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元帝看着云珩,满脸匪夷所思:“朕以前怎么没有看出来你如此热爱当官?你的心眼儿是什么时候缺的?”

云珩:“???”

不待他解释,就听景元帝对鸿福公公说道:“找个人直接给他抬到贺家去,往门口一扔就跑。”

“是。”鸿福公公忍着笑应下,招呼人抬着软轿进来抬人。

景元帝又叮嘱:“莫给他包扎,叫他血流一流,免得到了地方愈合了。”

云珩:“???外祖父!我是您的亲外孙啊!”

“男子汉大丈夫,这点小痛忍一忍又如何?”景元帝语重心长的叮嘱,“切记,见到皎皎你就开始装,要引起她的怜惜,明白吗?”

云珩生无可恋:“孙儿不明白。”

景元帝恨铁不成钢,咬牙道:“就是你每次犯了错,来你外祖母这里撒娇求庇护那个怂样就成了!”

云珩:“……”

景元帝不想再同他说话,摆摆手叫他们赶紧把人抬走。

待贺九台带着人出来将他抬进门的时候,云珩只觉得眼前一阵一阵的发黑,身体虚弱的厉害,也冷的厉害,仿佛已经看到牛头马面站在自己面前,就等自己咽下最后一口气,他们便立刻给自己套上铁链带走。

“快将他安置到皎皎隔壁院子里。”贺九台吩咐着,“叫邱先生过来给他瞧瞧。”

云珩迷迷糊糊的听着,得知自己不是同宋晚住在一处,着急喊着“不要”。

可他虽然用尽了力气,落在旁人的耳朵里,只是如同蚊子嗡嗡。

贺九台只当他是疼得迷糊了,随口安抚着他。

云珩便眼睁睁的看着自己从宋晚的院子门前经过,被抬进了隔壁的院子。

翌日,待云珩再次醒来之时,便瞧见了坐在一旁看书的宋晚。

他迷迷糊糊的,想开口叫她,但口舌干燥,什么都说不出来。

好在春岚瞧见了他醒过来,招呼宋晚,并取了水来给他喝下。

待两碗温水下肚,云珩才觉得舒服了些。

“为何受伤?”

宋晚不带感情的声音从耳边响起,云珩顿觉头脑清醒。

他赶紧解释:“是柱子!他竟然是这件事的始作俑者!没想到他才八岁,就有这样的脑筋,真是可怕!”

“我说,你为何让自己受伤。”宋晚面容依旧冷峻,眼神也很淡漠,“什么案子,非要以身作饵。”

云珩瞧见她这副模样,张了张嘴,没敢说话。

怎么同外祖父说的不一样呀?

皎皎姐姐瞧见他受伤更生气了呀!

见他不说话,宋晚转身就往外走。

云珩惊了一跳,连忙说道:“姐姐莫走,我说我说!”

宋晚果然停下脚步,扭头看他,身子却没有动。

云珩心思转了转,想到自己同外祖母撒娇的模样,默了默。

外祖母最疼爱他,他对着外祖母撒娇也是正常,但是对着自己的妻子撒娇,这就太奇怪了吧?

见他迟迟不说话,宋晚又转身就走。

云珩这才急了,赶忙说道:“我说的!你先叫春岚出去,我只同你一个人说。”

得了宋晚的吩咐,春岚只好出门,并将房门关上。

见宋晚站在门口,一副他不说便走开的模样,云珩假装咳嗽了一阵,这才虚弱的说道:“姐姐可否往行之这里走走?我如今没有力气,怕你听不到。”

宋晚哪里瞧不出来他在演戏,但是看他面容实在憔悴,心中不忍,果真走上前去。

云珩心中一喜,连忙往里面挪了挪,叫宋晚坐在床边,这才开了口。

“一开始的计划不是这样的,我想着事关北鞑细作,这属于国事,应当叫外祖父去听听。所以,我们布下了天罗地网,即便来的人再厉害,也能将他拿下!”

云珩偷偷瞧了宋晚一眼,抿了抿唇继续说道:“我也没想到来的人竟然是柱子,问着问着,发现他竟然是在幕后筹划这一切的人。我看着他疯疯癫癫的,心智瞧着也不太成熟,又自大,便想着或许可以问出北鞑的细作到底是谁。”

“所以,你就让他捅你两刀?”宋晚问。

云珩讨好的笑笑:“也没有,第一刀没想到他会捅我的,也是这一刀给了我灵感。所以,我就用第二刀换了一个消息。”

宋晚面上更冷:“那圣上岂不是要因此好生褒奖你?”

云珩听着心惊胆战的。

便是再迟钝,他也能听得出来宋晚这是在嘲讽他,而不是夸赞!

他不敢接话,为了转移话题,连忙将事情的真相倒豆子似的告诉宋晚。

宋晚听着,突然觉得哪里不对。

“既然柱子是在我们离开之后去的范府,又在范府借住,两人又住在同一间房子里,那范离应当不会再自杀,为何床上还会有匕首?”

听宋晚这么一说,云珩这才想起来这茬。

宋晚又问道:“舅舅之前打听的是蜀中范离的消息,那朱巧巧也是蜀中范离的未婚妻,与北鞑范离有什么关系?即便他是借用了蜀中范离的身份,也是在其上京赶考的路上便替代了,现在也不应当替他供奉他的未婚妻呀。”

两人对视一眼,异口同声的说道:“那祠堂是范离给我们使得障眼法!”

意识到如此,两人均是疑惑。

“他为何这么做?即便是蜀中范离,也没有这么做的理由啊。”

“不如问问这两个人吧。”

房门被打开,贺九台大步迈进来,身后的贺钦同贺钧押着两个人进来,分别是范离的书童和厨娘。

云珩惊讶:“你们两个人还活着?”

两人瞪他一眼,不说话。

贺九台大大咧咧的坐在圈椅中,自顾自的倒了一杯茶:“不仅活着,身上还有任务呢!”

“什么任务!”云珩连忙问道。

贺九台冷笑一声:“去给宝珠送信。”

见宋晚同云珩皆是一脸不解,他便对底下跪着的两人说道:“你们老实交代,我就同圣上求情,将范离的尸体交给你们。若是不说,我们也能查到,届时范离是被凌迟,还是大卸八块丢到乱葬岗喂狼,我就不能保证了。”

如此,柏年才咬牙道:“你不能言而无信!”

“现在你们只能相信我。”贺九台道。

良久,红绫才道:“我说!”

她看向宋晚,道:“不知云少夫人可还记得我?”

宋晚狐疑的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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