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欧里湾小区(八)
两人一言不发地向楼上走,警报声中,外边也没有凌乱的脚步声,没有过多人关注别人的房间有没有着火,只要自己睡觉地方是安稳的便行。
两人刚走上六楼,相比于其他楼层的精致,六楼是一整层的毛坯房,空间大,就像是还没建成的烂尾楼。
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无数人。
看楼层有人进来,躺着的人纷纷站起来,排成一排,几人穿着蓝色的衣服,像是工装。
顶头一人说:“你们来干什么。”
谢旬超前走半步挡在连果面前,一排工人看纷纷也向前走半步。
连果拍拍谢旬的后背示意他放轻松说道:“来找这里的老板,我们家的水管损坏,不出水了。”
浓烟顺着楼梯飘上来,顶头人指着自己的脚下说:“刚才楼下爆炸声是你们造成?”
连果尴尬笑道,右手想下压说着:“嗐,怎么可能,你看我们像是这么搞破坏的人吗?”
顶头人手扶着下巴打量着连果两人,连果好好站着任人看,脸上堆满笑容,去看身边的谢旬,依然冷脸,她用手肘戳戳谢旬声音从牙缝中传出来:“笑一笑哇。”
谢旬脸部肌肉动动,向上牵扯,努力半天,脸上的肌肉变化让他不像自然,怎么说呢,谢旬这样子像个伪人。
顶头人没看到谢旬别扭的表情,他同样对着两人摆手说:“去吧去吧,在楼上里。”
随后几个人一哄而散,又重新躺倒在地。
“快走,快走,小点声,别再吵人睡觉。”工人哄赶着两人。
连果转身就走,谢旬很警惕倒着走,直到看不到走到楼上看不到人的时候才转过身。
两人走到顶层,上去楼上就是大门并没有楼道,与六楼的布局相同,但是七楼明显是经过装修过。
连果上前去敲门,从门内传出来一道男音说着:“请进。”
连果并未用力,门缓慢地打开,正对着大门口坐着一位男人,棕色的办公桌,黑色办公椅双手交叉手肘靠在桌子上,下巴支在交叠的双手上,见两个人进来笑道:“终于来了。”
听起来像是等待两个人许久。
连果总觉得男人长得很眼熟,像是在哪里见过,谢旬提醒她:“在一楼喝茶水。”
这个男人与当时的男人长得一模一样。
“你就是物业老板?”连果问。
男人摊开双手向她展示自己的办公区域说着:“怎么,难道不像吗?”
这间屋子应该是男人专门办公使用,无多余的物品,除却办公桌椅进门右侧放着两张沙发。
连果说:“你跟一楼的人是什么关系。”
男人并不答话,自顾自的地站起来给连果二人递上一杯茶水,茉莉花香味传来,清香,干净。
“很好喝。”他说。
连果和谢旬对视一眼,他们现在着实不太想要喝茶水。
连果把茶杯放在桌子上说着:“不喝了,直接开门见山吧。”她可不相信自己在对方的地盘上从一层闹到顶层,他能不知道。
“我知道,你们想出去,但是,我是真的很喜欢你们。”男人站在办公椅后边开始追忆。
“自从我开始在这边工作之后,从没下过楼,饭有人送上来,垃圾有人提下去,每天我的工作就是坐在这里,处理一堆无关紧要的东西!”男人越说越激动,最后把一桌子上的纸张全部扫落在地。
“我就像个木偶,提现木偶,可是这个提现木偶,可不止我一个。”
话音落下,连果和谢旬警备起来,不止一个!
男人扭过身就看到谢旬和连果不安地扫视周围,笑道:“放轻松,这里没有。”
连果问:“你叫什么?”
男人无所谓道:“于文,怎么了?”
连果身后的藤蔓伸出,不断扭曲生长,花朵最终停留在于文的头顶处,她说着:“当然是吞了你啦。”
“来帮你解决痛苦。”
花朵长大嘴巴一口把于文吞下去,于文连挣扎都没有挣扎,直接就这样直直地进入连果的身体内。
藤蔓收回,连果安静地等待两秒钟,广播并没有播报,这个于文根本就不是boss,他刚才说的提现木偶与不止一个是什么意思。
连果说:“吞得太快了,还没有问清楚。”
两人开始向下走着,一整栋楼除了六楼的几个工人,剩下的都被连果吞噬或者杀死,杀到最顶层依然没找到boss。
连果边走边在脑中思索,于文说的提现木偶是什么意思,难道他背后还有操控的人,那么这个人一定很强。
俩人走到大门口处看到一楼的电梯,连果摁向上行的电梯,电梯亮起从一到七楼的电梯,没有八楼的电梯。
“你看。”她拉着谢旬一起看。
谢旬扫过一眼后觉得说:“八楼没有地方可以开电梯吧。”
八楼的于文和金丝雀相似,无自由,郁郁寡欢,背后又有无数条规则压制。
走出电梯,连果伸手拍掌,声控灯应声而亮,俩人就看到紧锁着的大门,以及在大门旁边的墙上出现的人脸。
“哇咔咔咔,没想到吧。”墙上脸肆意笑着,嘴角的笑容压都压不下去,“我会在这里等着你们。”
谢旬对连果说:“等我两分钟,马上回来。”
说罢,谢旬转身朝着楼上走去。
连果和墙上人脸互相瞪着,人脸说:“他都不要你了,自己跑了,剩下你一个人。”
连果三两步走过来,人脸现在才有些慌张说:“你想干什么?”
她一拳锤在人脸的右侧说:“你太吵了!”
这一下连果用了十成十的力,墙壁从她的拳头处开始断裂,裂缝渐渐扩大,连果把自己的手掌从墙上拿下来:“别说话,要不就给开门。”
“不开,你能怎么样!”人脸笑着,谢旬不知道何时出现在两人的身后,他右手拿着一个茶壶,人脸不明所以地看着谢旬,就见他把一整个茶壶的茶水直接倾倒在人脸上。
分明不滚烫的开水,却刺激着人脸凄厉尖叫。
连果说:“把-门-打-开。”一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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