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请约定下次见面!
“必须让病人本人来做检查才可以制订正确的治疗方案。”年逾五十头发已然花白的老医生扶了扶老花镜,他仔细阅读过酷拉皮卡记录的派罗病症单后给出了这样的结论。
他用手指将桌上的病症单推回酷拉皮卡面前:“我们没有办法只根据描述来臆断病症,如果见不到患者本人恕我们无能为力。”
酷拉皮卡桌下的手握紧又无力地松开,最终只得失落的喃喃开口:“好的,我知道了。”
走出病房大门,酷拉皮卡沮丧的坐在公共区域的长椅上。
天色渐晚,这是他们今天跑的第三家医院了。前两家的说辞和这家的医生给出的结果大同小异,无一不是要求亲自来做检查。
派罗的身体状态每况愈下,要来到这么远的地方可谓是难上加难。
忧愁停驻在他本该舒展的眉间,本来想着能够快点解决,但是一整天都一无所获,尚且不会刻意隐藏情绪他将不愉的心情全然展现在遥月面前。
“酷拉皮卡,”遥月用五指张开,手掌在他眼下挥动,确认对方注意力在自己身上后,她在他面前蹲下身,用指腹轻轻揉开他紧皱的眉头,“我们还有机会。”
“巴托奇亚共和国有那——么大,”她用双臂抡出一个大大的圆,俏皮的眨眨眼,“我们总能找到愿意去面诊的医生。”
看着眼前想尽办法让他振作起来的少女,他闭上眼深呼吸,努力丢掉自己的坏情绪。
他们走出医院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经过了昨天那样的突发情况为了以防万一酷拉皮卡和她一致决定隔几天就更换一次居住地,以免被对方摸清楚规律后找上门来。
前几天他们住在一家私人民宿,租下那间屋子后老板拿了钱没想那么多就离开了,为他们两个小孩子省下不少麻烦的手续。
只是今天就没那么幸运了,找的这家酒店虽然允许12岁到18岁的未成年办理入住,但是必须要提供复杂的身份证明。
像这样的身份证明在酷拉皮卡离开小镇前就办好了,可是对遥月这样“走失”的孩子来说,在原身份证明没有注销的情况下,她没有办法办一张新的出来。
“你们两个是什么关系。”拿不出身份证明的她果然接受到了前台小姐的审问,面对这种情况她在路途中早就总结出了一套屡试屡验的方法。
“姐姐,这是我的哥哥。”遥月说这,顺势往酷拉皮卡身后躲了躲,只露出半张楚楚可怜的小脸,“我们来这里是来找妈妈。”
在她面不改色的扯出一个惊天地泣鬼神感天动地的寻母故事后,搭配上她鳄鱼的眼泪,感性的前台小姐显然已经信了八分。
“我的身份证明不小心丢掉了,如果不能和哥哥入住的话,我们只好去公园长椅上度过夜晚了。”
酒店大堂正门打开着,吹进一阵过堂风,遥月可怜兮兮的紧了紧衣服。
眼前的小女孩浅棕色的长发微卷披在肩头,鸦羽般睫毛扑扇下比春水更清浅的双眸含着泪泫然欲泣。
备受内心道德谴责的前台小姐最终败下阵来,虽然她和她哥哥除了穿的衣服外从头到脚一点也不相像,但是在这样一副期待的面庞下拒绝的话,她良心会痛的。
殊不知遥月拿捏的就是这一点点大人的怜悯心。
好诶,成功拿到房卡了!
她拿着自己的“战利品”在酷拉皮卡眼前晃了晃:“计划通!”她换了一个位置,正好在他的面前背手偏了偏脑袋,保证自己占据了酷拉皮卡此刻的全部视线,“我是不是很厉害啊,哥哥~”
倒也不是想要炫耀,只是想要向他证明自己不需要总被他放在要照顾的范围圈内。
可惜在酷拉皮卡的眼里,大概只剩下第一层意思了。
眼前的少女明明上一秒还是别人眼里柔弱无助的小白花,下一秒在他眼前就成了讨赏的小狐狸。他故作镇定的扭过头轻咳一声,殊不知微红的耳尖暴露了此刻的窘相:“在我面前就不要装乖了,而且也不需要叫哥哥。”
可恶,又是没有得到酷拉皮卡认可的一天。
*
“大哥,这是下一个任务目标吗?”
糜稽的电脑上赫然闪烁着遥月的大头照,显然通过伊尔迷那张照片他已经找到了她的身份信息。
伊尔迷一行行看过去,视线在她父亲那一栏停驻了几秒。
“这个人,”他眯起眼睛,凑近屏幕。
糜稽竖起耳朵等待着伊尔迷的下文。
“似乎有揍敌客的八折优惠卡。”没记错的话还是他给的,毕竟是老客户了。
“奥,”糜稽见怪不怪的回应,“毕竟是黑//帮上有头有脸的大人物,暗杀什么活会找我们也是很正常吧。”
所以大哥好像还是没告诉他,查这个女孩到底有什么用意。
不过他看这个女孩倒是有种诡异的亲切感,他打了一个冷颤,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感觉背后凉飕飕的。
“我了解了。”伊尔迷摆了摆手离开了糜稽的房间。
从家庭背景来看也没有什么稀奇的,除了熟客的女儿他确实没法解释那奇怪的直觉了。
是曾经雇主的女儿,自己也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下次见面打个招呼好了,正好最近手上没有什么任务,可以送她一张揍敌客九折体验卡。
*
最近这两周虽然为了找医生奔波劳累了些,但幸运的是没有在碰到伊尔迷。
他们出来所带的戒尼刨除准备用来为派罗看病的那部分已经所剩无几,所以她和酷拉皮卡不得不在这里找兼职来做。
她和酷拉皮卡凭借着较好的体力成功被一家商店录用成为临时推销,每天两个小时,要做的是穿着玩偶服在商店外售卖商品。
这几天工作的时候,她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总觉得有一道视线黏在自己身上。
这种怪异的感觉一直持续到她今天下班。
“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什么?”刚刚摘下厚重头套的酷拉皮卡没有听清,还穿着玩偶服的他笨拙地的朝着遥月的方向走来。
在二人之间只差一步距离的时候,一道尖锐的女声横插了进来。
“遥月!”
很熟悉的声音,但是想不起来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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