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看了看钟表,道:“困了就进去睡吧。”

耿芊芊问道:“那你呢?”

胤禛道:“我再看一会儿。”

【又不是在看颜色视频,哪来的这么大瘾啊?】

耿芊芊撇了撇嘴,又躺在了他的腿上,道:“你不去睡我也不去,就在这里陪着你。”

说完,便狡黠一笑,闭上了眼睛。

胤禛伸手揉了揉她的头,无奈道:“可是你这样……我哪里能专心处理公务?”

耿芊芊的头蹭了蹭他,道:“那我不管。”

又过了一炷香的功夫,耿芊芊的呼吸已经均匀了起来。

上午睡了那么久,晚上还这么困?这样都能睡得着?

有点羡慕了。

胤禛抱起了她,将她放到了床上,给她盖上了被子,刚想要离开,耿芊芊又抱住了他的腰,道:“陪我!”

最终,两人又简单的洗了洗脚便吹灯睡觉了。

这大书房的火炕两个人睡有点挤,但是这么紧紧的贴在一起,又很是温暖。

胤祥真的是很讲义气了,直接向康熙请假,骑快马去了四川。

几日后,他拿回了消息:“是九阿哥下面的两名官员指使彩仙儿这么做的,故意做了一个局,将胸口的官妓刺青洗掉了,事后又重新刻上,意在陷害耿常安。证据确凿,可以翻案了。”

耿芊芊狐疑道:“九阿哥?他这么闲?”

胤禛道:“他一直如此,喜欢在没用的事情上下功夫。”

耿芊芊道:“你说会不会是年羹尧在自导自演?四川不是他最大吗?他手下的人做了些什么事,他能不清楚?”

胤禛抬眸看了她一眼,并未接话。

耿芊芊又推了推他,胤禛方道:“我觉得你对年羹尧有偏见。”

耿芊芊垂下了眸子:“我没有,你胡说。”

胤禛冷哼一声:“现在是人长大了,什么心思都开始瞒着我了,心里想的什么我听不见,嘴里就连一句实话都没有。”

【好吧,我有那么一点,当时那个印子钱的事情,我其实怀疑是他做的,因为后来九阿哥来找我时,他说自己只是从一些渠道得到了那个借据。】

【这次又是从我家里人下手,还布局这么久,老谋深算,真的是九阿哥的风格吗?】

胤禛道:“我以为自己已经够记仇的了,没想到你比我还要记仇,印子钱的事情都多少年了,你还念念不忘的?这次到底是人家帮了你,不然此事闹大了,连我也跟着丢人。”

耿芊芊道:“我知道了,我谢谢他。”

【哼,还没有成为年家赘婿,就护起短了。】

胤禛皱了皱眉:“你说什么?”

耿芊芊无辜地捂住了嘴,又被胤禛扒开了手指。

他的指尖探入了她的口中,捏住了她的舌头道:“让我把它揪出来,反正留着也是没有什么用处了。”

【嘤,我错了。】

【话说回来,那个彩仙儿怎么处置了?】

剥皮,游街……

胤禛松开了指尖,用丝帕随意地擦了擦手指,道:“反正是不会轻饶了她,说出来你又会做噩梦了。”

耿芊芊瞪了他的手指一眼,去端起一杯茶漱口,回来后又道:

“其实她也是个可怜人,像我们这种做奴才的就很可怜了,下九流中的妓女又是可怜中最可怜的。”

胤禛思索了一下,道:“你这话半对,半不对。”

耿芊芊问道:“哪里对,哪里又不对?”

胤禛道:“妓女可怜,但是天底下又很少有你这么幸运的奴才了,都快要骑在我头上了。”

【诶嘿,我哪敢啊?】

【话说回来,既然你也知道妓女可怜,为什么不建议你皇阿玛废了贱籍呢?】

胤禛道:“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从公事角度说,他的精力有限,光是滋生人丁永不加赋实施起来就很费力,这贱籍若是再废了,那本来就对我们统治不满的反贼就更有借口发动暴乱了;

从私情角度讲,因为曾有一乐户男子勾引太子荒废朝政、沉迷声色犬马,导致皇阿玛对乐户中人具有很深的偏见。”

“那乐户男子是怎么勾引太子的?”耿芊芊好奇道,但是刚说完,她又立即找补,“不不不,我是说太子为了那个男子做了些什么荒唐事?”

比当众抢弟弟小妾这种行为还要荒唐吗?

胤禛道:“那乐户男子让太子效仿商纣王,为其修建酒池肉林。”

耿芊芊深吸了一口气:“那太子修了吗?”

胤禛道:“修了,但是那酒池子中最后泡的是乐户男子自己的尸体,还有他的同伴,被剁成了肉块,随后都被喂了狗。”

耿芊芊道:“皇上出手了?”

【可惜那些美酒了,都是粮食酿造的呀。】

胤禛道:“太子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皇阿玛的眼睛,更何况是这样的动作。”

【那你上位后要记得废除贱籍,其实贱籍的人都很聪明,他们正常科举,参与劳动,对于大清也是有利的。】

胤禛点头道:“这是头等要办的事,就像是你说的,他们也和普通人一样享受正当的权利,没有必要永世不得翻身。但那也要等好多年,你要在旁边提醒我,我年纪大了,记性不好的。”

耿芊芊抱住了他的脸,左看右看上看下看,笃定道:“不老啊!至少还能再战二十年。”

胤禛在她额头弹了一下,道:“淘气!”

耿常安被关了一顿,又被放了出来,跪在地上哭着求着赵氏看在往日的情分上,能够不计前嫌。

赵氏却道:“早在得知你欺骗了我三年之久时,我便对你夫妻缘分已尽。你与你娘还是搬到你另置的新家吧,我如今见到你就倒胃口。”

耿芊芊站在一旁,满意的点了点头。

耿老太见状,指着耿芊芊道:“你爹是对不起你娘,可也没有对不起你啊,他养育了你这么多年,你这孩子怎么不劝和劝和呢?”

耿芊芊冷笑道:“我为什么要劝和?我只劝你们母子不要再缠着我娘了,不然这院子里的护卫不会客气的。”

耿老太气得差点说不出话来:“他可是你爹,我可是你奶奶,你竟然还想要派人打我们?”

耿芊芊道:“不是我要派人打你们,而是你们倘若再私闯民宅,那这些护卫当然有权利把你们赶走了,你老胳膊老腿的,碰了伤了可怨不得人家。”

耿老太道:“我们不走,我们在这里住了好几年了,为什么要搬走?”

耿芊芊道:“住了好几年就是你的了?这房子买的时候并未让你出过一分钱,你白吃白住还敢欺负我娘,怎么还有脸待得下去?”

耿老太转而看向了耿耀赫,道:“耀赫,你帮奶奶说句话啊。”

耿耀赫思考了下,道:“我们前几日在学堂刚刚学了‘相鼠有皮,人而无仪!’既然你们也知道当初做的不对,为什么不知错就改,反而仍旧怪罪我姐姐呢?”

耿常安犹如醍醐灌顶,站了起来,扶着耿老太道:“娘,我们先出去吧,我相信只要我们好好悔改,总有一日岚儿会原谅我的。”

一句“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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