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尝过之后，就觉得，果然如此。
心里琢磨了一下，也就生了个主意：“我可以给你们介绍个点心铺子，你们将这小麻花卖给他，也省得你们自己进城去奔波，当然，价钱上你们肯定得让一步，现在你们这小麻花是怎么卖的？”
顾大牛松口气，他刚还以为是贺松自己想要做这门生意。一瞬间还以为，自己是引虎驱狼，别钱掌柜没被赶走，又来个贺松。他们能想法子请贺松来对付钱掌柜，可一旦贺松自己生了坏心，他们难道还能再去省城请来个人对付贺松吗？
那万一省城来的也生了别的心思呢？
听贺松说只是给他们引荐，顾大牛就觉得，这倒是能接受的。
“两文钱一个。”顾欣欣说道，贺松沉吟片刻：“这做生意事儿，我也是不太了解的，这样吧，回头我带你们过去，你们自己和他商量。若是能谈成，我要二十两银子。”
算是中人费用。
顾欣欣懂这个道理，赶紧点头：“好，只要能谈成，贺讼师的恩情我必会报答。”
顾大牛伸手去拽顾欣欣的衣服，顾欣欣尴尬的冲贺松笑一下，起身：“爹，茶叶放在哪儿了？人家贺讼师进了门，连口茶水都没喝呢，我后娘呢？”
顾大牛赶紧跟上：“放在柜子里，我去帮你拿，你后娘又不知道去哪儿了，回头我骂她。”
跟进屋子，他就着急：“听贺讼师的意思是，咱们要往县城送，得降低价钱？”
顾欣欣点头：“你放心，不会亏本，卖的多，利润就上来了，你卖不出去，白放着，钱从哪儿来？”
顾大牛犹豫了一下：“现在都一天三两银子了……”
不降价才可以卖更多钱吧？
顾欣欣无奈：“到时候要卖到县城，可以一天有十两银子，家里人手不够可以雇佣，叫大丫来帮忙，后娘也别出门了，和秋禾一起在家做事儿。”
顾大牛算不过来这个账，他会算数，但那是比较简单的。稍微一复杂些，他就算不过来。
顾欣欣说道：“你信我，你赚了钱，我才有好日子过，我不会坑害你的，赶紧的，给贺讼师泡茶。还有，奶既然刚才不出来，就让她这几天都别出来。”
一开始来客人没出来见，再出来的话难免让客人也不自在。
顾大牛沉默着拿着茶叶出去，贺讼师今儿因着天色已晚，就先在顾家住一晚上。第二天才让顾大牛架着牛车，将他送到了镇上，顾欣欣也跟着，她想听听贺讼师是如何和钱掌柜谈判的。
贺讼师进了铺子就直接要见钱掌柜：“我是县城来的，叫贺松，我听说你们钱掌柜有个妹子在郑岩家里做妾？恰好，郑岩这人，我还是有几分交情的。”
钱掌柜一开始在后厨，听了传话才出来，一看见贺松，就忙拱手行礼：“哎呀呀，贺公子是吗？敢问您今儿这是……”
话没说完，一眼就看见了站在贺松后侧方的顾欣欣，脸上笑容就忍不住凝住了，但到底是生意人，立马又笑起来：“您是和顾姑娘一起来的？”
又说顾欣欣：“倒是不知道顾姑娘还和贺公子认识。”
“此前并不认识，我是讼师，顾姑娘找讼师，正好找到了我头上。”贺松是个聪明人，一下子就将钱掌柜那点儿龌龊小心思给戳破了，顾欣欣正当年龄，日后还要说亲，被人胡乱攀扯和一个男人认识，并不是什么好话。
世人总爱多想，一个乡下出身的姑娘，怎么就认识了县城来的男人？顾欣欣可不是小姑娘了。
钱掌柜面色就变了变：“讼师？”
“是，之前钱掌柜去顾家买秘方，顾家不知道这秘方能卖多少，特意上县城打听去了。”贺讼师笑着说到，问钱掌柜：“钱掌柜是要在外面说这事儿吗？”
等会儿扯出来你钱掌柜栽赃诬陷的事儿，你可别嫌弃丢人。
钱掌柜自然知道这下一句，沉默片刻，这才从柜台里面出来，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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