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李的大官,还是在京城?

云暮笑着和这大哥道谢,又掏出几颗金瓜子递了过去。

大哥摆摆手,拒绝道:“二位小哥,这就不必了,不过是突然想起来,告诉你们一声罢了。”

十年来,上乔村身子健朗的老人总有不少突发恶疾身死,剩下的要么和子女搬走,留下的人里也大多都记不得当年之事。

云暮和沈聿明决定去村人给的地址找人,巧合这么多,她不信李家人和贵妃没有半点关系。

烈日之下,两匹迅疾的白马一闪而过,扬起阵阵尘土。

青阳县,两人又用了同样的话术,但还是一无所获。

云暮颓然地牵着马,沮丧道:“我查的方向是不是错了?”

沈聿明将路边的一根笔直长棍递给她:“只是他们口风严罢了,你没瞧见吗,问起何秋林之事时,一个个的,讳莫如深,好像是畏惧着什么。”

除了畏惧何秋林,还能是谁?如今天色将晚,他们来青阳县的消息明日应该会递进宫里,好在他们易了容。

云暮拿着棍子,无差别地扫着路边的杂草,没走多久,就被绿意挡住了去路。

一人高的荷叶在绿塘中摇曳生风,半闭合的荷花还送来阵阵清香。

云暮长舒了口气,将棍子一丢,“回京找人,免得夜长梦多。”

小院炊烟起,荷风送离人。

第二日,云暮依旧没有进宫,却罕见地有人找上了门。

“大人,裴尚书的拜帖。”

眼下还有重要的事,云暮不大愿意见人,“他来做什么?”

安叔摇摇头:“老奴也不知,他只说有要事相商。”

“放他进来。”

人一走到正厅,云暮扯出假笑迎了上去:“裴大人,稀客啊。”

一阵虚假的寒暄过后,裴然说道:“云大人可知今日早朝发生了何事?”

云暮一心放在查贵妃的身世上,早朝的事她也没派人去打听,如何得知?

“不知。”

裴然拍了一下大腿,说道:“皇上欲修道求长生,广征术士。”

云暮眉心拧起,问道:“发生了什么?”

大梁历代都是尊佛,梁文帝这时发什么疯?

裴然愁道:“朝中人都不知,想着您日日伴驾,还当你知道些隐情,本官便斗胆来问问。”

云暮两手一摊:“让各位大人失望了,昨儿开始,本将军就告假了,一直没有进宫,也是现在才知晓此事,你们从宫里回来,问黄公公不是更快?”

裴然的话被噎在喉间,坦诚道:“问了,但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所以才想着来云大人这里碰碰运气。”

云暮心想,难不成哪天晚上的话把人刺激到了?梁文帝能走到今天,承受能力居然这么弱?

“皇上修道,国事交给谁,太子?”

裴然点点头,“太子和秦王。”

因沈聿明和她断交,这几日总是借失忆几次提起已故之人,梁文帝试探了他们几次后终于放下心,还私下里命太医只许给沈聿明开些清热解暑的药方。

即便是想修道,如今术士也还未抵京,梁文帝也不可能直接撂担子不干,所以云暮还是没打算进宫,在她心里,旁的事再重要,也越不过查清贵妃身世一事。

以她爹娘的死还不足以定贵妃的罪,但如果是通胡呢?

随意寻了一个借口把裴然打发走后,她先是去了摘星阁一趟,甩去身后的尾巴后,她才坐上了去大通坊的马车。

经过闹市,马车停滞不前,也就在这时,云暮听见有人正讨论着今儿早上发生的事。

“今儿一早起来准备和面之时,就听闻隔壁传来翻箱倒柜的声音,我开门出去瞅了一眼,也没见着人吵架,喊了几声,声音就停了,再回屋时,声音又响了起来。出门前我还特意绕过去瞅了一眼,房里乱的哟,不知道的还以为遭贼了。”

云暮没大放在心上,催促着车夫换条路,她等不及想要问清楚。

“草民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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