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我去有牛
德谬歌被阿哈一把薅走,祂迷茫地看着两个阿姓癫公像是达成了什么共识,直接把祂塞进列车车厢。
祂下意识地收敛力量变回白厄的模样,不让升格后硬度过高的大翅膀刮花车门。
阿基维利眼睛一亮,大呼小叫:“看啊阿哈,人家比你有公德心多了!”
从车头翻进来的阿哈一落地就听见了这句话,他拍拍衣摆上的灰尘,装作没听见:“怎么样小鸟,要跟我们一起走吗?”
白厄左看右看,眼睛里的迷茫几乎要溢出来:“你是在叫我吗?”
好陌生的称呼。
阿哈呲溜呲溜地滑到沙发上坐下,哥俩好的拍拍这人的肩膀:“那当然,毕竟我暂时不知道你的名字,只能随便找个称呼了。”
白厄眼睛里的迷茫更甚:“叫我白厄就好,不过我能问问你为什么邀请我吗?”
可怜的倒霉蛋现在还没搞清楚状况,只是以为浮黎捏记忆的时候在当虚构史学家,直接打乱了新世界开始构构构出发喽。
阿哈眨眨眼,那双拟态出来的红色眼睛弯起,笑容灿烂地道:“当然是因为你是被我偷过来的啊!我要对你负责!”
什么偷过来?
白厄觉得自己的CPU过载马上要爆炸了,跟着他一起升格的权杖算力好像在一瞬间超载,发出滴滴滴的警告声。
他费劲吧啦地处理完欢愉的惊天发言,整个人都不好起来:“你的意思是说,我已经不在原本的世界了?”
这算什么?出师未捷身先死?
这不对吧,他还没从树梢下去怎么就跨越世界泡了?
阿哈快乐地放了个不知道从哪变出来的礼花:“答对啦!不过我们暂时还没到站!”
白厄闭了闭眼,感觉当初欢愉给的祝福过于给力了。
毁灭星神升格后的人性不仅没有被烧却,反而越发强烈。
他试图挣扎一下:“真的不能掉头吗?”
开拓的列车这么头铁,连世界泡都能穿过?
阿基维利也凑过来坐到沙发上,两个人一左一右把白毛耶耶夹在中间,笑的不怀好意:“掉不了的,列车在高速行驶中无法掉头。”
开拓星神这时候笑的像个诱拐犯:“别担心,我们不会对你做什么,只是想邀请你登上列车。”
白厄睁大眼睛,有点不敢相信:“邀请我吗?不太合适吧?”
他接过浮黎的记忆泡后自动记住了里面的内容,所以也知道这两个没个正形的家伙算得上同僚(?)。
但是登上开拓的列车真的适合吗?他已经不再是曾经的白厄了。
无论本心如何,毁灭星神的升格都伴随着一整个宇宙的死去,德谬歌的手中流走了数不尽的生命,那些哀嚎与哭泣仍历历在目。
就算祂所践行的命途与纳努克不相同,但祂无法否认每一个毁灭星神的本质都是暴烈的火,在不经意间就会烧起,随后刹那间焚尽所有。
见他表情不太对劲,阿基维利伸手摸了摸那头白毛,语重心长地道:“别想太多,列车欢迎每一个人前来,只要你想就可以成为无名客。”
阿哈也凑上来摸了两下,语调漫不经心:“我第一次见有人把毁灭对准自己的,别把自己看的太轻。”
白厄任由两个人对他头顶的呆毛上下其手,整个人蔫嗒嗒的。
所有人都在说不怪你,但是他就是矫情,过不去心里的那道坎。
阿哈和阿基维利对视一眼,后者左手握拳拍到右手掌心,脑门上亮起一个灯泡:“对了,我还没分给你祝福呢,阿哈他们都给了怎么没有我的!”
德谬歌身上充盈着各色各样的祝福,确保祂不会突然给自己来一下送入毁灭。
白厄猛地抬头,试图拒绝:“等一下,这不合适!”
他徒劳的挣扎被阿基维利无视了。
开拓星神犟的很,认准了一件事一定要办成。
白厄只感觉一股陌生的力量涌入体内,然后脑子里自动浮现出星轨和界域定锚的点位。
帝皇权杖的影响还是太大了,直接把毁灭星神的脑子变成了超级计算机。
阿基维利捏着下巴凑上去,和那双蓝眼睛对视。
他左看右看,怎么都不满意:“啧,阿哈和克里珀他们还是占了给的早的便宜,味道太重了,开拓的祝福在你身上甚至只能当个装饰,阿基维利真没面子!”
迷茫的毁灭星神似乎压根没有意识到自己身上挂满了别的命途的祝福,特别是那些力量都随着祂的升格一同定格,现在出去装作别的命途行者包没人怀疑。
阿哈笑容灿烂地比了个耶:“虽然不是我,但是欢愉的力量算同源,是我赢了。”
阿基维利眼睛睁大,只觉得他不要脸:“你想的真美,那祝福是你给的吗你就瞎说。”
“那又如何!你就说是不是欢愉的祝福吧!”
“冒名顶替啊你这家伙——人家同意了吗!”
两个人话不投机半句多,就这么打了起来。
白厄就这么坐在沙发上看他们互相揪头发,只觉得坐立不安。
他焦急地想伸手隔开两个人,但是失败了。
阿基维利一边灵活闪身躲开阿哈的毒手一边大声嚷嚷:“我要跟帕姆告状!上次是你偷吃了他准备的帕姆派!”
阿哈恶毒地一把抓住开拓的衣角顷刻炼化,洋洋得意地抬起下巴:“呵,你以为我没有你的把柄吗,上上次厕所洗手池里的乌龟是你拿回来的吧?最后无人认领只能让帕姆养。”
阿基维利:“我去你怎么这么歹毒——”
他被拽着后衣摆栽了个狗吃屎,蒙满灰尘的脸几乎要跟头发一个颜色。
两个人就这么叮铃咣当地从这头打到那头,好像在拿衣服拖地。
白厄没招了,他拉不开阿哈和阿基维利,只能跟在两个人身后接住被波及的玻璃茶杯和花瓶。
整个列车车厢充满了叽里呱啦的声音,好像有三千只青蛙一起在叫。
本来好好放在各自位置上的东西全都不翼而飞,只有沙发还在坚守着自己的职责。
白厄绝望地贴着墙壁罚站,旁边飘着他捡起来的各种茶杯花瓶和摆件。
他真的没招了,列车长在哪,救一救啊。
那两个人没有顾虑小学鸡互叨,但是白厄不敢强行拿毁灭的力量把两人分开,他怕一个控制不住就给列车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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