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没开灯。

黑暗中,湿热的雾气和突如其来的吻一起覆盖了姜清黎。

姜清黎想躲,但夜临渊预判了她的行为,将人抵在门上,修长指骨穿过指缝与她十指相扣。

不容抗拒的力道带着浓重醋意,像是要跟谁较劲一般,掠夺她的呼吸。

几分钟后,夜临渊才撤离。

姜清黎已经有些站不稳,背靠着门往下滑,被他一把捞起来坐在手臂上。

他的另一只手捏着她的两颊,捏出一只“小金鱼”。

夜临渊压下不满,问:“他是谁?”

如果不是不想看见姜清黎生气,那不要脸的雄性刚进门,他就已经冲出去杀了他。

能忍到刚才,已经算是他有耐心。

姜清黎的手摸到开关打开,环顾一圈四周,发现只是倒了一瓶沐浴露和一瓶护发素,他没受伤。

放下心的同时,也理直气壮起来:“我的朋友啊。”

“是吗?”夜临渊垂眼,用指腹擦掉女孩唇瓣水渍,平静的语气下波涛暗涌,“你和其他朋友也会这样?亲得站不直。”

姜清黎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夜临渊听见了她刚才糊弄原时曜那句“浴室里是朋友”。

白皙的脸泛起热意。

姜清黎有点尴尬地咳了声:“那个,情况比较复杂……简单来说,你以——”

想到夜临渊目前不爱听“以前”这个词,姜清黎思考两秒,换了个称呼。

“二十五岁的你,还有一个身份,是帝国皇家学院的教授,外面那个人,和我一样是你的学生,认识你,所以他见到你在这里,肯定会怀疑的。”

姜清黎拍拍他心口,“这位先生,你也不想被人知道你现在的身份吧?”

夜临渊:“……”

他倒是不介意让人知道自己的身份,外面那个打不过他。

但看样子,她想替他遮掩。

她也是为他好。

夜临渊想到这一点,心就软了下来。

他松开桎梏,“嗯”了声。

姜清黎见状,弯了弯唇,适时给予夸奖:“好棒。”

夜临渊不太自在:“他什么时候走?”

“他吃完药就离开,你再坚持一会。”姜清黎继续刚才的话术,“夜临渊,你肯定会比二十五岁的夜临渊要乖,对不对?”

夜临渊:“……”

乖?

没脑子的蠢货才会无底线听从雌性的谎话。

他还是个胚胎的时候,就和“乖”这个字不沾边了。

二十五岁的夜临渊到底是什么形象,让她有这种错误认知。

夜临渊刚想纠正,姜清黎却凑过来,亲了一下他的脸。

“我就知道老公对我最好了。”

女孩声音轻软,夜临渊感到一阵强烈的眩晕感。

等反应过来,她已经转身离开。

而他,甚至还给她理了理刚才弄乱的裙摆。

门在眼前关上。

夜临渊:“……”

他后知后觉地察觉到。

自己好像栽了。

……

从浴室回到会客区,姜清黎经过冰箱,顺手拿了瓶冰水,给自己灌了几口。

单人沙发上的血迹,已经被家政机器人清理干净。

姜清黎坐回原时曜旁边,对他笑了笑:“我朋友比较害羞,就不过来啦。”

她的动作和表情和平常都没什么异常。

一般**概不会发现。

但原时曜一直注视着她。

所以这时候,她眼底的细碎笑意,和比刚才更红润的唇瓣,都格外刺眼。

原时曜垂眼,眸底闪过失落。

浓重的妒意和怒火在胸腔翻滚。

谢佑臣一定是听到了自己的声音,故意以此**。

有本事出来打一架!

只会躲在雌性身后算什么雄性。

放在旁边的五指紧攥到发痛,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忽视这些,转而笑问:“等待的时间有些无聊,想不想听听我经手的那件案子?”

“好啊!”

姜清黎连忙点头。

除了对他说的案子感兴趣,她也暗暗松了口气。

因为刚才原时曜靠近时……两人之间的气氛,有点奇怪。

空气像是融化了的冰淇淋,变得甜腻粘稠。

姜清黎想到在海边度假时,毛毯下的触碰。

他们之间的边界线,在逐渐模糊,瓦解……

回过神,原时曜聊起那桩案件。

城区之间管理严格,但常常有偷渡者从下城区往上城区偷渡。

如果偷渡者无犯罪记录,履历清白,偶尔管理者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前段时间,有人竟然敢组织了一群下城区的人,偷渡到中城区,试图暗杀城主。

组织者还是位贵族。

中城区不想得罪贵族,就把人退回到下城区的军区处理。

原时曜来的时候,案子已经到了尾声,宣判结果已经出炉,只是有一些人趁着前几天的变异兽**,**,他不得不跟着其他人一起追捕。

路上也惹出不少事情。

也许是随了原时默,原时曜聊起案件也不会让人觉得枯燥,好听的声音娓娓道来,让人想要继续听下去。

听得姜清黎都想去**上几天班了。

聊到抓捕偷渡头目的时候,门铃忽然响起。

大概是能量补充剂到了。

姜清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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