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人们小声地议论起来。

“……禅院甚尔?感觉好久没听到这个名字了。”

“禅院家的污点啊,听说早就被排挤出去了。”

“他不是在当小白脸吗?”

禅院直哉一直站在原地,他不可置信地向五条悟询问:“……真的?”

五条悟没有理睬禅院直哉的疑问,只是继续对在场所有人说出他昨天晚上就想好的措辞:“正如诸位所见,我的学生——”

他抬起手臂,双手扶住朝雾灯里的肩膀,对所有人笑了一下:“这孩子遇见了甚尔哦。”

是吗?遇到了禅院甚尔却毫发无伤?

那么,她的实力……

“几天之前,我接到一些家伙的通知,说想要测试灯里的危险性,我同意了,并且决定在今天邀请一些人来参加我的生日会,顺便参观相当一部分人从来没有真正了解过的半个耀变天目盏,毕竟,在它是国宝之前,首先是一个已经没办法使用的咒具。啊,抱歉,好像说得有点儿多了——”

被扶着肩膀的朝雾灯里微微一愣。

原来,老师一直提到的耀变天目盏,不是指没有任何破损的那只吗?

“听上去好像没什么联系对吧?禅院甚尔、耀变天目盏、还有我的学生朝雾灯里的危险性。”

五条悟的语气逐渐变得更加低沉,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冷酷。

“第一,我认为那封怪盗基德的「预告函」,可能是一种障眼法,”他微微转头,对同样站在围观人群里的米花町警官们说道,“请从这个角度考虑这封「预告函」真正的意思吧……说不定,真正想要给我添麻烦的人,就是禅院甚尔呢?”

围观的人小声议论起来。

“第二,也就是已经破损的耀变天目盏,也许灯里这孩子可以修复。”

人群里议论声变得更大了。

“五条先生,这就是您允许她进入咒术高专的理由吗?”

“姑且算吧,说这点只是想告诉前来评估灯里危险性的家伙——她没有任何危险性。并且,她和我的同届同学家入硝子一样,是一个应该得到特别研究室和特别保护的人。”

围观的人群安静了几秒。

承受着所有人探究目光的朝雾灯里不安地低下了头。

虽然她可以了解五条老师想要公开保护她的意图,但是被这样盯着,她还是感到十分紧张。

“那么,是否可以把这孩子交给京都咒术高专呢?由我们京都咒术高专负责朝雾同学的安全。”

说这句话的是京都咒术高专的校长,乐岩寺嘉伸。

他拄着一个看上去十分沉重的拐棍,衰老的面庞被他雪白的眉毛遮住:“五条先生如此忙碌,难道有时间教导这个孩子吗?”

五条悟很轻地笑了一声。

他站在朝雾灯里的身后,微微俯身,问盯着地面的朝雾灯里:“你想去吗?”

朝雾灯里立刻坚定地摇头。

“这就是我要说的第三件事,”五条悟说,“从今天开始,我决不允许任何人、任何团体,以任何理由,对她进行试探、调查、干涉她的休息或者危害到她的安全。”

“你这样太过分了,五条悟!”乐岩寺嘉伸提高声音,“拥有咒具修复能力的咒术师怎么能那么轻松地度过她的咒术师生涯!而且这样的特殊人才,应该属于咒术界——你太独断了!”

“……是吗?”

五条悟顿了一下,察觉到被他抓着肩膀的朝雾灯里在发抖:“她属于我。”

“你这家伙——”

“我需要她为我所需要的咒术界做事,”五条悟说,“一直以来都是这样告诉你们这些家伙的,我对现在的咒术界感到不满意,并且我采取了十分柔和的方式对待所有人,几年来一直不允许学生进入东京咒术高专还不够吗?从现在开始,不要再进行这种幼稚的阻拦和抢夺。”

“家主大人……”

所有人都看向了突然在这个时候说话的五条茂。

按捺着听到这些话的恐慌,想到自己之所以可以获得如今位置的缘由,五条茂决定再赌一把。

“五条家所有人都将听从您今天说过的话,”他低下头,微微鞠躬,“并且,我将尽自己最大努力,说服所有可能站在您身边的人,为朝雾小姐咒具方面的研究提供力所能及的帮助。”

“啊……”五条悟满意地点头,“做得很好。”

-

“刚刚害怕了吧。”五条悟说。

结束了根本没有开始的危险性评估,围观的宾客也都被仆人们带到了放着耀变天目盏的特殊展厅,他松开了学生的肩膀,发现朝雾灯里仍然低着头,便疑惑地蹲了下来,仰头看向朝雾灯里的脸。

他的学生在哭。

“喂,”五条悟问,“真的有那么可怕吗?”

被围观的场面吓到这个程度吗?

一滴泪水垂直地落在了他们之间,拦住了五条悟的隐隐地不耐和疑惑。

“……不是的。”朝雾灯里抽了抽鼻子,“不是因为害怕。”

“那是因为?”

学生还在很没志气地哭着,五条悟也沉默地仰头望着,直到对方哽咽声逐渐低了下来,他才有些无奈地站起身,不解地靠近他的学生。

“差不多现在就可以了吧?”五条悟说,“好了,不要再哭了,老师会觉得不耐烦欸。”

他试图擦拭学生的眼泪。

“谢谢您,”朝雾灯里哽咽着说,“老师说的每一句话,我都记住了。”

其实前面都还好,虽然很紧张,但是听到五条悟说的话,朝雾灯里清楚那是一种对咒术界不满的宣言,因此只是低着头配合。

在五条悟表达“不允许任何人干扰她的休息”之前,朝雾灯里都没有想哭。

五条老师之所以那样说,是因为他自己的休息一直没有得到保障。

她很清楚五条悟的作息,或者说,朝雾灯里很清楚「最强」的作息。

一直在工作,每次都工作到很晚,有限地遇到老师的几次,全都到了凌晨才结束。

“……原来是因为感谢我啊。”

五条悟拿出手帕,轻轻按在学生的脸上:“把眼泪擦掉。”

“理所应当的事吧,”他说,“哭得这么厉害,原来老师做了那么值得灯里感谢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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