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第 36 章
然而景岳没再说话,又恢复了那副冷漠的模样。
果然是错觉吧。
为什么他不说话?
他到底想表达什么?
夏冉看着景岳开口:“景大人,你这是还在怪我不成?”
她昨夜是否真的酒后失态,吓到了他?
真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可现在毕竟是同伴,她不想让场面太尴尬。
她摘下了脖子上戴着的平安扣:“不然这个送你好了,就当赔罪了。不要那么小气嘛~”
“这个虽没有你的贵重,保平安却是很灵的!”她递了过去。
景岳接过了平安扣。这枚玉扣晶莹透亮,一看就是好料。
他又取出玉佩递给夏冉。
夏冉不解:“你这是什么意思?”
“投桃报李。”景岳面色不变,“平安扣我收下了,这玉佩送你。”
宋筝看着二人互动,戏谑道:“给了夏冉,你的世子妃用什么呀?”
景岳道:“我自有安排。”他有几分不悦。
宋筝吐了吐舌,看着景岳的冰山脸没再问。
夏冉笑嘻嘻的接过,顺手戴在了腰间。
不错!
她摸了摸腰间的玉佩,这块玉佩还蛮精致的,是她赚到了!
景大人的心悦之人……究竟会是谁呢?
……
南溪寨的四周被群林环绕着,隐蔽又神秘。
从上方俯瞰整个寨内,边缘是大片深浅不一的绿色林木繁茂,不断向上延伸着,间或出现着深红或绛紫色的不知名荆棘丛。
寨中间有条蜿蜒曲折的小溪,潺潺流着,从东南侧的瀑布落向悬崖峭壁深处。
错落有致的各式竹屋散布其间,此刻月色未落,寨中的人们尚在忙碌中,随处可见动物们四处出没。
凌子齐乃是南溪寨的寨主,亦是宋筝的舅舅。
只见他衣着飘逸,眉目间似有笑意,颇有些风流样子。
倘若宋筝不说他已近四十,单凭他的样貌及气度,夏冉是绝对看不出来的。
凌子齐接到了宋筝的来信,见面后亲自领着三人进入寨中。
蝉鸣声越发聒噪,鹦鹉叽叽喳喳着拱火:“回来喽!回来喽!”
夏冉好奇地四处乱瞧,对此处的生态感叹不已,简直是天然氧吧!
景岳还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
宋筝在幼时曾来过南溪寨,对此处倒不陌生。她一心关注着舅舅凌子齐的动向,无暇看风景,
不多时,人群多了起来,她们行进了居住聚集区。
一位年长的老妪行动麻利,不停侍弄着院中草药,头上印染的方巾未能将头发完全掩盖,侧面露出早已纯白的发丝。
凌子齐笑着同老妪打招呼:“婆婆,我带着阿妹的女儿小瑜回来喽!”
老妪听到声音抬头:“哎!小瑜,你母亲是我看着长大的,你刚出生时我还抱过你呢!”
她看着夏冉,又看看宋筝,一时间分不清哪位才是小瑜。
老妪疑惑道:“我记得子悦只生了一个女儿,这儿怎么有一对如此相似的双生花?”
凌子齐笑着拍了拍宋筝的肩:“这是小瑜。旁边是她的朋友。”
夏冉拱手行礼,俏皮道:“婆婆,我们长得很像吗?”
“那是自然!我还以为你们是亲姐妹呢。”老妪乐呵道。
宋筝也扬起了笑脸:“婆婆,您这是在干嘛呀?”
“我在收草药呢。”老妪笑着摆摆手,“你们有空来玩呀!”
南溪寨最高的地方便是神树了。
红栅栏将神树连同着旁边的百花丛一起围了起来,远远地看起来组成了神秘繁复的花纹,甚是好看。
谁也不知道神树究竟存在了多久,只听说是南溪寨最年长的树,枝干比三个成年人加一起还要粗。
城主府就在神树旁边。
凌子齐带她们入府,又吩咐侍者奉茶:“坐吧。你们的住处也已安排妥当,就住听雨居。”
宋筝点头,轻声对夏冉解释道:“听雨居是母亲未出嫁时的旧居。”
“嗯。”凌子齐饮了口茶,又望向一旁的景岳,“这位就是景世子吧?”
景岳颌首,宋筝接话道:“正是。”
她在信中已提前说了三人的身份。
凌子齐一副慈眉善目的长辈模样,目光望向了景岳戴的平安扣,很快又移开。
景岳注意到了他的眼神,目光一闪,对他观察的更加仔细。
寒暄了几句后,他安排侍者带着二人下去休息,单独留下宋筝详谈。
……
景岳敲响了夏冉的门。
笃笃笃!
门中却并无人声。
他退后两步回到院中,只看见树上飘下来了不知名的小花。
一抬头,便听见夏冉慵懒的声音:“景大人有些懈怠了啊,方才若落下的是银针,你这会儿可就没命了。”
她戏谑地俯视他,勾了勾手指:“上来说话,屋内太闷了。”
他足尖轻点,听话地坐在了她身旁的枝干上。
幸好树干够粗,枝桠的承重也绰绰有余。
他们并排坐着,能感受到脸颊旁的微风和上方的蝉鸣。
夕阳未落,天地间仿佛只剩了他们两个人。
这棵树距离神树不远,视线拉远,不仅能看到寨中景象,还隐约能看见远处侍者忙碌的身影。
夏冉轻笑一声:“侍者在干嘛?”
她方才看见景岳同侍者说了什么,忽然有些好奇他的行为。
他应当不认识南溪寨的人,宋筝的舅舅将一切都安排妥当了,他会说些什么呢?
她看向景岳。
景岳笑道:“他去寻酒了,南溪寨盛产花酿酒。”
南溪寨的花酿酒堪称极品,饮起来口感一绝,使人醉生梦死。
用这个酒作为话题来试验他心中所想,再合适不过了。
“花酿酒!那可是好东西呀~”夏冉兴奋地抬高了声调。
“你喝过?”景岳试探问道。
果然有发现,他心中更加笃定自己的猜想。
“当然喝过!”夏冉得意道,“我姨母最喜欢喝花酿酒,她还会自己做呢!“
夏冉感慨道:“可惜京中没有花酿酒,都快忘了是什么滋味了。待会儿侍者拿回来,我也要喝!”
景岳的脸上浮现了一抹红晕:“我陪你喝。”
又来?
夏冉道:“景大人,你贪酒就直说,还拿我当借口,哈哈哈~”
她一幅已经看透的表情。
景岳微笑着岔开话题:“说起来很少听你提起姨母,她也是南溪寨的人吗?”
“不是。”夏冉毫不犹豫,“姨母说我们是京城人,也从未听她提过南溪寨。”
景岳忽然笑了起来:“夏冉,或许你有没有听过南溪寨的风俗?”
“没有,说来听听。”她单手托腮,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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