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昕然心有余悸地回到房间,其实说昨天晚上只是吓了他们一下,也不全对。

她现在觉得小腿的位置格外不对。

即使刚才检查过了,上面只是几道被抓出来的血痕,但她还是觉得,那条腿好像不是她的了。

许昕然不安地敲打着剧本,上面的几行字她几乎都可以默念出来。

【阿姐在文公馆徘徊了很多年,终于,在暴雨的晚上,她找到了自己的一部分,但她知道,还差很多呢!

你的名字是????

你的身份是。

阿姐。

阿姐丢了很多东西,你会帮阿姐一点点找回来的,对吗?

她等太久了,不要让阿姐失望哦。】

许昕然想起来了,她脸色苍白地抱着脑袋,但是记忆毫不留情地循环播放。

是她啊。

她站在习鸿宇身旁,从胸膛的位置带走了心脏。

血滴了一地。

还是温热的,从她的指尖往下淌。

她应该是死了吧。

许昕然想,那习鸿宇呢?没了心脏以后。

她呆呆地盯着窗外,房间里腐烂的气味经久不散,昨天她还在猜想是不是屋子里藏了什么,这回她明白了。

气味是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

同样出现奇怪症状的还有邱芮。

她这两天总觉得很渴,但却很奇怪的不敢靠近水。

昨天晚上的雨声听得她胆战心惊的,就好像如果沾到,就会化了一般。

“真奇怪啊。”邱芮捏着自己手上的皮肤,粗砺地,有点不似人皮柔软,连带着对东西的触觉都在下降。

还有一件早上被她忽略的事情。

她视线落在床上。

上面的被子整整齐齐不见一丝褶皱,跟没人躺过一样。

那她,昨天晚上究竟是睡在哪里呢?

***

楼上很静。

几位借住的客人都不是吵闹的性子。

文峪敲开门的时候,都觉得自己像是小说里写的恶仆,开口还是一副反派的语气,“闵小姐说,昨天晚上家里丢东西了。”

丢东西?

几个人一头雾水,他们也没琢磨清楚剧本上的这几行字。

真要说丢了东西,昨天晚上也就习鸿宇和许昕然丢了尸块。

其他人更是怕死一晚上没出去过,不知道是丢了哪门子东西。

又听着门外的人吩咐道:“闵小姐希望你们能帮她找找。”

几位客人也很理解地点点头。

这应该就是他们今天的任务了。

得到肯定的答复,文峪松了一口气,赶紧往楼下跑。

这活可真不好干啊。

楼梯一阵咯吱响,他转过楼梯。

就见闵舟子领着一个人进了客厅。

“这就是新来的园丁吧?”

文峪上前问了声。

园丁细胳膊细腿的,头看起来还摇摇晃晃的,不知道能不能行,但主人家的事他也不好多说,便替了闵舟子带人往院子里走。

“这里是放工具的地方。”文峪推开一扇小门,各式各样的工具垒在里面,蜘蛛网挂了一层又一层。

“好的。”

新来的同事说话漏风,呼哧呼哧往外吐血沫子。

文峪领着他绕一圈,又停在几棵植物前重点讲解。

习鸿宇下楼时往院子里一瞥,本来就抽痛的心脏雪上加霜。

他揉了揉眼睛。

这是大白天也能见鬼了。

那个身影只漏着半边脸,也足够他认出来,是邬淮。

可他不是死了吗?

习鸿宇忍着没让自己尖叫,脚步不停往楼上跑。

兜头就把这个消息往外一丢,“你知道吗?邬淮他活了?”

果然很吓人,反正他半天没听见宁开霁答话。

这种症状一直持续到邬淮拿起剪刀,在院子里修建树枝。

“他的头,是不是要掉下来了。”

陶悦说话带着哭腔,本来尸体就够吓人了,现在还又活了。

他们盯着邬淮从一棵树走向另一棵树,脖子以上颤颤巍巍的,“不会掉吧。”

有些时候,心想事成也是格外吓人。

眼见着说完,一颗脑袋就到脚下,眼睛还朝上正对着他们。

“会掉啊,看到了吧。”

宁开霁转头看着习鸿宇,人吓久了确实会连尖叫都喊不出来,反正他是麻了。

没头的身子也发现了不对劲,赶紧跑过来捡起脑袋,又安回上去,“不好意思啊,它不太听话。”

“邬淮”指了指脑袋,新的东西,用得不太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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