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第 16 章
这日,阳光虽照拂着紫禁城的宫墙,却暖不了后宫中那暗流涌动的氛围。
祺常在自冷宫出来后,行事越发谨小慎微,可心底里却始终憋着一股劲儿,想着要在这宫中重新站稳脚跟,寻回往日的风光。
恰逢宫中举办赏花宴,各宫妃嫔皆聚在御花园中,赏花品茗,言笑晏晏。
祺常在精心装扮了一番,身着一袭淡粉色宫装,头戴几支精致的珠翠,看似低调,却也透着一股想要引人注目的心思,早早便来到了宴会上,乖巧地坐在一旁,静静等待着皇上的到来。
沈眉庄与安陵容结伴而来,二人瞧见了祺常在,相视一眼,皆从彼此眼中看到了一丝不屑。
沈眉庄微微皱眉,压低声音对安陵容说道:“陵容,你瞧那祺常在,往日里那般张狂,如今从冷宫里出来了,倒是装起这副柔弱服软的模样了,也不知是真心悔过,还是又在盘算着什么呢。”
安陵容轻轻点头,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轻声回应道:“眉姐姐说得极是,她那点心思,怕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不过是想凭着这副假惺惺的样子,再讨得皇上的欢心罢了,当真是可笑至极。”
二人正说着,祺常在已然瞧见了她们,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怨怼,可转瞬又换上了一副讨好的笑脸,起身迎了上去,福了福身子,娇声道:“眉庄姐姐,陵容姐姐,今日这赏花宴可真是热闹呢,妹妹给姐姐们请安了。”
沈眉庄微微抬眸,神色冷淡,淡淡回应道:“祺常在有心了,只是这宫中的热闹,向来都是各凭本事,可莫要再使些旁门左道的手段才好呀。”
祺常在脸上的笑容一僵,心中暗恼,却仍强忍着,赔笑道:“眉庄姐姐这是哪里的话,妹妹往日里是犯了错,可在冷宫里也好好反省了,如今只想着本本分分地过日子,怎会再有那些心思呢。”
安陵容在一旁轻轻冷笑一声,道:“是吗?但愿祺常在是真的改过自新了,可别嘴上说得好听,背地里又做些让人不齿的事儿来,这后宫之中,大家的眼睛可都是雪亮的呢。”
祺常在这下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脸色涨得通红,指着安陵容和沈眉庄,声音也拔高了几分,说道:“你们莫要太过分了!我诚心诚意来与你们打招呼,你们却这般冷嘲热讽,莫不是觉得我从冷宫里出来了,就好欺负不成?”
沈眉庄冷哼一声,神色威严,毫不退缩地回应道:“祺常在这是恼羞成怒了?我们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你若真的改过,又何惧旁人言语?倒是这般急着跳脚,愈发显得你心虚了呀。”
安陵容也附和道:“就是,自己行得正坐得端,自然无需在意别人说什么,祺常在如此激动,难不成还真被我们说中了心思?”
祺常在气得浑身发抖,可又自知如今的处境不如她们二人,咬着牙恨恨道:“你们…… 你们仗着自己得宠,便这般羞辱我,咱们走着瞧,我定不会咽下这口气的!” 说罢,一甩衣袖,转身气呼呼地走了。
周围的妃嫔们见状,皆窃窃私语起来,御花园中原本欢快的氛围,顿时被这突如其来的争执染上了几分尴尬与紧张。
沈眉庄和安陵容却丝毫不在意旁人的目光,二人对视一眼,皆是一副不屑的神情,仿佛这祺常在不过是跳梁小丑一般,根本入不了她们的眼,而后又继续悠然自得地赏起花来,可心底里也清楚,今日这一闹,怕是又要在这后宫中掀起新的波澜了。
祺常在气呼呼地离开赏花宴后,心里头那股恨意如同野草般疯长,她深知自己如今势单力薄,想要与沈眉庄和安陵容作对,单靠自己的力量远远不够。
于是,她便想到了与自己一同从冷宫中出来的丽嫔。虽说丽嫔如今疯疯癫癫的,但好歹也是个能在身边说说话、壮壮声势的人。
回到住处,祺常在看着坐在角落里发呆的丽嫔,快步走上前,拉着她的手,添油加醋地将在赏花宴上受辱的事儿说了一遍,末了还愤恨地说道:“丽嫔姐姐,她们那般欺人太甚,咱们可不能就这么算了呀,您可得帮妹妹出出这口恶气。”
丽嫔眼神呆滞,嘴里嘟囔着一些旁人听不懂的话,过了好一会儿,才像是回过神来,看着祺常在,傻傻地笑了笑,说道:“出气,对,出气,她们欺负咱们,不能就这么算了。”
祺常在见丽嫔应了,便开始盘算起来,可她也知道,不能明目张胆地去找沈眉庄和安陵容的麻烦,得想个巧妙的法子才行。思来想去,她决定从一些小事入手,先给她们添点堵也好。
此后的日子里,但凡有机会,祺常在便会在其他妃嫔面前有意无意地说些沈眉庄和安陵容的坏话,添油加醋地描述她们平日里是如何 “仗势欺人” 的,试图拉拢一些对她们二人不满的妃嫔,结成同盟。
而沈眉庄和安陵容这边,起初听闻了些风言风语,并未太过放在心上,只当是祺常在的小把戏,翻不起什么大浪。可渐渐地,她们发现有些原本中立的妃嫔看向她们的眼神都变了,似乎也听信了那些谗言。
安陵容皱着眉头,对沈眉庄说道:“眉姐姐,祺常在这般在背后使阴招,倒还真有些烦人了,再这么下去,怕是会影响咱们在宫中的名声呀。”
沈眉庄微微点头,神色依旧沉稳,轻声道:“妹妹莫急,她不过是跳梁小丑罢了,咱们行得正坐得端,那些谣言终究是无根之水,成不了气候。只是咱们也不能任由她这般胡来,得想个法子应对才是。”
两人商议一番后,决定以静制动,先暗中留意祺常在的一举一动,收集她在背后散播谣言的证据,等时机成熟了,再一举揭露她的真面目,让众人看看她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一日,祺常在又如往常一般,在一位常在耳边说着安陵容的坏话,正巧被安陵容身边的宝鹊给撞见了。宝鹊不动声色地躲在一旁,将祺常在的话听得清清楚楚,待她离开后,宝鹊赶忙回去将此事告知了安陵容。
安陵容眼中闪过一丝冷光,对宝鹊说道:“哼,终于让我抓到把柄了,去,把眉姐姐请来,咱们这次定要让祺常在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不多时,沈眉庄来了,安陵容将情况一说,沈眉庄微微一笑,道:“妹妹,看来这祺常在是自寻死路了,咱们这就去寻她,当面戳穿她的谎言,也好让众人都瞧瞧她的丑恶嘴脸。”
两人带着几个宫女太监,径直往祺常在的宫殿走去。到了殿中,祺常在见她们突然前来,心中 “咯噔” 一下,隐隐觉得不妙,却仍强装镇定,起身行礼道:“眉庄姐姐,陵容姐姐,今日怎么有空来我这儿了呀?”
沈眉庄也不与她兜圈子,直接冷声道:“祺常在,你在背后编排我们的那些话,以为我们都不知道吗?你倒是好手段啊,妄图用这些谣言来坏我们的名声,你究竟是何居心?”
祺常在脸色一变,却还想狡辩,梗着脖子说道:“眉庄姐姐,您这是说的什么话呀,妹妹可听不懂,我何时编排过姐姐们了?”
安陵容在一旁轻笑道:“祺常在,你莫要狡辩了,今日你在欣贵人跟前说的那些话,可都被我的人听得一清二楚,你还想抵赖不成?” 说着,示意宝鹊将记录着祺常在所说坏话的纸张拿了出来,递给周围的宫女太监们传阅。
众人一看,皆是面露惊讶之色,这才明白原来祺常在平日里竟是这般在背后嚼舌根的人。祺常在见状,知道事情败露,脸色变得煞白,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哭着求饶道:“姐姐们饶命啊,妹妹…… 妹妹也是一时糊涂,求姐姐们大人大量,就原谅妹妹这一回吧。”
沈眉庄冷哼一声,道:“你如今知道求饶了,当初在背后造谣生事的时候,怎么就不想想后果呢?你这般品行不端之人,若不严加惩处,日后这后宫还不知要被你搅成什么样呢。”
安陵容也附和道:“眉庄姐姐说得对,咱们可不能轻易就这么放过你,定要将此事告知皇上,让皇上定夺才是。”
祺常在一听要告诉皇上,吓得浑身发抖,连连磕头,可沈眉庄和安陵容心意已决,不再理会她的哀求,转身便往养心殿走去,只留祺常在瘫坐在地上,满脸绝望。
沈眉庄和安陵容带着祺常在造谣生事的证据径直去了养心殿,向皇上如实禀明了此事。皇上听闻后,脸色顿时沉了下来,眉头紧皱,心中对祺常在的行径很是恼怒。
“朕念她在冷宫中反省了些时日,以为她真的改过自新,不曾想竟还做出这等搬弄是非、诋毁他人之事,着实可恶!” 皇上重重地拍了一下御案,震得桌上的茶盏都晃了几晃。
沈眉庄微微欠身,恭敬地说道:“皇上,臣妾与陵容妹妹本不欲与她计较,可她这般肆意散播谣言,长此以往,后宫怕是要被搅得乌烟瘴气,不得安宁呀,臣妾等也是无奈,这才来请皇上做主。”
安陵容也跟着附和道:“皇上明鉴,臣妾们向来只求后宫和睦,安稳度日,可这祺常在实在是太过分了,若不严加惩处,往后人人都效仿她,那这后宫的规矩可就乱了套了。”
皇上微微点头,思索片刻后说道:“你们所言极是,朕断不能纵容此种行为。传朕旨意,祺常在不思悔改,屡犯宫规,即日起降为答应,禁足一月,让她好好在自己宫中思过,若再有下次,绝不轻饶!”
得了皇上的旨意,沈眉庄和安陵容相视一眼,皆从彼此眼中看到了一丝欣慰,虽说这惩罚不算太重,但好歹也让祺常在得到了应有的教训,想必往后她也不敢再轻易造次了。
消息传回祺常在的宫中,她听闻自己被降位禁足,顿时瘫坐在地上,面如死灰,心中满是悔恨,可事已至此,也只能乖乖接受惩处了。
而丽嫔见祺常在落得如此下场,更是吓得不轻,原本就疯疯癫癫的她,这下病情似乎又加重了几分,常常缩在角落里,嘴里念叨着一些让人听不懂的胡话,时而惊恐地喊着 “别来抓我”,时而又对着空气傻笑,看着着实可怜又可悲。
经此一事,后宫众人也都见识到了沈眉庄和安陵容的手段,那些原本听信了祺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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