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辣辣的刺痛接踵而至,灼烧神经。
穆贝林只觉此时一口气掉在喉口,要上不上,要下不下,哽得他脸色通红,一副大脑缺氧没反应过来的模样。
啪——!
啪——!
啪——!
身后的力道和频率,并没有因为穆贝林的震惊和呆愣而停滞。
时而清脆,时而沉闷的声响荡漾在房间中,每一下都撞击着穆贝林脆弱的羞耻之心。
虽隔着一层衣物,但藤条毫不留情的抽打,让发烫而变得敏感的臀肉颤栗,磨蹭着伴随抽打频率起伏的裤子面料,令穆贝林备受煎熬。
“停下,停下!父亲……!嘶啊——”
穆贝林并没有夸大,是真被打痛了,伊森尼尔·卡洛维斯这次下手黑的很,每次破风声都像是要将眼前空气撕碎,似乎打定主意这次要给穆贝林一个深刻的教训。
穆贝林声音发颤,毫无挣扎的服软,泪花在眼眶打转,给穆贝林眼眸附上一层朦胧。
“痛……”含杂着装可怜成分,穆贝林艰难挤出两颗豆大的泪珠,惊慌哭泣着。
穆贝林演技向来好,但伊森尼尔·卡洛维斯见穆贝林还能够做到形象管理,便也认为自己打的力道是在穆贝林承受范围内。
穆贝林弄巧成拙,故作可怜巴巴没能换来伊森尼尔·卡洛维斯心软。
又是狠狠的几下,痛感没减轻,穆贝林将脸埋进臂弯,可怜兮兮的表情不复存在,他闭上眼咬牙坚持,时不时泄出几声呜咽,企图唤醒伊森尼尔·卡洛维斯的良知。
可藤条挥舞,一下又一下,伶俐而果决。
啪——!
啪——!
——打的真的好重。
重到,差点唤醒穆贝林的反逆之心。
但凡挥着藤条的人换一个,穆贝林定然跳起来和人打架,张牙舞爪、鄙夷挑衅。
可没有但凡。
“父亲……您快把亲儿子给打死了呜,见血了,要废了呜呜……”
无比窝囊的发言,穆贝林说的毫无廉耻之心。
生理性泪水从眼眶滚出,炽热的,净湿衣袖。
不能浪费了,穆贝林想着,便仰起头,微微侧开,让发丝顺着一边倒,好让伊森尼尔·卡洛维斯看见自己真挚悲哀的眼泪。
伊森尼尔·卡洛维斯手上动作滞停几秒,垂眼看着穆贝林凄凄惨惨的模样,微不可闻叹息,“十五下,报数吧。”
啪——!
“……”
这让人怎么说的出口?穆贝林内心挣扎,半天也没吐出一个字。
啪——!
“等你什么时候开始数了,什么时候开始算。”
伊森尼尔·卡洛维斯的声音和抽打声重合。
没有温度,也没有手下留情。
啪——!
“……一。”
穆贝林闭了闭眼,能屈能伸,发出很轻很弱的气音。
啪——!
在狠厉的抽打下,零零散散飘入伊森尼尔·卡洛维斯。
“我没听到,不算。”
“什么——?”穆贝林这下是真被气哭了,控诉地回头看伊森尼尔·卡洛维斯,又悻悻收回视线。
这大概就是长期相处的亲情以及血脉压制吧。在外威风凛凛,赫赫有名的[傲慢]特使、[千面]队长,此时卸下爪牙和一身坚硬的外壳,像个被家长逗弄到急眼了的小孩一样,委屈瞪着眼睛,敢怒不敢言的愤愤扭头——
虽然这样没有任何用处。
可在亲近之人面前,心中情绪总是澎湃汹涌 、不加掩饰的表达于神态与举止之间,这完全是人之常情。
啪——!
“靠唔——!您、您……”穆贝林嘴中脏话急转弯,脸胡乱在衣袖上蹭着眼泪,雪白的衣袖上出现一摊深色,“您不可以这样,我已经成年了,您这样让我以后怎么出去见人?等、等等,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别打了、别打了——!”
靠啊啊啊——
啪——!
啪——!!
破皮了,肯定破皮了!靠北的,要废,父亲怎么可以打这么重?!没爱了,肯定是没爱了。
穆贝林内心呐喊,脏话飙升,迫于伊森尼尔·卡洛维斯淫威,尽数咽下。
因为无法遮掩或反抗发泄,穆贝林只好含泪咬着沙发,报数什么的通通抛到脑后,忍受着一个位置叠加传来的剧烈疼痛。
这对穆贝林而言简直比被捅刀子还磨人。
哪怕是风温柔的抚摸,对穆贝林被打的惨不忍睹的部位而言都是煎熬。
“报数,别让我说第三遍。”伊森尼尔·卡洛维斯觉得自己对这个小儿子非常纵容了。
啪——!
“一……!”穆贝林哑着声音哭,声音很小,已然力竭。
啪——!
“……二……”
啪——!
“……”
啪——!!
“三……!”被打的一激灵,穆贝林忍不住往前面挪了挪。
“断了从零开始。”
“……”穆贝林欲哭无泪,筋疲力尽瘫在沙发上,伴随下一道藤条落下。
啪——!
“一……”尾音发颤,穆贝林没再哭泣,他侧着脸贴在自己小臂上,手攥着另一边的衣服面料,声音听起来闷闷的,反倒比先前更加可怜。
啪——!!
“啊——二!”
穆贝林险些失声,瞪圆了涣散的眼睛,整个人向上仰,泪水夹杂着汗水从脸颊滑落,喘息间穆贝林慢慢趴下。
见鬼的,为什么会这么痛?
啊,对,打他的藤条可是蓝木藤,大陆已知最坚韧植物排行榜前二十的蓝木藤。
闭眼,等待下一鞭的到来,穆贝林睫毛轻颤,身后却半晌没有动静。
穆贝林不想费力气回头,干脆趴着闭眼假寐,但空气死一样的寂静,伊森尼尔·卡洛维斯存在感极高的伫立在身后,穆贝林无法忽视。
又过了片刻,穆贝林小心翼翼往后瞧,就见摧残他的“凶器”被折成了两截,握在伊森尼尔·卡洛维斯手中。
伊森尼尔·卡洛维斯若有所思的视线在藤条和穆贝林之间流转。
穆贝林簌的扭过头,眼中出现错愕和呆愣。
这可是大陆已知最坚韧植物排行榜前二十的蓝木藤啊,就这么,断了。
“要不,别别打了吧……”
为自己的屁股着想,穆贝林小声提议。
“裤子脱了。”伊森尼尔·卡洛维斯也在反思,自己打的对小儿子而言是不是有点重。
穆贝林艰难照做,脱下里裤,火热的仿佛在灼烧的臀肉暴露在空气中,与风摩擦伴随着刺痛,像尖锐的指甲轻轻划拉着伤口。
穆贝林疼的龇牙咧嘴,在伊森尼尔·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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