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晚才回来,老实交代你干什么去了?”时槿刚一进门就被换上家居服的叶瑞歌拦住了,叶瑞歌一副她不说就拦着不让她走的样子。

时槿脸有些红,心虚地不看叶瑞歌,随口丢了一句话去堵她:“我还看见你和沈黎鸢在一起……”

叶瑞歌反应很激烈,大声打断道:“什么在一起,全世界只有他一个人了我都不会和他在一起好吧。”

时槿愣愣的,反应过来后噗嗤笑了声,把自己的话补完:“在宴会厅的时候。”

叶瑞歌意识到自己反应太大了,忙掩盖过去:“我那是找他有点事……你去哪了这么晚回来?祝庭刚刚是不是和你一起的?”

时槿尽量平常地说道:“出去玩了,祝庭和我一起的。”

“好啊你当那么多人面给人拐走了,后面宴会厅可热闹了。”叶瑞歌神秘兮兮地说。

时槿皱了皱眉,怕自己给祝庭惹麻烦了,问她:“怎么了?没出什么事吧?”

“也不算大事吧,就是祝庭父亲来了一趟,没见着祝庭人就直接走了。”叶瑞歌关上了房门,跟着时槿往屋内的脚步边走边说。

“父亲?”时槿有些茫然,祝庭好像从来没有提起过自己父亲,连他身边的人也很少提起过。

她到柔软的沙发上坐下,叶瑞歌在沙发椅后面两手撑着她肩膀,低头有些认真但不可思议道:“你不会真一点也不知道祝庭是什么人吧?”

时槿走了会神,意识到自己只知道祝庭是白色大楼里地位很高的那批人里的一个,有一个不知道怎么在塔纳托斯里被改造成了异种的姐姐,然后好像什么都会,除了这些以外对这个人的了解几近为零。

他如何长大,有哪些亲疏,喜好什么,厌恶什么,一概不知。

那个在屋子里关了灯的亲吻,一吻之后两人同样慌张的吃蛋糕和分别,忽然和梦一样不真切起来。

“想什么呢?”叶瑞歌无奈地摇摇她肩膀。

时槿回过神来,摇摇头,一贯透亮的眼睛里蒙上些不知所措的阴霾。她老实说:“我不清楚这些。”

叶瑞歌这会是真的认真起来了,她认识时槿这几个月一开始觉得她是怀着攀附权贵的心接近祝庭的,但越来越发现根本不是,她什么也不清楚却敢做出很多让他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心性又善良开朗,纯真得不像这个时代的人,只会和乔思圆一样小太阳般向外界发出温暖的热烈的光。

被保护过头的温暖。

于是她坐到时槿旁边,有些严肃道:“祝庭是目前维格亚党首相祝其衍和上一代白色大楼掌权人袅晴的独子,他七岁时袅晴就去世了,后面白色大楼的权力就移到了海厘手里。

维格亚党五年前在大选中当政,这几年一直压了波尔维多党一头,所以你目前接触到的这个男孩不仅是可以讨好白色大楼的橄榄枝,更可能是目前政权首相的唯一软肋。”

“不过他一直和他爸不太合得来,这次祝其衍能来生日宴也是有鬼了,在场其他人几乎都是波尔维多党的,他一来大家还以为是要闹事了,枪都拿出来了,结果祝其衍只是要找祝庭。”

时槿被巨大信息量的一段话砸得懵懵的。

首相和白色大楼上代掌权人的儿子?

她过去在新闻里确实听见过祝其衍的名字,但并没有把他和祝庭联系在一起,现在一想祝庭各方面的权限确实太大了些,只是自己从来没有细想过。

怪不得所有人对她和祝庭那么亲近感到诧异,敢情是看惯了一堆人想接近祝庭却无路可走而自己那么轻易所以才好奇。

叶瑞歌狐疑地瞪大眼睛,皱眉道:“他不会对你有什么坏心思吧?”

时槿也想不明白他为什么对自己特殊:“我又没什么好利用的,要钱没钱要权没权,他能有什么坏心思……话说他今天跟我走了不会被首相怪罪吧?”

叶瑞歌想到和沈黎鸢费时间躲开一堆守卫去删了监控,摆摆手说:“确实是,他跟你走之前还拜托沈黎鸢删监控。至于被怪罪更不会了,他一直和他爸搞不来,再说了,祝庭要做的事情他肯定自有定数的,没必要替他操心——”

她话音一转,盯着时槿道:“倒是你,什么都不知道就敢跟人走,长点心眼好吗?”

她倒也想长啊,但不知道怎么的从重逢第一眼就觉得祝庭是可以依靠的。时槿纳闷,有些委屈地“嗯”了声。

叶瑞歌像大姐姐一样揉了揉她的头,叹口气说:“要是真谈恋爱的话想好后果吧,祝庭不像那种为了感情抛弃自己要追求的事情的人。”

时槿从叶瑞歌这个比自己还矮小些但气场极强的女孩身上嗅到些长辈的气息,她连声答应好,又辩解说还没有谈。

“还没有?那意思就是有这个意向咯。”叶瑞歌说。

时槿逃也似的跑回自己房间去了,关上门之前还先和叶瑞歌说了句晚安。

叶瑞歌看着时槿紧闭的房门发了会呆,没多久也回了房。

在房间那个有玫瑰的梳妆台上,她来普伦勒后头一次拿出了自己家流传到自己这里的看家本领,要是时槿还在这应该会认出来那就是自己在塔纳托斯看见的罗盘花纹的实物,一个精致的浓缩了起码五十多圈复杂字符的罗盘,在她房间的暖白色光线下泛着金色混杂着暗红色的光。

天干地支,周易八卦,这些从古地球流传至今的无法用科学解释的事物在白星纪也没人破解,但却被微尔特家融会贯通,做出了一套足以用来预测未来的工具,但前提是只有微尔特家的少数有天赋者可以使用。

除了在各种灾害监测这种科学的事情上出力以外,微尔特家还可以预用工具预见未来大事,但也许是泄露天机,她家的人大多短命,几乎都在三十几岁就会逝去。

叶瑞歌有些好奇时槿和祝庭的事情,加上想练练手所以开始做起使用罗盘前的准备来。她以防万一还和沈黎鸢发了个简短的“H1,寝室”字符给他,沈黎鸢大晚上了也没睡,给她秒回了个“1”,还跟了一个不爽的表情。

“你又要做什么?还想头发再白一点吗?”沈黎鸢加了一句话问道。

上一次两人这样的奇怪对话还是来普伦勒前不久叶瑞歌发了个“G9”过去。

这是两人约定俗成的暗号,是因为微尔特家在试图做些小预言时总会遇到各种各样奇怪又危险的事情,为避免出事所以上一辈的传承人从小就会教导他们在进行时要跟亲近的人通信以确保自己安全。

叶瑞歌会和沈黎鸢报信还是因为小时候打了一架后两人互相交换了秘密,然后沈黎鸢天天和她撒泼说要做她通信的这个人。

如同吵嘴斗架一样,这个身份也是一做就做了十几年。

叶瑞歌没管沈黎鸢每次都贱嗖嗖的问候,但按复杂表盘定位出祝庭和时槿后得到的结果吓她一跳,差点从椅子上摔落下来。

罗盘的七个指针乱七八糟地扫过数以千计的字符扫了半天,才终于在几个呈漆红色的字纹上停住。叶瑞歌一瞬间头疼欲裂,刚刚用来投掷到罗盘上的小骰子散落一桌。

沈黎鸢那边见她半天没弄好,默默地扣了个问号,见叶瑞歌还没有回复时又火急火燎地打了个电话过去。

叶瑞歌脑袋痛得迷迷糊糊的,看也没看就接了。

下一秒她就看见沈黎鸢的身影出现在了自己身旁,金发男孩还穿着今天去宴会的白色礼服,突然出现在自己堆着乱糟糟的衣服的房间里很有冲击力。

她吓得脑袋都清醒了一瞬,她没力气地骂骂咧咧:“神经病啊你打实景通讯?”

沈黎鸢好像也有点尴尬,干巴巴笑了两声,眼神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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