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臣腰带皮囊中...有两瓶药。”宋谨言道。
“嗯?”安宁停下,眼神不解地看向他。
“公主去拿来,喂臣吃一颗。”
安宁哼了一声,傲娇道:“宋谨言,你敢命令本殿下?”
宋谨言胸膛又起伏起来,他深深吸气,蓄力说话:“臣求公主。”
安宁:“这还差不多。”
安宁在衣橱里寻到宋谨言的腰带,腰带上绑着一个破旧的皮囊。
她在皮囊中翻出两个瓷瓶。
一个白瓷瓶,一个青瓷瓶。
安宁拿到宋谨言面前,“你要吃哪个呀?”
宋谨言指着白瓷瓶,“辛...苦公主。”
打开白瓷瓶,安宁发现里面只有一颗乌黑的药丸,她倒出来放在掌心。
宋谨言的手颤巍巍伸过来,安宁道:“还是我喂你吧。”
少女用细指捻住药丸,靠近他的唇。
他张口,少女柔软的指尖划过他的唇瓣,药丸滑入口中。
“喝水。”少女端起那碗水来喂他,他就水把药丸咽如腹中。
“这是什么药呀?”安宁问他。
宋谨言:“是蛊毒。”这原本是前世那个自己费尽心思得来的,要另作他用。
安宁微微诧异:“啊?”她搓了搓刚才触碰过药丸的手指,生怕沾上毒物。
宋谨言:“青瓷瓶里是...解药,公主留着,每十日喂臣。”
他说完这番话,顿感腹部剧痛,犹如火烧,不过两息的功夫,头一歪,又陷入昏睡中。
安宁茫然地看着这一切。
这是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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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五日,安宁上午研读医书,午后要么去陆家帮知雅诊脉调制药物医治语迟的毛病,要么去找禾妃,请禾妃教她武功,禾妃出生将门,是有些功夫在身上的。
还有一日,她去了禾府。
先前在禾小世子的洗尘宴上,她瞧见忠远伯夫人卫氏坐在转椅上,便想着得空来为忠远伯夫人瞧瞧腿,前世她最擅长医治骨疾,不知能不能帮到伯夫人,如果有效用的话,她和禾家的关系也能更进一步。
如今她是尽全力拉拢所有可以拉拢之人,以免再落得个像前世那般众叛亲离,孤苦无依的下场。
没想到一去禾府,霍夫人碰巧也在。
细听才知霍夫人是来借银子的。
霍夫人的弟弟徐尧朱整日流连赌坊、花楼,不知欠下债务何几,如今债主都逼上霍大将军府了,那些催债的没一个是好惹的,虽看在霍大将军的面上,还留几分情面,但话里话外都是威胁若再还不上,就要剁了徐尧朱的手指。
徐尧朱是徐家唯一的男丁了,霍夫人为了保住这个弟弟,也是没法子了,豁出老脸四处借钱。
听说她前日还去了陆府,想向陆老夫人提亲迎娶陆知许,结果被陆老夫人骂了出来。
霍夫人不忿,对着表姐蛐蛐陆家:“他们陆家算什么东西,一个祖上贱商出身的门第,我霍家看得上他家的女儿,是他陆家几辈子修来的福气,他们到好,竟如此作践,我倒要看看,他陆家的女儿将来能攀上什么亲,可莫要后悔了去!”
安宁到时,恰巧听到霍夫人这番话,她向伯夫人卫氏问了声好后,开口道:“霍夫人,您说陆家是贱商出身,可本殿下记得太宗皇太爷爷出身草莽,在霍夫人眼中,是不是皇家也属贱籍呢?霍夫人就能保证霍家祖上都是权贵吗?”
霍夫人被她呛得脸色一边白一边青,嘴硬道:“我可没这么说。”
安宁:“您没这意思最好,自古以来能者为尊,本殿下劝夫人还是早些弃掉以门第血统论人高贵的想法,以免将来自高处落下时,不会太过煎熬。”
霍夫人冷哼了一声,不再言语。
伯夫人卫氏听霍夫人发泄了一个时辰,早就心生厌倦,只是看在表亲的份上,不好多说什么,眼下安宁公主一来就堵上霍夫人徐氏的嘴,她乐见其成。
卫氏招呼安宁道:“殿下,这是我府上最好的大红袍,殿下快喝些暖暖身子。”
安宁象征性地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她把自己的来意同卫氏说了一声。
卫氏有些惊讶:“殿下会治腿?”
安宁又变得乖巧起来:“会一些,但不能保证可以完全治好,能有些许改善应当还是成的。”
霍夫人一脸不信且鄙夷道:“殿下常年养尊处优,何来医术,怕不是诓我们呢。表姊,你可千万别上当了。”
“霍夫人,本殿下没同你讲话吧?你先闭嘴。”安宁道,“伯夫人,我也知嘴上说的没用,您信我一回,让我试试,若有改善,那自然是喜事一件,若无改善,您也不损失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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