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意上头,帝瑶的脑子是彻底有些转不动了。

她盯着卫浔舟开合的嘴唇,突然感觉什么声音都听不到了。

“为什么呀?”帝瑶嘟嘟囔囔地问道。

卫浔舟没想回答帝瑶这个问题,他轻轻牵着帝瑶的手臂,带着她往家的方向走去。

“夫君。”帝瑶看着两人相互交握的手,脑子里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嗯?”卫浔舟微微侧着脸回应她。

帝瑶嘿嘿笑了两声,然后摆出一副自己什么都懂的样子:“你是不是吃醋了?”

虽然卫浔舟对帝瑶醉酒后的言行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可是没想到,还是做少了。

“没有。”感觉到帝瑶的手指尖在他的手背上不停地转着圈圈,酥酥痒痒的,卫浔舟松开了手与帝瑶来开了不小的距离。

帝瑶上次喝醉时说话还有些逻辑,看来今日真是醉得狠了。

“你就是有。”

因为卫浔舟死活不肯承认,帝瑶便在原地停了下来,说什么都不肯走了,也见卫浔舟没有要哄自己的意思,帝瑶便就地坐下,根本没有礼仪规矩可言。

时候已经不早了,眼看着周遭已经渐渐漫起了冥界深夜特有的浓雾,卫浔舟对帝瑶无可奈何,在她的面前蹲下。

“我背你回家,上来。”

帝瑶的手比脑子反应快,她刚摸上卫浔舟的肩膀突然才想起来自己还生着气呢,便突然推开卫浔舟。

“不要,你不承认我就不回家。”

卫浔舟转过身来面对着帝瑶,手臂随意搭在膝盖上,他渐渐眯起了眼,深深地看着帝瑶,与她僵持着。

片刻后,见帝瑶的眼睛都有些睁不开了,他不愿意再浪费时间,还是妥协道:“我承认,行了吧。”

终于听见答复的帝瑶这才心满意足的松了口,张开手臂揽上了卫浔舟的脖子。

背上之人平稳的呼吸肆无忌惮地灼烧着卫浔舟脖子上最敏感的那处肌肤,卫浔舟不动声色地动了动脖子。

帝瑶感知到了卫浔舟的动作,迷迷糊糊地撑起脑袋看了眼,然后低下头吻在了那个地方。

她的动作行云流水,就像是在午后小憩时被谿边吵醒后她下意识地安抚一样。

卫浔舟是彻底不敢再有动作了,就连脚步的起伏都被他刻意放缓了许多。

如果说方才的无奈“妥协”是他有意逃避,那么此时此刻就是对他的懦弱的惩罚。

他不敢细想自己已经是第几次出现这种难捱的感受,他很清楚,自己此时的煎熬就是来源于之前他放任自流的卑鄙侥幸……一次两次的积累无异于饮鸩止渴。

他知道自己不能再这么下去了,但是想到身后安然酣睡之人,他又能做什么呢?他明白自己向来都搞不定帝瑶。

不过好在,卫浔舟短暂的难堪并无旁人知晓,而帝瑶一觉醒来更是什么也不记得,老天还是眷顾他的。

卫浔舟一边走着一边抬头看向遮掩在浓雾之后的血月。

……

帝瑶醒来后屋里早已找不见卫浔舟的身影,不过她的手边有一碗热腾腾的解酒汤。

喝了汤之后帝瑶便去酒楼了。

百味楼承包一日三餐,本想着自己起晚了会损失一大笔生意,可是没想到帝瑶赶到酒楼时,门已经被人给打开了。

一大早店里就已经坐了不少人,看样子客人似乎比昨日还要多。

帝瑶进到百味楼一眼就看到了卫浔舟,他和刘恒一起站在柜台处,目不转睛地盯着刘恒手上的算盘。

而刘恒虽然把头压得很低,但是他此时已满头大汗,另外手上算盘打得飞快,帝瑶都看到残影了。

帝瑶凑上前去,把胳膊撑在桌面上,与卫浔舟道早安。

“夫君,你还不去当值吗?”

见帝瑶来了之后,卫浔舟便从里面出来,他展了展袖子上的褶皱,说道:“这就去。”

原是卫浔舟特意过来替自己看店啊,帝瑶在心里想着。

“噢,好啊,那你去吧。”帝瑶麻利地给卫浔舟让出了一条路。

本以为帝瑶还会拉着自己再聊几句,可是并没有。卫浔舟若无其事地站在帝瑶跟前,主动问她:“解酒汤喝了吧?”

帝瑶点了点头。

“昨晚……”卫浔舟找不出旁的话题,刚开口就又闭上了,他朝帝瑶微微点头,然后抬脚出门。

刚下了台阶,卫浔舟便听到帝瑶的声音从自己身后传来,语气轻快,藏着坏笑。

“子渊,可别忘了昨晚答应我的事情哦。”

“……”卫浔舟头也没回,只是一味地加快了脚步。

其实昨天晚上帝瑶根本没有醉得那样厉害,她记得自己做了什么也记得卫浔舟说了什么。

她本意是逗逗卫浔舟,惩罚他不让自己喝酒,甚至就在到酒楼之前,她还想装作什么都不记得的模样。可是见卫浔舟那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帝瑶突然就改了主意。

她站在原地看着卫浔舟离开的方向独自乐了很久,突然身边凑过来一个人。

帝瑶见是刘恒,也放下心来。

而刘恒更是如释重负地活动着手腕,全然不见刚才那紧绷的模样。

“小老板,你可算是来了。”换言之就是卫浔舟终于走了。

帝瑶不解地问刘恒,刘恒也只是笑笑,不愿意回答。

中午的时候今日备的菜就已经卖得差不多了,帝瑶带着刘恒又回家取了一批过来。

上次她试着种在水盆里的蔬菜也成功活了下来,而且长势与种在地里的没有什么差别。

刘恒看到帝瑶家中满院子的生机,眼睛都看直了。院子里甚至还有不知道帝瑶从哪里弄来的一狗一鸡,热热闹闹的。

枉死城中的所有人都是暂住在冥界的枉死鬼魂,不管他们在这里住了有多久,都没有人把这里当做自己的家,所以日子都过得死气沉沉的,甚至越来越糟糕。

可是帝瑶不一样,她是唯一一个把原本荒凉的院子打理得生机勃勃的人,她的家也比其他人的更有生活的气息,甚至已经与阳世没什么区别了。

回到百味楼,刘恒得了空凑到帝瑶跟前,挠了挠后脑勺,思忖了良久后才语出惊人地开口:“小老板,您收偏房吗?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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