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阴湿新娘别得罪
风起云涌的照相馆内,高月香保持体面的尬笑,剩下站在一旁的人都喜气洋洋,除过男主一家外,尤其是柯国安略显黯淡的神色,感觉他在极力隐忍堂弟。
高月香不由得庆幸,在桥边和柯国平洗脸的事,没让柯国安有所知。
眼下她自觉的跟所有男人拉开距离。
柯国安的眼尾随她身形动了动,还好她比柯国平有眼色的多。
此时,门口风铃声穿透大家耳朵,捧着鲜花的男人走进来问:“你们谁订的花?”
柯国庆平抬起手,“我的。”
那花是牡丹花,高月香认得这个品种,却不知大西北也适宜种植,更不知柯国平是送给她的。
顶着一张富家公子独有的玩世不恭模样,柯国平说道:“这是我连夜从隔壁省专门挑选的紫斑牡丹,只有大西北才有这个品种,所以我来晚了但这份特殊你值得拥有。祝你和大哥新婚快乐未来美满幸福。”
柯国安无语,明明他才是新郎,堂弟却又蹦又跳,比他还积极表现。
现场气氛不止是尬住,更是诡异的修罗场。
唯独柯国平自我感觉良好。
高月香岂能让话掉地下,她看了眼柯国安才接下花,“人人都说国平是柯家不懂事的小少爷,可你看这明明是顶好的一男人。”眼波流转看向柯国安,“你这个兄长把弟弟管教的真好。”
她狐媚样又出来了,高月香主打谁都不得罪。
夏家人反应也快,舅妈站出来说:“月香,你拿着牡丹花,咱再拍几张。”
“好呀。”高月香主动挽上柯国安。
柯国安手臂线条明显收紧,这事就算这么过去了,大家都能喘口气。
眼下结婚照越来越多,高月香每张都喜欢,柯国安让师傅都裱起来。
她仔细欣赏着大家的笑容,感觉衬出了八零年代的欣欣向荣,但怎么夹杂着一股焦糊味?眼睛琢磨着看向了相机房。
婵娟也闻到了,问:“洗照片也能洗糊吗?”
一席话震惊四座,柯国安兄弟跟表哥夏智杰异口同声:“大家快跑!这是起火了!!”
高月香几乎是同时被四个人保护逃路,可绝望的是馆门被锁死,没一点办法能推开它。
柯国安即刻拿起凳子,“大家都站远点!”他优先砸碎了易烂的窗户。
让密闭空间瞬间被打破,被囚的他们吸上新鲜空气,其他人也都纷纷砸烂别的窗户,但夏姥姥的身体不行,她作为年龄最大的已支撑不住,晕倒在了自家儿子怀里。
高月香立马想到一氧化碳中毒,这时候该找水源和湿抹布,她摸索着跑进店里后方找水池。
窗户虽然都破烂了,但由于本身尺寸小,只能伸腿钻出去,“我出去开大门。”柯国安自告奋勇,他速度快又敏捷,却没想到是一把重工锁,用奋起的蛮力无法打开,眼下也不能再耽误时间,对着站在店里的大家说:“从窗户依次钻出来,不要互相推搡,动作快点都能出来。”
李淑芬是惜命人,她丈夫柯万祥也是,两个人一左一右,把夏家人往后挤,他俩率先爬上去,接着是夏舅妈和夏舅舅,晕倒的姥姥由夏智杰搬运,利用里应外合送出一只脚。
击中柯国平的热心肠,他主动帮夏智杰搬人。
等一切都看似劫后余生时,上天又挑了其他剧本,高月香和婵娟不见人影。
柯国安抬起一条腿,又重新回到照相馆,他要找去寻高月香。
柯国平和夏智杰随后也钻了回去。
李淑芬被柯国安这举动,吓得大声囔囔:“老天一定要保佑我儿平安出来。你们后面进去的保护一下国安!”
此刻的高月香拖着昏迷的婵娟靠近水池,在没有湿抹布的情况,只能撕坏身上的红色婚服,用这布料先捂住她的口鼻,自己则拿起放置在墙角的扫把,做出防备姿势准备随时进攻,并对着四周大声放话:“真是可惜了,你打晕的不是我,而且我还让看到你了!”
刚才她们要回头找大家时,有人从背后搞偷袭,婵娟拼命护住高月香,才换来她现在的平安,她继续喊:“出来吧!别像个臭虫一样躲着。”
语气里的恨意渗出,让拐角传出动静,高月香拎起扫把就打,正巧和那蒙面人碰了个迎面,彼时只有殊死搏斗的两个疯子,在过程中高月香要被推到火里,她死死用脚抵住地无比专注的怒瞪,而蒙面人也毫不逊色的瞪回去。
就是这个时候!
一个扫堂腿撂倒蒙面人,顺势推进熊熊烈火里。
那蒙面人被火烫的立马蹦出来,要朝着别的方向逃窜,可好巧不巧柯国安此时出现,他一脚就踹了出去,蒙面人再次跌入火堆,瞬间被烫的撕心裂肺,在火里嚎叫出声。
柯国平和夏智杰随后闻声赶来。
而此时头顶的灭火花洒如甘霖下降,他们周围渐渐被水汽包围,高月香的视线开始变得雾蒙蒙。
柯国安却脱下西装外套,为高月香遮水挡湿,她的视线又恢复成正常了,能看清身边人就是柯国安。
但一顶更大的遮蔽吞噬他俩,是柯国平高举着他的外套,像大鹏展翅一样盖住他俩。
如果她没看错了话,柯国安翻了个白眼。
三个人形成肉夹馍形状,外围还露出个多余的夏智杰,他按住被烫到奄奄一息的蒙面人,然后咳咳两声,说:“我们该走了。”
然而意外也在此时来临,身后又突现另一个蒙面人,他手里拿着纸包的屎,专往人脸上砸去。
柯国平有屎到临头的经验,赶紧用外套遮挡住自己,顺势把高月香和柯国安也护了进去,就跟贝壳合住盖一样。
“国平你的衣服!”柯国安挣扎出来后,就只有倒地的夏智杰,那两个蒙面人不见踪影。
“表哥!”高月香上前搀扶。
与此同时,重金属锁子被锯开,大批警员朝他们所在方向跑来。
从医院回到夏宅,夏家就笼罩着悲伤,夏舅妈哭哭啼啼了一路,“你说说这是招惹谁了,居然遇到这种事,真是挖了那两人祖宗坟了!”
高月香回忆着蒙面人的双眼,她能确定前面的人是高静香,后面的人是瘸腿麻子。
她这是在替父母报仇,还拉上了一个帮手。
高月香扶着夏舅妈躺到床上,她说,“舅妈,你好好休息,去医院照顾她们的活交给我。”
夏舅妈看着浑身湿透又穿着破烂的侄女,她这心里不由得心疼起,“你这红婚服也被毁了,但没关系,舅妈再去找师傅加急做一件。”
殊不知高月香正要狠狠记住今天,她低头看着阴湿发寒气的自己,要将找上门的仇囫囵吞枣的送回去。
县城是最好买药的地方。
瘸腿麻子却一家接着一家问:“老板,你们家有治烫伤的药吗?”
得来的回复都是摇头,“我们这没货。”
他不死心用脚卡住门缝,不让老板关门,“老板您看您能找些有用的药渣子吗?我真是急需用药救人。”
“没货哪来的药渣子,快走!快走!”
瘸腿麻子再次被赶走,他一瘸一拐来到西边最远的一家药店,“老板,治烫伤的有没有?”
“有。”
打击受多了,在得到希望时,藏不住的欢喜,“我要买!我要买!快给我!”
老板从身后拿出一瓶递给瘸腿麻子。
“这不够用,你有多少给我多少。”瘸腿麻子恨不得全包下。
老板却说:“我就这一瓶,其他的全被姓夏的包走了,你不知道那事?”狐疑的眼神看向瘸腿麻子,以为他是外乡过来务工的,“前几天咱这唯一的照相馆起大火,姓夏的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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