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程千月听后,打断他的话,笑着道:“昨夜是意外,我看师兄夜晚出去,怕师兄出事,这才跟了上去,恰巧……冒犯了师兄。”
她闭了闭嘴,接着道:“不过师兄放心,那事是事急从权,我不会往外说的,师兄只当忘了即可。”
楚为溪按住她的手,从自己身上挪开,程千月也识趣的住了手起了身,就听他道:“忘不了了。”
“……”
楚为溪又说了一遍:“忘不了。”
程千月躲闪着眼神,安稳他道:“时间久了自然就忘了,只要师兄原谅我就好。”
“我从未怪过你。”
那可不,程千月心想,你敢怪我,我这就脱了衣衫再来一次。
她伸手端着桌上的木盏,递给楚为溪:“快喝了吧。”
“这是什么?”
“药,治身子的,来九死崖之前怀轩真人给的。”程千月看出了她的顾虑,神秘兮兮的道:“良药苦口,而且我有蜜饯,给师兄解解苦。”
楚为溪接过木盏,望着盏里漆黑的药汁,二话不说的一口全喝了下去。药汁的苦味充斥着整个鼻腔与口腔,呛得楚为溪憋着气紧皱眉头。
然而程千月要过他手中的木盏,迅速离去,又端了一盏过来,在楚为溪疑惑的目光中解释道:“此处没有大碗,只能用木盏装了,还装不下……”
“……还有多少?”
“大约三碗。”
楚为溪:……
他认命般一碗接着一碗喝到想吐,却又硬生生憋了回去,他抬眸望向程千月,道:“蜜饯呢?”
“啊?我吃了。”
“……”
“逗你玩呢,在这。”
程千月喂进了他的嘴里,看到他皱着的眉头渐渐抚平,才自打自招的说了蜜饯的来历:“我身上本没有蜜饯,是那日商且师兄给的,你看真巧,派上了用场。”
“……”楚为溪咽下去蜜饯,觉得口中并非甜味,而是加了倍的苦。
他不再言语,静静地坐在榻上,闭目养神。
程千月也不再打扰他,默默地走出屋子,在外头晃悠了一整日,楚为溪则休息了一整日。
等到夜幕降临,孟呈钟等的不耐烦了,程千月才从池央与他的屋子里“含泪”出来。
孟呈钟瞧着依依不舍的两人,又看看仅隔了几米远的屋子,实在不明白程千月发的什么疯,便问道:“我说小师妹,你待在这也有一日了吧?怎么不回去?”
池央也跟着点头:“对啊师妹,不回去……是与楚师兄闹矛盾了吗?”
未等程千月回话,孟呈钟道:“我看楚兄每次对你说话语气都重的很,是不是他仗着年长你几岁,欺负你了?”
欺负?程千月暗道,要说欺负也是她欺负楚为溪。
“不是的,师兄对我很好,就是昨晚没睡好,他睡眠浅,我没敢去打扰。”程千月冲两人摆摆手,边走边道:“师姐放心,师兄不敢欺负我,我可不是任人欺负的软柿子。”
这点她非常肯定。
待程千月行至门前时,故意停留了一会,侧耳倾听屋内的声音,才轻轻的推门而入。
屋内无声,床榻上的人早早地睡了。
程千月轻手轻脚的走到榻前,褪去衣衫鞋袜,缓慢的上了榻,未掀被褥就直接躺了上去,她侧着脑袋注视着楚为溪的背部,没一会也闭上眼睛。
此时,本该熟睡的楚为溪开口,声音在寂静的黑暗中极为清晰,他说:“桌上有风寒药。”
程千月复又睁开眼睛,瞥了眼小桌上的木盏,问道:“你没喝吗?”
楚为溪咳了两声:“给你熬的,别被染了风寒,不如趁热喝了。”
程千月对她自己的体质健康心中有数,抵抗力强得很,又不想下榻去拿,便闭上双眼,道:“无事,我身体健康,传染不上。”
楚为溪翻过身看着程千月,经过一日的休息,他的身子好很多了,自由行走或简单打斗是没问题了:“我建议你还是喝了,不然难受的很。”
“多谢师兄关心,我不会被传染的。”
于是,在她说完这句话的第二日清晨,就被一阵喉痒折磨醒了,她咽了咽口水,咽喉火辣辣的干燥无比,连说话都有几分沙哑。
“醒了?”
屋内弥漫着一股浓浓的草药味,程千月扇了扇鼻前空气,扭头就看到楚为溪坐在小桌旁,而他的面前,是一个空木盏,与一个装着药的木盏。
“楚……”程千月刚说了一个字,就被一阵咳嗽声打断了话语,楚为溪伸出手指在桌上一敲,发出一声闷响声,道:“我熬了风寒药,过来喝。”
程千月清了清嗓子,先拿清水润了润嗓子,再端起木盏一饮而尽。
“锅里还有两盏。”
“……我去喝。”
她怀疑楚为溪在公报私仇,但没证据。
药汁苦的使她的脸都皱在了一起,舌头麻麻的。
蜜饯给了楚为溪一个,剩下的让她当零嘴吃光了,如今只能硬忍着:“我还以为不会感染,老天不如人愿,多谢师兄。”
她叹了口气,打开木门通了通风,接着道:“我们两个人都染了风寒,这样就不怕传染了,就是师姐那边要注意了。”
楚为溪不答,收了茶盏清洗。
说曹操曹操到,不到两个时辰,池央便携着孟呈钟登门拜访,随后……就看到了两个咳嗽不停的人。
池央问:“你们染了风寒?吃药了吗?”
程千月喝了口水:“吃了药,只不过风寒严重,易传染,师姐还是离我们远些才好。”
“师妹说的没错。”孟呈钟上前一步搂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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