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是吴雅兰女士吗?陈纾宁在你那里?”

也不是按耐不住非要她回来不可,但作为他的太太夜不归宿超过两天是否有些过分,总之晏礼根据一些可用信息尝试得知她可能的去向。

婚礼上出现的熟面孔都想了一遍,路凌海也闪现了一下...但这是最坏的可能。她的朋友不算多,刨除那些过客只剩吴雅兰。

让助理大晚上找人的事有一就有二。

“你是?”

"我是她老公。"

“你们吵架了?”她不问不代表不知道,每次陈纾宁和落水小狗一样可怜兮兮的进门时都能猜测出原因,结婚前是陈家,结婚后自然就是晏家。

“没有吵架。”最多算是冷战,而且很莫名其妙。

三言两语就套出了关键信息,吴雅兰听着对方礼貌的语气也心里打鼓,某种第六感,豪门老公可能不像好朋友表现出来的那样冷漠无情。

也可能只是嘴硬。

“陈姐姐?再坚持一下,我姐姐说一会儿就到了。”陈纾宁知道自己醉了,她从不会失去理智,生理上的反应要大于心理上的反应。

晕乎乎的靠在墙上,脸颊泛红。

陆陆续续有几个男人出来问要不要送她,都被拒绝。谁可信谁不可信很难分辨。

在连吴雅兰跟吴茵茵说再有十五分钟就到的时候,劳斯莱斯停在明月湾的转门前。

“晚上不回家还喝酒?长本事了?”

少女惊呆了,上次在街上看见的就是这个男人对陈姐姐一副强取豪夺的姿态,现在梅开二度?

“你是吴茵茵吧,你家大人说马上就来。”晏礼一边抓着陈纾宁的手臂,一边用尽可能平稳的语气来打招呼。绷着脸气势很强硬的样子,怪不得陈姐姐看起来很怕他。

“你...您要接姐姐走吗?”

“看她。”

陈纾宁在无声的拒绝,表现身姿不怎么灵活的躲开他的触碰,朝后退直到退无可退。礼貌疏离的男人用类似势在必得不容反抗的的精神碾压过来,也没说什么,似是给了她自由选择的权利却堵住所有可能的出口。

“茵茵,这边。”姗姗来迟的好闺闺为什么对上她的眼神心虚了?身边一直陪着她的少女小鸟归巢伴跑到自己的姐姐那里,两道影子同情的看她几眼后坚定的转身溜走。

夫妻两人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

气死了,都欺负她无处可去,拿捏住这一点的男人气定神闲的站在那里等她。就算要回晏家,也不想跟晏礼的车一起回去。

“回家吗?”很好,最后一个备用选项也被排除了,现在只剩他。

踉跄了一下,很坚定的朝旁边走,看来酒精也不是一点影响也没有,平常这时候都咬着牙乖乖听话,现在她不是讨好型人格了,变成了冷漠的女人。

“和我使小性子?”

跟在她的身后,看她脚步歪歪扭扭,看她新鲜的不理智。即便如此背还是挺的很直,城市草坪里的松柏都没她扎人。

给台阶不下,明明他在身后也不寻求帮助不回头。

“没有,我自己会回家,不用你接。”陈纾宁开始迷茫了,她真的在使小性子吗?这种行为为什么会出现在她的身上。自从结婚开始就频繁的失控,有时候真实的不像自己,再次装模作样都更痛苦。

快看到公交站还是不算很清醒,路灯的光线浮动如碎开泄漏的萤火,撑着一口气四处找有没有什么能扶的东西。为什么人行道要设计的平坦空旷、唯一可以支撑她的只剩身后的人。

在不确定支点是否可靠前,不如摔跤,也更熟悉疼痛。

“陈纾宁,你要知道,我的容忍也是有限度的。”伸出的手次次被忽略,积累起来的无力感是尖锐的,问她闹够了没有。以为娶她回家会过上省心省事的生活,不是连续很多天都被占据心神,狗一样追在人身后。

只有别人求他,没有他晏礼求别人的份。

有限度的,有条件的,清晰分明的一条线画在面前。她点点头表示了解,身体愈发沉重,跌坐在双色拼接的地上,在哪里摔下去就在哪里待一会儿也好。

给的台阶不是不下,非要等一会儿再下。

隔着一步的距离,是黑漆漆的,底色和乌鸦一般的人。

抬起翅膀做出起飞的姿态,双脚还牢牢的抓着地,因为灯光昏暗,没人看的出浓墨下乌鸦后悔没伸出翅膀接住落下的花枝。

“没时间陪你任性,到此为止。”他不是什么体贴的人,大步跨过那条线,一手抓着薄薄的裙子,如握住她脆弱的命脉将人不由分说的抱起来往回走,当然这个过程不算很顺利。

“你可以继续,我会松手。”话语一出,怀中人立刻停止了小幅度的挣扎。

这样才对,满意的看着妻子依偎在自己的肩膀上,柔弱又乖巧,仿若全身心的恋慕着他。

他身上是公司办公室里木质香氛的味道,陈纾宁管这种味道命名为烟熏工作狂,想到这里不知怎么的有点恶心,不能她一个人恶心。

“晏礼。”抬起头叫他名字。

“对不起。”一想到一会儿要干什么就想笑,将半张脸埋在他的脖颈间酝酿,尽可能压抑着耸动。“不必道歉。”手臂收紧,只要陈纾宁低头撒娇装可怜自己就会心软。

喉结微动,到处都在发痒,如果不是双手都被沉甸甸的占据他会轻柔的抚上她的发。

“呕...”抱歉...感到抱歉的不是之前的事,是即将发生的事。

男人顿住,一脸不可置信,人格饶是如何坚强也石化成风吹就能散的脆弱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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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过了很煎熬的周末,终于可以去上班放松一下。

“为什么刷不进去?”站在打卡的地方反复好几回也不行,路过的同事很同情的看她,还是李七七看不下去给她刷进来然后陪她去了领导办公室。

“小陈啊,你看我们这个地方最近人员变动比较大,你这个岗位...”聪明人都听的明白,陈纾宁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但是该有的赔偿一分都不能少。

是陈家留下的间接信号,脱离掌控的代价。

“所以是觉得一个名牌大学硕士靠自己找不到工作?”觉得很荒谬,也有一些破釜沉舟后的迷茫。摆脱了浑浑噩噩的既定轨迹,不知道自己真正想做的工作究竟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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