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凌舟震惊之余,分神望向那帘子,他知道菀瑶能听清,但他还是要做些什么。

“父皇,可知凶手的线索?”

“若不知请准许儿子彻查此事,断不能让她们白白受到伤害。”

想虐杀的心思在这一刻保真,他肯定自己此生都会报此仇,宋菀瑶也握紧了拳头一副愤恨样子。

范帝只能认命的晃晃脑袋,他确实不知也调查不出来结果,这成了他欠九儿子说不清的债,可孩子永远是最重要的,只要他们还都好好的就行。

“凌……凌凌舟,你和兄兄长们……要互相包包容。”范帝说话哽咽又口齿不伶俐,眼下已是用尽了全身力气,想只垂垂老矣等死的大黄狗。

“殿下,皇上该吃药了。”李太监的声音传出,并端着药碗在门口照着。

宋菀瑶看见那身影做好了战斗准备,但泪珠先不争气的落下,在无意识哭的情况下,她的身体却极为诚实。

“父皇,我去端药。”范凌舟说完便起身,径直走到宋菀瑶身边,看见她那颗颗晶莹剔透的泪,便直接上手替她抹净。

这一动作让两人相视而望,眼中都充满了悲伤,不同的是一个夹杂着愤恨,一个充满了守护的坚定。

那药光闻着就能知非常苦,可为了能够维持生命,范帝无论如何也得全部喝完,就是嘴成了歪的时不时就会漏出几滴。

身为儿臣的范凌舟,用袖子轻轻擦去药痕,顿悟到人老了最没看头,尤其是从英姿飒爽认识的父亲,那伟岸的身影不知不觉早塌了。

“拿鹿皮来。”范垡风(fafeng)正看着滴血的刀刃,同时眼睛还皱起眉头,他讨厌东西沾染污痕,也受不了血迹溅到身上,虽然只有零星那么点。

而这些全都来自于躺在地上的那人,做事不胆大心细不观察周围环境,被小小一巫女发现问题,那就只有提前结束生命这一条路。

但光死一个人还不够,还得有人来陪葬才行,他始终不相信人的嘴,唯独已死之人还能信个三分。

随着刀刃被逐步擦净,那张霸道又强势的脸,才清晰的被照进其中,将以往的温良恭俭,擦的是一丝不剩,甚至可以怀疑是不是两个人的程度。

“殿下,皇宫来人了,宣您进宫觐见。”

范垡风(fafeng)微愣,他没有立刻起来,而是先变脸,当李太监看到时,还是以往的八皇子。

那不显露于表面的内心,用嘴角上的淡淡一抹笑取代,也有点自嘲暗讽的意思,似是无声表达终于记起了这个儿子。

彼时范凌舟已经带着宋菀瑶回府,两人之间的氛围变得好很多,范凌舟的小心思再也按捺不住。

“那些日子受大罪了,现在身上可有伤?”

“亦或是有没有正恢复的地方,我这有上等药。”

他最在乎她的身体,其次才是心理问题,只因健康才是本质。

而回答他的是摇头,宋菀瑶轻轻晃脑袋,有种释怀之感,她对范凌舟没什么恨意,但对范帝可就不一般,若不是亲耳听见他所说之话,那想必这会已经完成刺杀了。

好在她也不是是非不分之人,既然下定了要报仇的决心,那她就是找到那个对的人,不在其他人身上浪费时间。

“那你和孩子还好吗?”

“有没有想吃的同我说。”

“我这就去买或让厨房做好。”

嘘寒问暖这是好久远的触感,她好像很久没有人这么关心自己,可现在需要的不是这些东西。

“九殿下,民女一切无碍,还请您先行自重。”恶语伤人六月寒,宋菀瑶毫不在乎,她只说自己想说的,那冷漠的眼神看着范凌舟,要把他冻死在这个春夏间。

可紧接着范凌舟就靠近她,将自己的嘴离她鼻尖,就只有一指不到的间隙,宋菀瑶却没有丝毫退缩,她的眼里满都是坚定不移。

就在要升起剑拔弩张之时,范凌舟先一步把嘴放她耳边轻说:“不相认也没关系。”

“我知道是你就行。”

“并且……”

“我会永远只钟情于宋菀瑶。”

都说患难才能见真情,她不知道这是不是真的,但心里的触动呼之欲出,那他现在说的就是真的。

接着范凌舟就要把嘴拿开,他不能老这么亲近她,担心会讨厌跟自己的亲密接触,可身子才刚往后退了一点,就被宋菀瑶拉住衣领给勾了回来。

眼下两人在马车里,静静享受时隔已久的抱,任谁也不能在此刻分开他们,周边的风也随心而动吹开了轿帘,但仅仅只有昙花一现的时间。

“不准挡道。”

“让开,快让开。”

车夫突然大声囔囔,马蹄也随之凌乱,车内二人来回颠簸,范凌舟紧紧扶住她,生怕宋菀瑶有摔倒之意,但她是习武之人不怕这点。

“轿外何人?”范凌舟出声说道,并把宋菀瑶往身后推,护住她的人身安全要紧,自己则掀起半扇帘子。

躲在身后的宋菀瑶什么都没看到,她被范凌舟紧紧护在身后,没有任何多余视线能看清,但手势已摆好就等上去厮杀。

而范凌舟本想着会是泼皮无赖,不曾想居然是白将军,他一本正经的站在马前,丝毫不怕被马蹄伤到。

“白将军,这是作何?”范凌舟充满疑问,不解他这副义愤填膺的表情,自己好像并没有什么地方得罪过他。

宋菀瑶听清了名字,原来出现的人是她父亲,立马收回战斗姿势和浑身的戾气。

白战尘却仍旧伫立不动,但那股逐渐攀升的锐气势不可挡,正巧马嘴在这时候靠近他的脸,便直接触上了绝命大霉头。

那拳头举起就要打在马脸上,但最终还是擦边而过,没有拳拳到肉的瓷实感,可马还是被糊弄到惊厥。

直接撂蹄子在空中乱蹬一通,把马夫硬生生甩到地上动弹不得,鸦青和余白一起上手抵挡白战尘。

弹指吹灰间毫不费力,他俩就重重摔在地上,鲜血也从口鼻中涌出,而白战尘只用了三根指头。

随着眼眸一震,范凌舟立马落下帘子出轿:“白将军,你冒犯了!”

皇子威严已显,两股势力对立。

“冒犯就冒犯,菀瑶嫁给你才多久,就失踪找不见人。”

“你不去找她就罢了,还有心思在大街上,同别的女子搂搂抱抱。”

白战尘越说越激动,情绪也逐步高昂,感觉两人开打只在瞬间。

范凌舟不想吃这个哑巴亏,但为了帮忙隐藏身份,他只能强制自己隐忍吞声,可在白战尘眼中这就是变相承认,作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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