的心意做什么?你的心意值多少?”

萧策手上的力度猛地收紧,毫不掩饰的嗜血杀意溢满眸底,几乎要生吞活剥她。

可很快他便松开,冷嗤着沉笑,“你越在意,朕就偏不会让你如意,这个孽种朕不稀罕,也没兴致给别人当爹,你好好温存,待过了今日,它便会和从未来过一样。”

温窈听了神色骤变,忽然情急去拽他袖子,“你不能……”

“朕凭什么不能?”萧策直接将人甩开,踹门离去。

……

钱太医还未走出宫门,便再度被萧策叫回。

“若有两个男子,前后与一名女子行敦伦之事,怀孕的子嗣会是哪个的可能性大些?”

钱太医吓得药箱惊掉在地,别问,问就是这个若字后边,正是眼前这位。

“事关子嗣,与宗室息息相关,臣不敢胡说,”钱太医斟酌用词,“两个人中哪一个其实都有可能,哪怕……”

他擦了擦额角的汗,终是大着胆子说了出来,“哪怕是同时,孩子也只会是一人的,若要确定不出错,除非那女子自己心底清楚,究竟和谁未发生过。”

萧策眼神刺入他眼底,蓦地扯唇,“你倒是越发会当差了。”

钱太医垂眸,不敢正视盛怒中的帝王,直到——

萧策的声音再度沉沉落下,“弄碗汤药送到关雎宫,朕要你亲自动手熬。”

钱太医微怔,应了声是后退了下去。

……

彼时,温窈因为午后折腾,这会淡然地坐在窗边临帖。

她写的并非名家书画,而是《地藏菩萨本愿经》。

一向用来超度亡灵,解怨释结,离苦得乐。

算着时辰,就快到了。

白芷在一旁帮她磨墨,几度欲言又止。

直到温窈将一张写好的递给她放到一旁,淡淡牵唇,“想说什么就说。”

白芷顿了顿,“娘娘不怕吗?”

她在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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