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千夕眼神明亮,白皙的脸上露出一抹笑意,尤氏看着她脸上的笑神色变得有些不自在,狐疑地开口问道:“什么好戏?”
苏千夕比划道:“那测门外有两只猪,大猪哼哧哼哧对那小猪不知道说了什么,那小猪居然胆大包天撞倒了一个男子的小孩,尤夫人可知之后发生何事了?”
尤氏侧着身子扬起下巴,敷衍着回道:“哦?那之后发生何事了?”
苏千夕鬼魅一笑,“我还没看到结尾就回来了,我猜那孩子父亲肯定是把两只猪宰了,毕竟两只猪敢动自己重要的人,如何能善了?”
听苏千夕说完这话,尤氏和她身边的玉珠脸上好看极了,青一阵白一阵的。
这时候春醒过来找苏千夕,给尤氏行了个礼,“见过夫人。”
尤氏面色难看,一句话没说带着身边人从苏千夕身边离开。
等到人走后,春醒急忙关切地小声询问苏千夕:“娘子昨晚怎么一夜未回?吓坏我了。”
苏千夕摸了摸春醒的头,“我这不是好好的嘛,这件事是咱俩的秘密,谁都不许说啊。”
春醒用力点头,“娘子放心,昨晚我一直在你房外守着,没人知道。”
......
午后,南冬已经回到了暮宅之中,正在暮拾的房中汇报自己所打探出来的消息,两人坐在房中木制的软榻上。
“离寅市远一些的一家小客栈老板对这个尤氏有印象,据他所述当年这尤氏是跟一名跛脚的女子住进他店中的,后来两人连房费都没结清就失踪不见了。”
暮拾轻轻吹着手中的茶水,面露狐疑,“过了十多年了,那老板只因为她跛脚还欠房费就记得如此清楚?”
南冬继续说道:“不止如此,当初跟她们一同来客栈的还有一人,是一个人牙子,是人尽皆知的赌徒,四处欠钱,因而很多人都认得,并且这个人牙子家中有妻,当时那客栈掌柜还私下议论了一番。”
暮拾用手指摩挲着手中的茶杯边缘,重复道:“人牙子,又是人牙子,当年做尤氏替死鬼的跛脚女子曾和人牙子接触,如今尤氏又找到能为她遮掩的人牙子卖婢女,那人牙子身份查到了吗?”
南冬点头,“自然,那人叫五峰。”
听见这个名字,暮拾半抬眼看着不远处,眉头紧锁,昨日北夏去无相冥市打探秋酿消息,老马探出的人牙子的名字就叫五峰,消失多年突然现身。
这正与秋酿无意间听到尤氏所言对得上,尤氏得知谁回来了,担心自己的身份会暴露,她所指之人应是这个五峰。
南冬继续说道:“郎君要想问出这个五峰不为人知的事情,也许苏娘子帮得上忙。”
暮拾转过头,微微挑眉,“哦?”
南冬靠近低声说道:“这个赌鬼五峰之妻便是此前到苏娘子的茶铺闹事的阿七娘子。”
暮拾听后眼皮微动,点点头,“等北夏那边探明了秦嬷嬷家中情况后,明日我便找苏娘子一同前去。”
......
隔日一早,用过早饭后,苏千夕正借着散步之由在府中四处观察是否有被遗漏的线索,春醒兴冲冲来找她。
“娘子,你猜谁来了?”
苏千夕扯了扯衣裙装作漫不经心道:“让你这般激动的,怕是某位大理寺少卿吧。”
春醒一个劲点头。
苏千夕朝四周看了看,犹犹豫豫地开口问道:“你每次跟我提起暮郎君都是一副欢喜的模样,是不是在你眼里,我与他看起来很登对啊?”
春醒眼神亮了起来,笑脸盈盈地反问道:“娘子这么问是不是已经将暮郎君放在了心尖上了?”
苏千夕转过身,抿起嘴唇,眼中荡漾着涟漪,女孩并未藏起自己的心事,大大方方回应道:“我心中对他是有一点点不一样的情愫。”
听女孩说完,身边的春醒陶醉地微闭双眼,“娘子终于开窍了,我看得真真的,暮郎君对娘子与旁人不同,现在娘子心中也如此想,春醒真是为你们高兴呢。”
苏千夕故作惊讶问道:“哦?他对我有何不同。”
春醒掰着手指头一桩一件数着,苏千夕默默听着,脑中不经意间已经浮现出初识对方时的画面。
在井口两人紧紧抓着的手,被他护着摔倒在地毫发无伤地爬起时的娇羞,郊外农宅冷风瑟瑟的夜晚披在她身上的那件温暖的披风。
苏千夕这才发现原来从那么早的时候,自己就已经动心了。
独自享受片刻美好的回忆后,开口道:“他现在在哪?”
“暮郎君正在正堂里和主家喝茶叙话,娘子现在过去吗?”
苏千夕不慌不忙踱着步子,她知道暮拾是来找她的,想必是尤氏的事有了进展,“春醒,听闻子坊市新开了家胭脂铺,陪我去逛逛吧。”
春醒瞪大眼睛,不解道:“那暮郎君这边......”
“走吧,走吧。”没多解释,苏千夕挽起春醒手臂便朝院门走。
出了府门后二人并未乘坐马车,只是在街上缓缓走着,春醒疑惑地四处打量,“娘子,你该不会是借着出来买胭脂想和暮郎君私会吧?”
苏千夕微微勾唇笑了笑,心想这小丫头在别的事上不算精明,在这些事上倒是机灵的紧。
她神秘兮兮地小声在春醒耳边道:“就是你猜的那样,可要为我保密啊。”
春醒见自己猜中了,一双杏眼眨巴眨巴,狠狠点着头,脸上满是喜色。
两人身后缓缓驶来一辆马车,停在二人前方不远处,暮拾撩开车帘望向苏千夕的方向。
“这些钱给你,你自己随便逛逛,申时左右到娘子茶铺等我。”
苏千夕塞给春醒一个大大的钱袋后提着裙边一路小跑上了前方马车。
马车内苏千夕满面桃花,暮拾望着她这模样诧异道:“苏娘子今日心情倒是好转不少。”
苏千夕盯着暮拾,嘴角不由自主上翘,一点点挪动到暮拾身侧,“只是女孩子的心事罢了。”
看着坐得如此近的女孩,暮拾变得有些局促,开口道:“北夏已经在秦嬷嬷儿子和儿媳家附近观察了一整日,夫妻二人生活拮据,孩子尚在强保中,整日啼哭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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