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说,还是算了。”

“也是。”

男人背在身后的手垂下酒瓶。

女人瞳孔骤缩。

她不服气地攥了攥拳头,但也没有说什么。

“曼曼。”

“做什么。”

“放弃吧。”

“放弃什么?”

女人脱口而出。

放弃组织,放弃杀夏兮野,还是放弃他?

“全都放弃,不要继续了。”

苏臣将带来的酒瓶放到林曼曼木屋的门口。

“为什么?”

女人倔强的脸绷紧着,咬牙看向他:

“凭什么?”

“因为我是叛徒。”

“我会把你害死。”

摄影师从后面追了上来,将镜头对准他们两个人。

林曼曼转移视线,只剩下一脸的落寞。

说的话像是在回应苏臣,又像是在故意避开着什么:

“好啊,我放弃。”

“我不要再喜欢你了,苏臣。”

我是林曼曼,是一个普通人。

我的爸妈很爱我,她们也都有着自己的正常工作,供我的生活。

我在一个被温暖包裹的巢穴里长大,从幼儿园,到小学、中学,大学,我感受到的爱从不比任何人少。

当然,我也学了很多兴趣班,音乐、美术、写作、武术…父母对我穷尽心血,我也对其中几样学得其乐无穷。

在每个阶段,我和所有人一样,都有相应的朋友,认识不同的人,有人喜欢我,有人讨厌我,但她们对我的任何的感情都没有到多极致的程度。

我没有出现过任何意外事故,我的父母现在也健在,我的家庭其乐融融。

我的性子稍微有些尖锐,但有人会容纳认可我,也不乏有人厌烦受不了我。

正常的身高、体重、学历。

也许在写作上有一些自以为能引以为傲的小天赋,可照样也被埋没在四处都是金子的世界里。

我这一眼能望着头的生命,被旁人羡慕夸赞的平稳生活,却将我日日夜夜折磨。

没人看得出来,我被野心滋养。

我的尖利性格埋藏着我的不甘心,伏葬着我永远没拔过尖的痛楚。

大四那年,我被一家出版社看中,我以为自己在毕业即失业的高峰期拔得头筹,可世事难料。

我被主编和老同事打压,写出来的稿件被打回一版又一版。

新人的名号被戴在我的头顶,似乎意味着我要朝每个比我位更高权更重的人低头哈腰。

那些写出来后让我感到愉悦骄傲的文字,变成垃圾在可以随意妄评的读者嘴里被吃干抹净。

他们说,这是正常的。

我真是受够了“正常”这个词。

别人的实习期,是我的离职日。

我要写书。

爸妈不懂我,可我说过了,他们爱我。

就算我选择了不正常的生活,不够稳定的工作,踏上不稳定的泫然洪波,他们也爱我。

离职那天。

从未和我说过话的一个三十多岁的编辑找上了我。

他给我递了个名片。

“如果你想有所作为,就联系这个号码。”

我犹豫地接下,思考着我是否真的在这个出版社里见过这个人。

日复一日。

我写的书像石沉大海,理所当然地掀不起一层波浪。

没有谁会给一个初出茅庐的新人作者买单,而我的耐心如锋利的刀,早已无法忍受顿顿割刮我的磨刀石。

第一次想去酒吧沉沦自我的那个夜晚,我发现自己根本不能将注意力转移到眼前性感的□□和热舞的荷尔蒙中。

我急切地拨打了那个电话号码。

“你是作者?”

那边的声音很明显经过了变声。

“可能..还不算。”

我有些尴尬。

“噢,”

那头轻笑了一声:

“那就是,即将成为大作家的写手。”

我有感到我的眼睛亮了亮。

“你,你是说,我可以成为大作家?”

“那是自然。”

那个声音非常笃定,仿佛有种魔力,让我心甘情愿相信这一切。

我来到了与这个神秘人约定的地方。

ta看起来没有我想象中那样凶猛魁梧,相反,ta裹着黑色的大衣,体型看起来却如此气质修长。

只需这一眼,我就认定这是我数年以来想成为的那种人。

“你的推荐人和我说,你学过武术。”

那人慢条斯理,上下观察着我。

我想到那个三十多岁的男编辑,他似乎负责一些人员调动,而我的简历上恰好的确写了武术这一兴趣爱好。

“是。”

话音刚落,那人一个手刀劈来。

我迅速退后,用手臂堪堪接住,竟然还是个不小的力气。

ta的手放下来。

“以后,你就是我们的‘猎人’了。”

“什么?”

“欢迎加入‘猎’,孩子。”

那人的脸并没有露出来,但我能听出来ta蒙面下隐隐约约的笑意。

“我并没有说要加入你们。”

我十分不解。

“你当然要加入我们。”

“你在组织里的成就,决定我会把你捧成怎样一个万众瞩目还是默默无闻的作者。”

我的眼睛又亮了起来。

我能够很清楚听见自己雷鼓般的心跳声,那是我距离扬名立万第一步最近的距离,我当然要激动兴奋。

我才不管他们要我做什么,我说过了,我受够了普通平凡的生活。

远处一个陌生的身影走过来。

那是我第一次见他。

破旧工厂里还有一盏残存的路灯,他仰着头,神色清冷地站立在我面前,身后是那根孤灯。

吹在他身上的晚风连接起我不清不楚的神经。

“这是带你的‘棋手’,代号‘狐狸’。”

男人伸出手:

“你也可以叫我的真名,苏臣。”

我当时还停留在即将成功的激动情绪里,苏臣的脸庞忽然对我泛起一阵笑意。

心脏从那一刻起不再听我大脑的指挥,只顾疯狂跳动,像是要在短时间内将我多年以来未上升的激素给调到更高的阈值。

我分不清那时的心动是因为苏臣还是因为成名前的夜晚。

“苏医生,你当心理医生工作很多年了吗?”

“还好,两三年。”

“遇到的奇奇怪怪的病人是不是特别多?”

“我通常不会用‘奇怪’来形容我的病人。”

“不过有意思的病例也是有的。”

“什么病例呀苏医生,方便说给我听听吗?”

“是不是有很多失恋的漂亮女孩子都会找你?”

“她们经过苏医生的治疗后是不是都走出阴影了?”

男人站在逆风口,在夕阳西下的玻璃窗前对他疏离地笑了笑。

“林小姐似乎对我的工作很感兴趣,你也需要我的治疗吗?”

我站在原地愣了愣。

这个男人的瞳孔是浅色的,这样的眼睛似乎对谁都深刻不起来。

那样淡薄却又温和的样子却让我心脏疯狂跳动。

“好啊,苏医生,如果你方便的话。”

他是一种命定的男主。

但是不是我的,我不确定。

写的书越多,我好像就会越清醒。

然后带着无比清晰的脑袋堕落进对他无可救药的爱里。

他教我看穿人心的技巧,教我组织里为人处事的规则,告诉我野兽吞噬羔羊是天理,告诉我万事不要逞强要以保护好自己为中心。

他在我第一次做任务时与我一直保持着联系,我听见他冷静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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