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弹式的后退代表远离,江直宵的身体也靠到了墙,他想要是还能后退就更好了。

汤妧起初还迷茫他的行为,后来顶着变成红番茄色的脸,才终于想明白刚才发生的事情,顿时低下头静静的不再说话。

而在同一间屋子里的卫生员,参加过他们小两口举办的婚礼,在当天看到新郎样貌时就觉得会跟汤妧很般配,今个儿一细看果真是郎才女貌的才子佳人之相。

他们现在又这般害羞,不免忍不住的打趣道:“新结婚的小夫妻就是好,能有怦怦心跳的情趣,不像我家丈夫只会说‘都老夫老妻了,碰你就像碰左右手一样。’

汤妧听完这番话下意识去看江直宵,她害怕他会讨厌卫生员这么说,因为强嫁来的婚姻本就上不得台面,何况还要被拿来打趣便硬着头皮解释道:“赵婶,我们没有情趣,请别误会。”

江直宵再烦身上的燥热感迟迟下不去,而这一秒就被汤妧说的话浇到透心凉,他嘴角一抽说:“确实没那个意思,请卫生员别乱想。”

所以生理反应就该更要克制住,否则跟只知道□□的动物没两样,江直宵此时恨不得在心里放声怒骂自己八百遍。

卫生员则尴尬的哎呦一声,想着是小夫妻脸薄,那就结束这个话题,赶紧问正事:“你们到底谁先来看病?”

“她先来!”

“他先来!”

江直宵和汤妧在这个事上异口同声的说起对方。

可卫生员只有一双手处理不了多个伤员。

好在江直宵也早早考虑到这个事,就接着说:“我先回家,你在这治。”便逐渐消失在汤妧眼中。

汤妧想去追他,伤腿却不争气的在这时候撕裂的更开,还给心脏带来难以承受的痛感,幸好卫生员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她,但这也就意味着只能眼睁睁看着他走掉。

汤芝前脚刚进家门,梅晴花抬手就要将巴掌落她身上。

被丈夫从身后拦腰抱起到旁边说:“你现在就是打死她都于事无补,只能先把出现的问题赶紧解决掉!”

梅晴花怒喊:“怎么解决?现在闹得全村人都知道,谁还能把这事摆平!”

她怼完丈夫接着质问汤芝:“你以后还嫁不嫁人了?知不知道这样做,是断了自己未来找好人家的路呀!”

被吼的汤芝倔强的擦掉流下的泪,讲:“什么是好人家?是有钱给我花还是对我好的,如果是对我好的,我想我此生已经找到了!”

梅晴花听到这答案,恨不得拿鞋底敲她脑袋,可惜丈夫一直阻挡,只能咬牙切齿的说:“你们现在还小,根本不懂成家的代价。”

“干什么事都会有代价,难道就要因此什么都不干吗?”汤芝回怼的很快,她有自己的一套逻辑。

气得梅晴花更是火冒三丈,问她:“你们要是非在一起,该怎么过没有帮扶的穷苦日子?”

汤芝大喊:“你和你姐是一种人!都可以为了钱,把女儿连哄带骗的嫁给有钱男人!”

眼下丈夫再阻拦都没用,梅晴花使出全身力气,啪一巴掌砸在汤芝脸上。

汤芝被打可不会乖乖在家里哭,她的脾气和她娘如出一辙,立马满脸怒气的跑出家门,结果迎头撞到汤妧一家人身上。

梅雪花反应快,马上拦住汤芝说:“大姨知道错了,那桩婚事已经让你姐姐吃了苦头,就肯定不会再让你走你姐姐的老路。”

她说完用眼神示意梅晴花,别再这时候刺激汤芝的情绪,让她暂时先闭上嘴巴。

汤芝还在气头上没下来,说了句:“我娘刚还为了跟大姨做法一致,狠狠的扇了我一巴掌,我想她是不可能放弃把我也嫁给有钱男人!”

梅晴花被汤芝的话刺痛,她冲过来要拉汤芝回屋子里去。

汤芝眼睛一翻,继续朝门外冲。

梅雪花挡在中间阻拦妹妹,她不想让她们母女俩离了心,但又不能真让汤芝现在走掉,便有些手足无措的尴尬。

而汤妧在这时只说了一句话:“汤芝,扶我进去坐下。”

汤芝瞬间听命,在身侧小心带路,还说道:“阿姐,走路小心腿伤。”

这给在场的四个大人全都看傻眼了,寻思妹妹对姐姐真是毕恭毕敬,比她们母亲都还要略胜一筹。

随后汤妧快走进屋时,转过身对着小姨一家讲:“我想跟汤芝单独说会话,让我娘我爹先陪着你们休息。”

江直宵越不停地走路,步伐就越加像注水的桶变得沉重不堪,还让全身都冒出一层薄薄的虚汗。

好在暂时居住的家就在眼睛能看到的地方,只要在挪动着往前走几步就能进去,眼前却一黑脑袋随之嗡的一下感受到天旋地转。

看这架势绝对要摔倒在地。

江博乐却及时出现抱住江直宵,接着一路背着他狂奔到屋里的房间,然后小心翼翼的把人放在床上,才焦急的说出:“哥!你撑住!我这就是去找村里的卫生员过来!”

江直宵则用尽力气拉住他的衣袖,轻声地讲:“水,我要喝水...”

想要听清楚话,江博乐只能把头压的很低,好在这样做很有效,他马上答道:“我这就去倒水。”

可接下来迎来的却是多双脚步声。

江直宵都统统听在耳里,但已经没力气去看是谁。

而来者不是外人是二叔江应许,他大口喘着粗气并带着跑飞的歪眼镜露脸,再是二婶陈静好披头散发未打扮的模样扑到眼前。

接着这夫妻俩抢着说话,但二叔的声音更浑厚,能听得很清他在问:“怎么会受伤?还伤的如此严重,就连这双用来工作的手也是伤伤痕累累!”

二婶在乎细节,不怪丈夫抢话,她转而抬手去摸江直宵的额头,发现滚烫烫的才放最大音量喊:“他的头好烫!是不是伤口感染引起的发烧!这需要立马看医吃退烧药降温!”

此时江博乐赶过来先给江直宵喂水喝,后讲在临近家门口处发现他的情形。

二叔听完吩咐道:“你们都留在屋里照看直宵,我现在就去找村里的卫生员过来治。”

汤妧在汤芝的房里四处窥探一圈,在确定门外没人偷听才敢说出心里话:“现在闹成这样已经没办法在继续隐瞒,你俩最好暂时分手等风头过去了在和好。

这话音刚落,万宝福猛的从衣柜里窜出来,坚定的说:“不行!我是不会跟汤芝分手的!”

汤妧和汤芝被吓的抱在一起。

等心情平复后汤妧问万宝福:“你啥时候躲进来的?”

万宝福解释道:“我从墓地逃跑后就过来藏着了。”

听后,汤芝既责备他突然冲出来吓到她阿姐,又心疼的打了他两下惆怅道:“你以后回不去家可咋办?”

万宝福不气不恼,只知道该对着汤芝说:“刚才你和你娘在外面讨论的话我都听见了,我也承认我现在是手上没钱,但我一定会努力挣钱并且决定去县里打工,等能攒出一些钱我就回来娶你,这个期限为一年。”

汤芝被感动的当场落泪,这可是第一次被坚定的求娶。

汤妧作为旁观者,头脑清醒的问:“宝福,你去县里能干啥工作?”

万宝福有些不好意思的挠着头说:“给人擦皮鞋,我一远房亲戚就是干这活的。”

但收入微薄仅仅能只能糊口,不过县里的机会肯定比村里多,等真去了怎么搞也能弄到些钱吧,万宝福心里是这么想的可没敢直接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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