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们说我杀人了?”温故被请进了府内,圈着手依在帽椅上,掀了眼看向下面跪了一地的人。
太子风尘而来,面色阴郁,看着抖擞在地上的府丞。
“温故,你当真放肆!”落座前,褚顼心存不甘,当即拂开衣袖,怒气冲冲对着温故斥道。
温故倒是依旧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站起身,对着褚顼做揖礼,丝毫不把褚顼放心上,也对他打定了要护短的做法不置可否。
“太子殿下所说我杀了人,拿了人证物证一并呈报大理寺就好。我何时不知,一个小小府丞,也专管决策断案了。”温故不疾不徐,仿佛先前一马鞭抽了人的不是他一般。
府丞跪在地上,只道晦气,怎么就自个招惹了这目无法纪的阎王爷。
太子脸色灰败,沉得几欲滴出水来,看向被召来的詹事,大声质问他:“你来说!”
詹事“噗通”一跪,暗自瞪了一眼旁边还在吃痛的府丞,斟酌了一下自己早已打好了上千次的腹稿,这才道来:“启禀太子,温佥事,昨儿个袁主事受了罚,被太子责令在詹事府收拾好府内损坏才作罢。可昨儿袁主事受了伤,约摸宵禁前才收拾好,收拾完府里便只剩巡逻的护卫了。微臣问了,府兵只听得他语气不好,说要入城找大夫,府兵提醒还有一炷香时间就要敲击暮鼓了,可袁主事不听,后来……”
“说!”褚顼听出了他话中的为难。
詹事双手拜地,哆哆嗦嗦让人抬上来一个布袋,那布袋不过篮子大小,提上来时悬着水珠,还有些重量。
太子伸手要掀,却被温故一把按住。褚顼真要发怒,却听温故问道:“是什么?”
“是……是袁主事的头颅!”
太子闻言,霎时后退一二,看向那布袋时,只觉得胃里几欲做呕。
温故面无表情,往里查看了一眼,示意他继续说。
詹事眼一横,干脆全抖了个干净:“袁主事死装太过凄惨,府内原先从大理寺上来的人略看了一眼,只说是约摸子时死的,被人用利刃砍断,毫无反抗,定是习武之人……”
“再加上昨日只有我与他有过争执,所以你们便怀疑是我?”温故冷声替他补充道。
“属下不敢!”
褚顼听明白了,只觉得下属都是一群废物,“不敢不敢,你们还有什么不敢的!”
詹事抬起头,离了地面稍稍一截距离,没看他二人的脚,这才继续补充道:“昨日府中之人也与他有嫌隙,再加上早上与温佥事看起来似乎关系匪浅……”
他话里有话,温故怒极反笑。
“谁?”褚顼想了一圈,没想明白那个人。
“班尤年。”
那个蓝色深瞳出现在他的记忆里,褚顼压低了眉眼,却又想到了另一件事。
“关系匪浅?”
这话,是对温故问的。
“嗯。”温故爽快承认。
这把褚顼答得有些懵,温故却大大方方道:“今早我送他来的,同乘一匹马,会快些。”
褚顼绕了半天,没从昨天才要捅他,今天又要和他骑一匹马的关系中捋明白。
“所以,你昨日夜里在哪?”褚顼下意识地发问。
谁知,温故好似就在等着这个问题,他看向褚顼,勾了勾嘴角,理直气壮道:“睡觉。”
“和小年一起在床上睡觉。”
府内静了好些时刻。
褚顼几次提了气,都没曾想出来要说什么,来回答这意有所指的话。
小年,睡觉,送他……
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还是惹事的府丞登时跳起来指着温故唾沫横飞道:“他二人果真是同谋!”
温故哼出一声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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