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获得了小莹的支持后,亦嘉立即与印度的供应商取得了联系。很快,他便收到了供应商的营业执照和邀请函,以及办理签证所需的各种资料。在国内准备好派遣函和公司的营业执照后,他亲自前往上海的领事馆办理商务签证的手续,整个过程进行得相当顺利。完成申请后,他如释重负,踏上了回家的路,心中满是期待与温暖。
亦嘉洗完澡后走进厨房,小莹已经为他盛好了饭菜和汤,宛如一位温柔的天使,正静静地等待着他用餐。亦嘉如饿虎扑食般吃了起来,那狼吞虎咽的模样仿佛要将所有的疲惫一扫而光。小莹则静静地坐在餐桌旁,脸上洋溢着满心的笑容注视着他,那笑容如同春日的暖阳,温暖而明媚。这便是所谓的岁月静好——一碗热气腾腾的汤、一碗满含深情的米饭,还有那为自己而亮的一盏明灯,它宛如希望的灯塔,照亮了他们平凡而幸福的生活。
“慢点吃,别着急,又没人跟你抢。”小莹看着亦嘉狼吞虎咽的样子,轻声提醒道,那声音如潺潺流水,温柔而动听,她担心他吃得这么快会伤到胃。“我当然要快点吃啦,吃饱了才能有力气做运动,继续我的‘长征’呢!”亦嘉意味深长地看了小莹一眼,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烁着一丝调皮的光芒,仿佛一个调皮的孩子。
小莹白了他一眼,脸上浮现出一抹娇嗔,假装生气地说:“别太得意了,你身体不舒服吧,‘那个’来了。”
亦嘉闻言一愣,随即停下吃饭的动作,仔细地盯着小莹,试图从她的眼神中找出破绽。小莹抿嘴一笑,眼中满是狡黠,说道:“星空不问赶路人,岁月不负有心人。快点吃吧。”
亦嘉瞬间明白,小莹是在逗他开心。他哈哈大笑,那笑声如洪钟大吕,回荡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充满了幸福与满足,仿佛所有的疲惫都在这一刻烟消云散。他一笑而过,继续吃饭,很快便吃完了。
见孩子已经睡着了,小莹拿着浴巾去洗澡。亦嘉洗完澡也来到房间,迅速脱去衣服,躺在床上等待小莹。他望着天花板,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与期待,有小莹在身边的日子,总是那么的温暖与美好,如同美丽的画卷,让人沉醉其中。
一会儿小莹裹着浴巾从卫生间出来,朦胧灯光下,秀发随风轻扬,每一缕都低语着青涩的妩媚,婷婷玉立,绰约多姿,她凝望亦嘉,眼眸中流转着说不尽的柔情与诗意,仿佛整个世界为之婆娑起舞,一点不减当年少女的风韵。
亦嘉坐起来,一把拉着她的手搂腰而欣赏她那异常美丽的瞬间,小莹见亦嘉几乎赤裸,嗔怪道:“羞不羞!”
“过得积极是为了生活,过得糊涂是为了快乐,老夫老妻了,还怕什么羞?” 小莹笑而不语,戳了一下亦嘉的头,亦嘉说了句:岁月款款而来,我们从容以待。
他们的眼神在此刻交汇,温柔如水,仿佛要将彼此融化在这一瞬的默契中。亦嘉轻轻握住小莹的手,不再言语,只是静静感受这份宁静与幸福。他才不管小莹的嗔怪,一把拉过小莹,扔掉浴巾钻进被窝去,享受着彼此的温暖和亲密。。。。。。
印度的螃蟹除了北部的首都新德里以北外,基本上都有,主要分布在以下几个地区:西部的班加罗尔;中部的孟买;东部的加尔各答;中西部的古杰腊;南部的钦奈等城市。
与亦嘉联系的供应商叫zaheer,位于班加罗尔。因此,亦嘉购买机票后,坐动车去上海,由浦东直接飞往印度的班加罗尔。
小莹依依不舍,眼中满是不舍与担忧,嘱咐他一定小心安全。目送他进车站后,她心中空落落的,回到家准备去学校,路上刚好又碰到啊英。
“去哪里啊?”小莹问。
“准备再去仙头山寺庙烧香。”
“还去呀,前几天不是去烧过香了吗?”
“你还别说,最近生意挺好的,所以今天准备再去烧高香拜谢。”阿英开心说道:“你去学校,怎么从这方向走?”
“刚刚送亦嘉去车站,”小莹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思念:“烧香那么灵,多烧点!我去学校了。”
“嘿嘿,是准备多烧点。”阿英兴高采烈道:“你有空也去烧香,说不定你老公时来运转,生意就火红起来。”
“没空,现在要去学校。”小莹说完,转身就走,突然想起什么,道:“啊英,去烧香需要多长时间?”
阿英停下脚步,上下打量小莹,问道:“你也想去?”小莹点点头,脸上露出一丝期待:“我老公今天准备去印度,我想去烧香,保佑他一路平安。”
阿英笑呵呵说道:“每逢初一十五,我都去,仙头山寺庙烧的香挻灵的,这么多年我全家平安,一切顺利,我老公在市场上最近生意好,全仰仗佛祖的保佑!”小莹听后,眼中闪过一丝心动,微微歪头思考片刻,然后说道:“真有那么灵?”说着,她向啊英示意上车,载着阿英边骑行边聊。
“灵!”啊英一边坐上车,一边由衷敬佩道:“那主持是五台山和尚云游到此的,花白胡子,德高望重,烧香拜佛的人多如牛毛,每天排队排得老长。”
小莹听着,不自觉地加快了骑行速度,心中愈发急切地希望能为丈夫祈求平安。
“哟,时间长了可不行,学校有课呢。”她有些担忧地看了看手表。
阿英宽慰道:“去看看,也许此刻人不多,实在人太多,我们从边门进,到住持那里也可以直接烧香。”
小莹随阿英进入寺院,大雄宝殿,雄伟威武,大佛坐中间,金碧辉煌,十八罗汉分站两边,喜怒哀乐,惟妙惟肖,形态逼真,庄严肃穆。墙壁上写着‘南无阿弥陀佛’几个大字有点斑驳,一看便知有些年头。
此刻香客不多,小莹随啊英来到大雄宝殿买些香枝来到大佛前的香炉边,依样画葫芦,学着啊英烧着香朝佛像拜拜,嘴里念着“保佑老公去印度一切平安顺利”,心中默默祈祷着,便把香枝插上香炉上。受不了寺庙内烟雾缭绕的烟味,小莹拜毕,插香在香炉后便急忙往外走,一心想快回学校,不想门口拐弯处碰上往里走的一个和尚。小莹说声对不起,便急忙往学校去。
那和尚望着小莹款款远去的倩丽背影,久久不愿进门。她的身姿婀娜,步态轻盈,仿佛带着一种说不出的魅力,这是他多年来从未在香客中见过的。和尚心中涌起一丝异样的感觉,目光不由自主地追随那远去的身影,直到完全消失。这么漂亮的香客,他还是第一次见到。阿英正往外走,看到门口的和尚,问:“师傅,站在门口干嘛?”
“啊,是啊英哪,”和尚目光追随着小莹远去的背影,眼底闪过一丝探究,旋即敛去,故作平静道:“方才那位香客面生得很,是何人?”阿英循着他的视线望去,小莹的身影已融入街巷人流,只留下模糊的一角衣袂。她收回目光,声音里带着邻里熟稔的亲切:“是小莹呀,学校的老师。”
“哦?知识分子也这般虔诚,倒难得。”和尚捻着佛珠的手顿了顿,似笑非笑地瞥了瞥阿英。阿英眉梢微挑,声音里染上几分嗔怪:“怎么?知识分子就不能来烧香拜佛?难道佛祖还挑人度化不成?”
和尚哈哈一笑,四十来岁的脸庞泛着油润的红光,眼珠骨碌一转,透着股市侩的精明:“自然不是,只是好奇罢了。她来求何事?”
阿英想起小莹在佛前合掌时紧蹙的眉头,声音不自觉放轻了几分:“她与我一道来的,她老公今日出国,来求个平安。”
“出国?去哪个国家?”
“印度,到印度采购螃蟹。”和尚眉峰一扬,佛珠在掌心发出清脆的碰撞声:“印度乃是佛教发源地,佛光普照之地,此去倒是有缘。”他话音一转,目光灼灼地望向阿英:“我那禅房里有部佛祖真经,乃是寺中珍藏。你若诚心,可去参悟,或借回家中研读,待悟透后归还便是。”阿英闻言,眼睛倏地亮了起来,仿佛枯枝遇春雨般焕发出光彩。传闻中唯有德高望重的方丈才能窥见的真经,这和尚竟肯相借?若能得此经书,德行必能日进千里,佛祖庇佑自会加倍。她心头滚烫,声音都微微发颤:“那……那可太好了!真想即刻拜读,不知何时方便?”“待我师弟参悟完毕,便给你送去。”和尚捻着佛珠,嘴角噙着高深莫测的笑。阿英满心欢喜地辞别和尚,脚步轻快地往家赶,仿佛踩着云朵般虚浮。她一边帮衬着老公的生意,一边盘算着待经书到手,定要焚香沐浴,虔诚诵读,以求家宅平安,财源广进。
小莹素来嗜好水果,尤其钟爱香梨。那沁入心脾的清香,总能让纷扰的思绪暂且安宁。这日学校放学,她心事重重地踱到水果店,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那堆黄澄澄的香梨上。阿英正忙着擦拭柜台,抬眼瞥见她的身影,忙不迭招呼道:“小莹,放学了?”小莹勉强扯出一丝笑意,脚步却不由自主地慢了下来。
她望着阿英麻利地码放水果,随口问道:“生意这般红火,今日进账不少吧?”阿英笑得眼尾堆起细纹,仿佛连鬓角的白发都染上了喜气:“托福托福,近来菩萨显灵,买卖顺遂得很。”她忽地压低声音,目光灼灼地望向小莹:“你老公可顺利抵达印度了?情况如何?”
小莹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香梨光滑的表皮,眉宇间笼上一层阴翳:“人倒是平安到了,只是……螃蟹还没着落。”
阿英愕然:“你不是说有供应商接洽吗?怎的还找不到货?”
小莹长叹一声,声音里裹着浓浓的疲惫:“货是有的,却不让挑拣。非得等螃蟹攒到一定数量,才肯整筐出售。这般好坏混杂,如何能盈利?”
阿英也跟着蹙起眉头,满是褶皱的手在围裙上蹭了蹭,声音透着无奈:“整筐买下,死的活的掺在一起,成本算下来岂不亏本?哎,要不……你再随我去仙公寺烧香拜佛?求佛祖指点迷津,让你老公早日寻得良货?”
小莹捏着香梨的手一紧,她望着阿英眼中笃定的光,喉头滚了滚,那句“烧香能改运?”的质疑在舌尖转了几转,终究化作一声叹息:“……再看看吧。”她低头避开阿英殷切的目光,将香梨放进竹筐,掌心被梨子凉润的触感浸得发寒,却浇不灭心底翻涌的焦灼与茫然。“难道我真的要寄希望于烧香拜佛吗?可是,除此之外,我又能做些什么呢?”小莹内心挣扎着,一方面觉得迷信不科学,一方面又在现实的困境中感到无助。她一直以来都坚信科学和理性,但如今在生活的重压下,连她都开始动摇,或许那袅袅升起的香烟中真的藏着某种神秘的力量,能为她指引一条出路。
小莹其实并不喜欢烟雾缭绕的地方,上次去烧香后觉得很不舒服。但听阿英说烧香后市场生意变好了,而亦嘉去印度几天了还没找到充足的货源,她心里越发焦灼。望着阿英笃定的眼神,小莹最终还是妥协道:“好呀,有空我们再去。”
周六没上课,小莹约啊英一起再去仙头山烧香。仙头山风景秀丽,山路蜿蜒,寺庙建筑古朴庄严,香火鼎盛。周末人多,排队的香客如同长龙般蜿蜒在山路上,大家神情虔诚,等待着进香。啊英见状,带着小莹从侧门进去,熟门熟路地找到那天说要借经书的和尚。见到啊英带着小莹上门烧香,和尚林南康笑开了眼,眼底闪过一丝精明,假意殷勤道:“今天周末烧香的人真多,两位施主在此坐会儿,看看这儿的经书,等会儿稍微人少点,你们再去烧香。”
小莹见房间较暗,灯光不亮,空气中弥漫着沉闷的檀香味,不适感愈发强烈,心中暗自警惕。她不愿在此多待,便冷淡道:“不打扰师傅清静了,我们在外面等着。”林南康见她要离开,心中不悦,但脸上仍堆满笑意,眼底却闪过一抹淫邪。他主动带她俩到一个较小的殿堂烧香,假意指引道:“此处清净,香火也灵验,两位施主请便。”瞧着小莹那美曼身姿与倩丽脸庞,他不禁咽了下口水,目光如黏腻的蛛丝般在她身上游走。
烧完香后,小莹欲要回去,林南康却故作关切地挽留道:“施主请留步,隔壁寺院是尼姑庵,施主有空可去那里坐坐,那儿的师太修行高深,德艺双全,善解人意,可普渡众生,有事可与她说说。”小莹对和尚设防,心中生疑,不愿与他套近乎。但听闻师太是女人,心想女人之间或许更易倾诉,便与啊英往隔壁寺院走去。
小莹与啊英踏入尼姑庵,师太林秀丽早已候在禅房,目光如炬地打量着小莹。见其端庄娴雅,气质高雅,非俗世女子可比,心中立刻了然林南康的意图。她微微颔首,假作慈悲,缓步上前道:“施主冰肌玉骨,不施粉黛却赛若天仙,真是世间罕见,人见人爱。” 见小莹放松警惕,林秀丽话锋一转,压低声音道:“但俗语有云,金无足赤,人无完人。总有些微瑕,方显真实。” 她突然凑近小莹耳边,故作神秘:“比如,施主耳后这颗黑痣,虽隐于发间,却暗藏玄机……” 小莹闻言一惊,下意识抬手抚摸耳后。林秀丽见状,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续道:“此痣主妇科之疾,施主近日是否月事不调,经期短促?” 小莹愕然,茫然点头。林秀丽趁势压低声音,仿佛泄露天机般说道:“这黑痣乃体内浊气外显,施主行房事后必感腰酸体虚,长此以往,恐伤根本……” 小莹脸色骤变,心头慌乱。林秀丽瞥见她眼中的动摇,立刻添油加醋:“贫尼曾遇高僧传授医理,若施主信得过,可赠你一方药膳,辅以诚心诵经,三月内必能驱邪扶正,夫妻和顺,财运亦随之通达。” 小莹怔在原地,望着师太手中那卷泛黄的“药方”,心中五味杂陈。她一方面觉得这些说法荒诞不经,另一方面又被生活的压力和对健康的担忧所困扰,内心的挣扎愈发剧烈。她紧咬着嘴唇,迟疑片刻,最终还是缓缓伸出手,接过那卷泛黄的纸张。林秀丽眼底闪过一丝得逞的精光,心中默念:“鱼儿上钩了……”
“神经病!”小莹顿时反应过来,羞红了脸,声音因羞愤微微发颤,她咬着牙斥道:“都尼姑了,看淡世俗、跳出五行外了,不食人间烟火,还开这种玩笑!”她猛地转身,不顾师太林秀丽那一脸尴尬的神情,拉着阿英便气呼呼地走出寺庙。
山风掠过耳畔,带着几分凉意,却吹不散她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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