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第一天,清月得到林继安反馈,说他和司靖安很喜欢礼物,回了个【好】后,也拆开了自己的包裹。

她买的拂尘终于到了。

虽然现实里不增长熟练度,但参照之前的鞭法,线下多练练,在副本中展现的效果,自然会更加精妙。

观察着新到手的“武器”,见现代拂尘在传统的造型上,尘尾为提升耐用性,用合成纤维替代了部分动物毛发,做了不少的改良。

随即,激活[凝神],打开视频,仔细过了遍现有的教学示范。

和从100%熟练度的[炁法]里,所“学”到的差不多,可从防守、控制、攻击等方面,进行对敌作战。

防守时,通过快速旋转毛发,形成屏障以作格挡,能够缓冲并降低刀刃及暗器的杀伤力。

近战后,旋尾亦能对所视者造成晕眩,实现控制之效,同时,也可缠绕住对手兵器,借力打力,进一步掌控敌势,造成缠卷绞杀式攻击。

而除了与软鞭相似的卷杀外,攻势方面,还可以使毛发聚拢成束,增强穿透力造成劈打,或瞬间抖开,扩大攻击范围,形成扫击之态。

只是这些技法,都需配合气劲,平衡尘柄与尘尾的各种发力,以达到“柔中带刚”的实战效果。

正所谓“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这操控拂尘,最先要利的“器”,便是掌握运气。

看完后,清月沉下心,运转起[炁法]的玄妙要义。

控念调息,寻找气感,运用力劲,挥出炁风。

手中的拂尘瞬间旋转成花,在身前形成阻挡之势,随后收缩摆甩,花信并拢,长尾卷束,就将面前的塑料杯缠绕到了半空中——

当气劲一出,杯身就应声而碎,化作齑粉撒落到地上。

清月:……噢噢噢!

初次练习就有这等成果,不禁抱住拂尘转了圈,只是开心过后,立刻想到之前激活脑神经的情况,又闭上眼,再次感受起那玄妙的气韵流转。

很快,即便没有增进脑力的霜莓酒辅助,她也通过“气”在经络里的运行,“看”到了宛如宇宙图景般的神经元星点。

睁开的双眸霎时变得熠熠生辉,她明白,以后有了[炁法]加成,激发意识潜力这事,就会更加地得心应手了。

要知道自从半年前,在老家帮过赵大妞赵希后,她的意识仿佛便被“告知”,短时间内再无法进行此番操作了,否则就会造成精神损伤。

如今随着[身][心]双值提高,她已有所感应,可以进行第二次“启智”了。

之后的三月,清月见到了阎巍发的第一个朋友圈,“落地窗外云间高楼”后,一边感叹对方倒是不恐高,一边继续自己的学业。

这个月总体来说并不繁忙,不过寒假的公益耳蜗仍需追踪,于是趁着中旬有几天没课,便和周末连在一起,先飞去南方,给那边的受益人进行第二回调试。

等收到不错的效果,又订了邻省某市的高铁,走出站时,经过从同学那得来的电话,联系上了被她们解救的那位受难人家属。

这事的施害者现已被关押,正在等待着法律的审判,但被控制女子的身心,却是受到了重创,混乱的神智至今都未恢复。

清月此次是代表帝大学子来探望的,家属们很是感动,纷纷抹着泪,向她表达了诚挚的谢意。

当初若没有这些特殊教育院的学生,他们可能一辈子,都无法再见到自己这位亲人了。

了解过情况,得知对方时而清醒时而迷惘的状态,便提出能否让她与之单独相处一会,她想试试看,能不能用所学的知识,和其聊聊天,帮其整理下思绪。

家属们当然是放心的,毕竟自家的亲人并没有攻击性,所以安顿过糊涂的女子,便离开了卧室。

随后,清月拿出霜莓酒,递给了面前的人。

见女子懵懂的饮下,赶快开启[凝神],飞速通过对方的双眸,进入了她的神经元星图。

很快,就明白到她的意识,为何会变得混乱了。

原来有些突触不仅漆黑无光,还断断续续地,完全接不到一起。

在[炁法]运行下,气机与神识融成整体,开始将那些断点仔细地联接起来。

当一次霜莓酒效用消退,清月并未感到头痛欲裂,便提起精神,进行下一次接续。

直到这回结束,方觉得难以忍受,默默喝口霜莓酒,缓解一下,才与眼神清亮不少的人说起话来。

到了第二天,经过整夜的意守功修识,将剩余的霜莓酒分次用尽,待最后的“沟通”完毕,此刻的女子,混乱的神智已基本恢复正常。

这回的“启智教法”,顺利告捷。

挥手告别女子和其家人,清月再度启程,乘机前往北境,为那位少数民族的奶奶,进行耳蜗的初次开机调试。

在听到声音那刻,一直生活在无声世界里的老人,登时喜极而泣,用满是皱纹的双手抱住她,发出“啊啊”地道谢。

回首望向窗外冰雪消融的风景,被拥住的人心中满是柔暖。

真好啊,又一年好时节到来,春光乍暖,万物复苏,这世间的一切,似乎都将迎来重启。

四月初,最先要惦念的,自然是清明节。

清月在假期前就返回了镇上,和二大娘购置了祭拜用品,经由青壮搬到了山上。

虽然她现在也是青壮,奈何外表太骗人,都当她柔弱无力,压根没想到能力拔满山遍野的柳。

柔弱的人跟着祭过祖,拜完母亲和三姥娘,给翠花鸡放了把干虫,见过养老院的护理小妹,就坐上过夜的火车,再转乘高铁,向着帝都赶回。

就在动车即将驶入阴云密布的都畿地带,京郊某偏远的公益关怀院里,前天返魔都今天又赶来的林漫星父亲,那位玉京医疗的林总林璟珺,正带着妻女,步履匆匆地向廊道尽头的房间走去。

门外,多年未见的林祖父和弟弟林教授,在静默注视着他,中年男子只当没看见,转过身,推开了那扇沉重的门。

屋里的床上,骨瘦如柴的仇人已至终末,看到来人时,先是怔忡半晌,视线转至陪同的女人和女孩,突然就精神了起来:

“这么看来,苏夕也没比我好到哪去,这男人啊,看似对她挺好,结果妻女刚走两年,就有了新的家庭,还挺滋润,脸都没怎么变,呵咳咳……”

林璟珺在对方的笑咳中,面上虽保持着平静,但看过去的双眼里,却充满了压抑的仇恨:

“你说有娇娇的事要告诉我,是什么——”

若不是从漫漫口中听到这事,他是绝不会再来看此人一眼的。

当年对方“流落”出边境,染病回国后受审坐牢,就已经得到了报应,他也是看到了她的下场,才离开帝都,重新开始生活。

“咳,不止是林娇月,还有苏夕,你还记得她们母女吧,可怜呦……

当年苏夕大出血,其实,是我听到你爸和弟弟说胎儿有问题,特意‘转告’她的。

晚上听见人叫唤,我假装睡得熟,等救护车来了过去一看,嗬,为打电话,在地上拖了一长溜的血,还挺吓人。

可惜就这样,那胎都没掉,命倒挺硬,她们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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