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 第二次
辛熙想说，万俟望禅有很多种选择，怎么就偏要选跟着辛熙这一条。
万俟望禅轻轻挑眉，道：“你看，你把我救出来了，说明你很有实力，跟着你绝对安全！”
辛熙忍住自己的火气，争取没有撒出来，争取不让自己动手打在万俟望禅脸上。
“住嘴！”辛熙用自己的异能封住了万俟望禅的嘴巴。
在自己没有思考透彻之前，万俟望禅还不能说话。
比如第一个问题，万俟望禅今晚应该睡在哪里，他这样子并不安全，带回家主家的话，家主未必会同意一名男性进入自己的房子，因此去家主家的那条路够呛。
近期的头绪好像故意被人收回了很多次，辛熙不由的怀疑是不是自己被什么东西降智了。
这几次她都只能借周边人的力量来继续进行下一步，她面向万俟望禅：“好了，现在允许你说话了，你告诉我，你是怎么这样的？”
“家主——诈尸了。”万俟望禅不苟言笑的交代了事实。
辛熙一蹙眉，万俟望禅不像是在开玩笑，她问道：“诈尸？你的家主开始就是死的？”
万俟望禅坐起身，挪到床边，跟辛熙讲：“瘫的，游戏开始就一直在床上。”
万俟望禅一直以为他不可能会站起来了，直到昨天下午，万俟望禅才认清现实。
他的家主不是瘫的，而是个怪物，腿动不了是因为他的下/体全部都是软的，根本站不起来，他能变成一团黑浆，只有脑子是原来的样子，身体四肢全都能附着在屋子和墙壁上。
正好现在时的万俟望禅和过去时的万俟望禅鹬蚌相争，万俟望禅的家主渔翁得利，轻松捉住了万俟望禅。
“之后发生了什么，我没印象了，不过从你的脸色看来，应该在之后发生了一件非常严重的事，除了你在我记忆里的身世之外。”万俟望禅求生欲有，但是不多。
辛熙不爱听：“好了，闭嘴！”
万俟望禅只有乖乖听话的结果，毕竟现在的一切都属于之后自己的记忆，在记忆里辛熙是无敌的。
辛熙面着万俟望禅，他一脸情愿闭嘴不愿反抗的样子，于是辛熙回答他说：“没错，是的，对，确实是发生了一起非常不可思议的事情，一个新的你诞生了，混进了学校，叫我……呃，反正就是，那么一个你挺恶心的！”
万俟望禅不能说话，不过为了配合辛熙，他努力地点了点头。
思索复盘了万俟望禅所讲的片刻，辛熙问到了正题：“你是说你的家主害了你，然后你的家主变成黑浆的同时还长着人形的脑袋，那——潜伏进学校的人会不会是你的家主？”
万俟望禅盯着辛熙的眼睛，无声地点了点头，说不了话。
辛熙摸着下巴讲：“你刚刚那样说了，其实我也这么觉得，而且那家伙非常伪人，龚灵说什么他就会跟着学什么。”
万俟望禅仍然是刚才的那个表情，微微笑着点了点头，说不了话。
“好吧，给你说话的机会。”辛熙坐在病床边，盯着万俟望禅的眼睛。
禁言消失后，万俟望禅的眼神变得凌厉了，他微微笑着对辛熙说：“如果除我个人以外的原因的话，这个东西我可以帮你解决掉。”
“算了吧，我都不知道你现在身体什么状况，你还是老老实实休息一下再想怎么解决它，怎么前往下一环吧。”辛熙看了看外面，对门口的龚灵招了招手示意她进来。
无限空间中的天说黑就黑，这条街外面没有路灯，光源只有街边住户家撒出的那些灯光，诊所里唯一的医生远远的看着他们仨，他只差没把‘不情愿’三个大字贴在脸上了。
可能他现在应该下班了，只是他们仨还在这里，让他走不了。
不过从现实世界中的规矩来办的话，诊所里的医生应该是准时下班的，病人可以放任在病床上不管的。
是诊所，不是大医院，应该不用这么严格吧。
辛熙总感觉是他们仨花了这家诊所的电费，才导致的人家医生脸色不好。
“看您的脸色，需要再付一点钱吗？”辛熙向来直爽，有话直说，情商更是甭提，提了也没有。
一听到钱，医生就提起精神来了，他呵呵一笑：“不用不用……”
医生的客套还没有讲完，直接被辛熙一口道：“哦！”
谈话声戛然而止，诊所进入了片刻寂静。
万俟望禅挑起全新的话题问道：“我消失的这段时间里没人触发献祭？秘钥裂缝没有出现？”
至于第一个献祭的人徐莹莹，辛熙最有话语权，她算是今天在课堂上添乱的当事人了。
辛熙道：“没有，不过那场乱战看得出，徐莹莹已经变得不被受待见了，高康也是，群起而攻之。”
说了今天的课堂，辛熙接着又道：“因此，这样了谁还愿意去献祭？不对，一切根源是，如果高康他们讲的课具有正确的价值观，那人人都可能会去献祭，非常明显的高康他讲的是头猪来了都会觉得他有问题，就别说人这种高级动物了。”
龚灵在旁内涵道：“不是有人也听了？”
虽然说，徐莹莹在上课时对辛熙动手动脚的，不过事后想来，她应该有什么心事吧。
辛熙自然不会原谅她，有仇必记。
辛熙抿唇答道：“出头鸟，虽然这么说如果换成我，我也不会按高康的思路回答。”
目前，辛熙他们推敲出来的速通方案只有献祭，玩家献祭开通秘钥空间，自从徐莹莹献祭以后，就再也没有玩家跟随了。
毕竟是一个维度的降智，谁会轻易答应？答应了一人为万人搭桥，回答正确献祭后自己就再也回不去了，不答应反而会没有亏损。
而且绝大部分的玩家观点都往一边倒，徐莹莹没有正确的个人价值观，随一些NPC说什么就信什么去了。
等有些好心的玩家打算拉徐莹莹回正轨时已经晚了，徐莹莹已经魔怔了，剩下的只能交给时间了，看看献祭的玩家会跟随到正常的玩家到第几环，还是说之后会异变成可以突破关卡的怪物。
无限空间常规操作会是之后这种，把献祭玩家变成怪物，再让正常玩家杀掉，这样新的关卡就打开了。
“其实，第一个答题的不是徐莹莹，是——”万俟望禅小心地指了指自己，是他。
万俟望禅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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