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嘉微望着她坚定的眼神,便知道改变不了她的想法:“你知道我没有那个意思,有事给我们打电话好吗?”
“好~快回去吧,别让他等久了。”柯允蕴淡淡扬起笑。
闻以宁立刻迎上陈嘉微:“说什么了?”
“她会没事的。”陈嘉微心烦气躁不想跟他多说什么,越过他出去。
闻以宁不放心看了眼那扇门,快步跟上她。
柏希明如约去接柯允蕴,见她身后跟着一个中年女人,他拉开车门倚靠:“这位是?”
柯允蕴向放行李到车后箱的蒋琴招手,随意:“我家琴姨,我的生活起居都是她负责的,抱歉呀,忘了跟你说啦,我的习惯比较刁钻,没她跟着照顾,怕会给你们添麻烦,不介意我带她去吧?”
蒋琴,学成归来接替母亲退休的职位,已有22年,她从柯允蕴出生起,亲力亲为负责柯允蕴的饮食起居,其他事会安排人执行,她正常到年纪结婚生子,柯惠杰送车送房作为贺礼,丈夫是本地人,本分忠厚,生活富足。
她不愿将丈夫孩子带来庄园,职责从不懈怠,下班,放假正常回家,如柯允蕴有需要,她会直接过来。
庄园多年设有完整的智能系统,监控是最基本设备,人员配备没有保卫一职,仅有全能管家、园艺师、厨师生活助理、采买助理、厨师、司机、智能系统维护师共20名员工,每一位自身技能、专业证书齐全,皆独立自保。
琴姨泰拳十分出彩,这也是她为什么会直接带时灿回来的原因,连贾远也不是个普通人。
“不介意。”柏希明看了眼这位低眉顺眼的琴姨,他作了个请的动作:“上车吧,我们争取晚上到。”
“好呀,你没带司机呀?”柯允蕴弯腰坐进副驾,里面空无一人。
柏希明看着她,缓缓关门:“接你,当然要我亲自来。”
柯允蕴推开车门,扬起笑意:“接也接了,不如那我们坐后面,让琴姨开?”
“好。”柏希明没半点犹豫把车钥匙给蒋琴,他跟着柯允蕴坐到后排,发现她盯着自己,不自然解释:“他们已经出发了。”
“嗯。”柯允蕴露出一脸信任,她放松后靠椅背,掩唇打了个哈欠。
柏希明打量她,提议:“睡会?”
“好呀。”柯允蕴微笑,转而面向车窗闭眼。
一路上,柏希明意味不明的视线几次落到柯允蕴脸上,她似乎真的很困,断断续续睡着,蒋琴目不斜视开车,在第三个服务区追上他们,他没叫醒她,下车跟他们打个招呼。
时真眯起双眸透过车窗看到一张熟悉的脸,他将柏希明拽到一边:“你怎么把她带来了?”
“激动什么,你们不是朋友吗?我叫她一起去玩玩又怎么样?”柏希明抓回衣领,从容整理了下。
时真:“玩?我们去做事,不是旅游,那里是山区,不是景区,你搞清楚没有?”
“有什么关系?我会好好照顾她的,放心。”柏希明不以为然,掩下眼底的野心,好脾气拍了拍他的肩:“我先过去了,晚点见。”
如果柏家能与柯家联姻,那是锦上添花,以她的条件配得上他。
时真:“......”
深夜到码头,已经停船了,他们勉强入住附近破旧的宾馆。
时真与柏希明远远对视,他经过柯允蕴身边时,停顿,倾向她:“cindy创投基金会一向对准初创,怎么对山区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感兴趣了?”
柯允蕴惺忪平常:“嗯,你可以理解为我对这个世界不同层次的好奇呀。”
时真审视看着她,柯允蕴目光纯净,朝他眨了下眼:“再看收费了啊。”
时真挪开视线:“锁紧门。”
“嗯。”柯允蕴带着蒋琴找到她的房间,默数5、4、3、2...
咚咚~
蒋琴看了眼柯允蕴,过去开门:“柏先生。”
“嗯,你先去休息,这里交给我照顾。”柏希明擅自进门。
蒋琴:“柏先生,这恐怕不太好呢。”
柏希明:“我和她是好朋友,有什么不好?你开一天的车了,去睡觉,有事我们会叫你。”
“琴姨,去吧。”柯允蕴冲蒋琴狡黠眨眨眼,故意挥了挥空气里什么都没有的尘。
柏希明拎着被褥进门:“全新的,给你铺床?”
“好呀,谢谢。”柯允蕴走到一张编织的木椅子前,轻声:“希明,这张椅子好脏呀。”
“我给你擦擦。”
柯允蕴:“希明,这里的灯好黑呀。”
“我去问问有没有灯,给你多拿一个。”
柯允蕴:“希明,这个热水怎么调呀?咦,好像没有热水呢。”
“我找人给你烧。”
柯允蕴:“我可以要39°水温吗?”
“好,等我。”
柯允蕴指着破旧的大木盆,惊诧:“我要在这里洗吗?”
“条件有限,暂时洗洗好吗?”
“抱歉呀,我会起疹子的,我好像有点饿了。”柯允蕴声音轻柔。
“我给你找...”
“有热食吗?”
“我给你做吧。”柏希明改口。
“会不会太麻烦呀?”柯允蕴故作担忧。
“没事。”柏希明出去跟人借厨房,他哪下过厨?但还是照着灯给她下了碗面。
柏希明上上下下来回跑了一夜,没睡,等这碗面端上去,发现她靠着椅子睡了,他伸手想去抱她,身后响起急促的敲门声,将她惊醒,双眸茫然:“怎么了?”
“我去看看。”柏希明一拉开门,时真和蒋琴着装整齐站在眼前:“有船了?”
“嗯,早班,他们都过去了,你也赶紧过来。”时真提醒。
柯允蕴双眸清明,缓缓勾起唇角,她从柏希明的身后走出门:“好呀,我们走吧,琴姨,你收一下跟上哦。”
柏希明强颜欢笑:“.....”
蒋琴环视一圈乱七八糟的房间,她什么都没收,直接跟着柯允蕴上船。
这艘早班客船外面打了不少板修修补补,行船要四个多小时,这还晃晃荡荡不稳。
柯允蕴借晕船出去透气,坐边上看风景,不经意扫过后面小小的船慢慢跟着,她仰头看向上空即将破晓。
天光大亮,光线透过窗户倾斜洒落浴缸水面,波光反射到时灿那张惨白的脸,他歪头,抬手挡了挡,扯得脖子的侧动脉那道划痕裂开,渐渐从水里爬起,跨出浴缸,踩着玻璃碎,越过那把沾了些许血迹的水果刀,扯下浴巾包住身体。
贾远按着脑袋,坐门边守着他,看他开门,起身眼疾手快扶他去床上坐着。
“我带你去医院。”贾远翻衣服给他换上,他挡住贾远,虚弱:“不用。”
“去,你不去,我怎么找人掩饰你出去?”贾远直接给他套上衣服,蹲下:“上来,我背你去医院,我们把事情闹大点。”
他真的要疯了,对付别人有几百种方式,对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有部戏的制片人看了时灿试戏,口头通过,告诉他要见见总导演再签约,他把试戏的演员约到一起吃饭,前半场安然无恙,后半场转去会所围读剧本。
贾远连同其他的助理被安排到隔壁玩乐,不要影响他们大概走戏。
他叼着根牙签跟他们说上个厕所,锁死门,转身爬上通风口,拆卸顶网,测量大概空间,对准隔壁房的方向,钻入吊顶里面,爬到角落里,磨了个小洞,将针孔摄像弄下去,接线,看着投到手机的影像,调整角度对着时灿。
贾远发信息找人举报他们引诱未成年犯罪,这里还有几个新人没成年呢。
他盯紧时灿的一举一动,坐在他隔壁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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