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炉走到舞台边缘时,目光下意识扫过台下的伙伴——邱正举着星光棒奋力挥舞的模样,在人群里格外惹眼;

他身旁的温质微微偏着头,侧脸线条温和,正耐心听他说着什么,看起来像是在热议刚才舞台上那些让人震撼的瞬间;

另一侧的姜不似,也难得卸下了平日的沉稳,唇边噙着一抹浅淡却真切的笑意,目光落在林不倾身上,连眼底都漾着几分松弛的暖意;

楚佩朝着他的方向挥手,指尖还高高竖起一个大拇指,动作干脆又带着毫不掩饰的认可;

他唇角先弯起一抹浅淡的弧度,拎着唢呐挺直后背,脚步轻快,刚要转身退回侧幕…

却被萧晚景笑着留住:“韩同学等一下,台下几位老评委想跟你聊聊这《叠罗锦》的传承细节。”

韩炉点点头,跟在萧晚景身后走到评委席,面对几位白发评委的追问,语气条理分明:“这曲子是我爷爷生前口传心授的,他曾说《叠罗锦》的‘叠’,既要叠住老调子的魂,也要叠进新日子的劲儿。这次改编时,我保留了‘一音叠三韵’的老技法,又在中段加了段现代气息的转调,想着让老曲子能跟咱们现在的听众更近点。”

坐在最中间的老评委听完,眼眶又红了些,握着茶杯的手轻轻晃了晃:“好啊,好一个‘叠住魂、叠进劲儿’!我年轻时候跟着师傅听过半段《叠罗锦》,原以为这辈子再也听不到完整版,没想到今天能在你这小辈手里见着真章,还听得这么有新意!”

韩炉刚要谦虚两句,就见邱正从台下挤了过来——他刚才光顾着喊,此刻嗓子有点哑,却还是凑到韩炉身边,兴奋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韩韩,你这唢呐简直是出神入化!深藏不露啊!太绝了!”

这话逗得众人都笑了,连一直端着姿态的评委们也忍不住弯了嘴角。

姜不似走过来,手里还拿着瓶温水,递到韩炉手里:“先喝点水,刚才看你换气的时候气息挺稳,但吹完这么大一曲,嗓子肯定得润润。”他顿了顿,目光落在那支老唢呐上,语气里多了几分郑重,“你爷爷要是知道这曲子能在你手里‘活’过来,肯定也高兴。”

林不倾也走了过来,手里还拿着刚才的速写本——最后一页赫然是韩炉站在舞台上吹唢呐的模样,连唢呐上磨浅的缠枝纹都勾勒得清晰,“刚才看你演奏时,就觉得这画面得记下来”,他把速写本递给韩炉,嘴角噙着一抹笑意,“确实是遇强则强。”

韩炉接过速写本看了一眼,眼里是盛不住的欣喜,“林同学的画画功底也很厉害。”

楚佩靠在一旁的柱子上,笑着接话:“可不是嘛,今天算是开了眼了,姜哥的凤凰琴我都夸倦了,温质的卧箜篌打破了柔曲定式,韩炉的唢呐又让失传的老调子活了过来,阿倾原来除了写歌动人竟然还有隐藏技能,还有一个意外收获就是咱们三儿正起来是真正啊!”

邱正飞扬的眉宇间漾着几分藏不住的得意,尾音都带着轻快:“这叫根正苗红,五讲四美三热爱的社会主义好青年~”

温质被他这模样逗笑,斜睨了他一眼:“说你胖你就喘。”

一旁的姜不似也跟着凑趣,伸手虚虚一拦:“哎,别动,让哥好好瞧瞧……”

邱正眨了眨眼,一脸茫然:“瞧什么?木棉花印我脸上了?”

姜不似的目光慢悠悠地从他发顶扫到鞋尖,嘴角噙着抹促狭的笑,慢悠悠开口:“瞧瞧你的小尾巴是不是快要翘到天上去了。”

楚佩悄悄挪到林不倾身旁,手肘轻轻撞了下他的胳膊,压低声音问:“阿倾,看什么看得这么入神?”

林不倾收回目光,转头时笑意还未散去,抬眼往姜不似和邱正那边示意了下,语气带着几分感慨:“在看他们,感情真好。”

楚佩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正瞧见邱正凑在温质耳边说着什么,眉眼间满是雀跃。

温质抬手,指尖轻轻拂过邱正微敞的衣领,将褶皱一一抚平。

邱正立刻侧过头,笑得眉眼舒展,带着几分憨态。

温质眼底的暖意层层漾开,连周遭昏黄的灯光都被染上几分温柔,裹着两人周身的气息。

“他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这份默契与亲近,自然是旁人比不得的”,姜不似敏锐地捕捉到林不倾的目光,脚步轻缓地走了过来,声音里带着几分对旧友的熟稔。

林不倾朝姜不似颔首,目光仍未完全从温质与邱正身上收回,捻了捻手指,“能守着这样的情分长大,确实是件幸事。”

楚佩在一旁接话,语气里带着点笑意:“看三儿笑成那样,贼兮兮的,准是在说什么逗趣的话。”

姜不似顺着他的话笑了笑,目光落在林不倾身上,眼底添了几分回忆的软意:“他们俩打小就这样,邱正嘴甜,总爱跟在温质身后说些新鲜事;温质性子稳,不管邱正说什么,都能耐着性子听,还总替他收拾烂摊子。”

邱正也走了过来,身后跟着温质和韩炉,“不带你们这样的奥,搞小团体孤立我们?”

楚佩笑着摊了摊手,“可不敢,你要闹腾起来我们可扛不住。”

正闹着,萧晚景和秦艽走了过来,萧晚景手里拿着一张评分表,秦艽的脸上也难得的挂上三分笑意:“刚才评委们已经初步议完分了,你们几个人的分数都很高,最后结果还得等所有选手都表演完才能定,接下来还有两位选手,你们也得好好看看。”

邱正一听还有表演,立刻来了精神,拉着韩炉就往观众席走:“走!咱们找个好位置坐着等!我可太好奇了,不知道还有谁能比你们俩更炸场!”,他走得急,羊角哨在手里晃来晃去,灯光落在哨身上,折射出细碎的光,像极了刚才韩炉唢呐里飘出的那些活泛调子。

姜不似听出萧晚景话里的弦外之音,唇角微微扬起,带着几分释然的笑意问:“萧学姐,这么说的话,我们这个组就不用拆了?”

萧晚景看了秦艽一眼,秦艽点点头,萧晚景笑着说:“目前看来是这样。”

这话一出,旁边一直紧绷着神经的楚佩瞬间松了口气,悄悄拍了下林不倾的手臂,眼神里满是雀跃。

林不倾也跟着笑了,从手边的花束里仔细择出两支花苞饱满的荔枝玫瑰,分别递到萧晚景和秦艽面前,语气里带着几分客气与感谢“两位学姐辛苦了。”

秦艽伸手接过,指尖捏着花茎轻轻晃了晃,眉梢带笑:“谢了啊,学弟,眼光不错。”

萧晚景低头凑近花瓣轻嗅,清甜的香气漫进鼻尖,她抬眼时眼底带着软意:“谢谢学弟,这花很香。”

“走了”,秦艽说着便转身朝评委席走去,萧晚景慢了半步跟在她身侧。两人的身影渐渐走远,风里还飘来秦艽带着笑意的低语:“喜欢荔枝玫瑰?以后天天给你带。”

萧晚景的声音轻得像落在花瓣上的风,却清晰得能听出来绵绵的意味:“好啊,只要是你送的,什么花都好。”

温质站在原地,看着邱正拉着韩炉的背影,眼底盛着笑意。

看见邱正一步三回头的样子,他抬脚跟上去,一边走一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刚才弹卧箜篌时,指尖还带着点琴弦的震颤感,此刻却觉得心里格外踏实。

星子满场话不休,姜不似缓步走到林不倾身边,与他并肩立着,目光落在远处渐渐模糊的背影上,声音轻得像被风裹着,带着几分飘忽:“你看起来,很喜欢这样的氛围。”

“嗯?什么?”,林不倾像是才回过神,侧过头看他,姜不似眼底深邃,翻涌的情绪藏在瞳孔里,让他有些看不透。

“就是邱正和温质,还有萧学姐跟秦学姐那样的情分”,姜不似又补了一句,语气里多了几分笃定。

林不倾听完,沉默片刻,语气里有一丝怅然,模棱两可的说:“是有几分羡慕,身边能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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