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翻案,‘法官’是原告的道理?

许云姝了然。

不过她还没看到卷宗内容,不好评价,只是笑了笑,不语。

书吏登记好,取下束带,将卷宗交与许云姝,指了指不远处的几案,“大人可在那里观看。”

“好,多谢。”

许云姝接过,随便拉了张蒲团坐下,翻看卷宗。

“光弘二十年,八月二十三,滇州丽水县李家村李善失踪……”

刚看没几行,就听见门口远远传来李仵作的声音,“这一上午真是忙死了,现在才得了空,老王,你吃过了没?要不要我替你班,你去食堂对付几口?”

许云姝抬眸,就见李仵作头也不抬地边拍打着身上,走进了卷库,“我说老王你…”

李仵作视线瞄到了一旁的许云姝,剩下的话顿时卡在了喉咙,“许、许姑娘?”

他说完,就意识到这称呼不对,打了一下嘴,“许大人,你怎么在这?”视线缓慢落在了许云姝手中的卷宗上,眉头皱起。

“老李,你来的正好,大人正在看你惦记的那个案子呢,你快来跟大人仔细说说。”

书吏起身,拉着李仵作到许云姝身旁坐下,“顺便帮我看着点,我是真饿了。”

李仵作看了眼许云姝,莫名有一种被熟人发现了小秘密的羞耻感,轻咳了声,摆摆手:“行了行了,快去吧,我知道流程。”

“行嘞!”

书吏嘿嘿一笑,对许云姝打了声招呼,就小跑着离开,看起来像是真的饿坏了。

李仵作转头看许云姝:“大人,你为何会突然对这个案子感兴趣?”

“李师傅,你还是像之前那般叫我吧,我听着怪不习惯的。”许云姝失笑,若非一路走来,司查院众人对她似乎格外尊敬,许云姝还不知道,邵一尘给她的腰牌代表的职位级别到底有多高。

“咳…其实我也怪不习惯的。”李仵作忍不住嘟囔了句,从善如流,“好的,许姑娘。”

“我闲来无事,就想看看,有没有可以解决的,就看到了这个案子。”

许云姝翻了翻卷宗。

“李师傅你来得正好,你就同我说说这个案子吧。”

卷宗边缘泛着黄,卷了边,可见查阅之人曾经翻来覆去看过许多遍,加之,李仵作还是当年案件的经办人,其中的细节,他肯定比卷宗上更清楚。

毕竟,卷宗的填写要求客观,一些不切实际的猜测,是不能填写在上面的。

“好。”

这个案子,在李响的心里藏了太多年,他的确也想找个人好好倾诉一下。

“失踪的这个人,名叫李善,是我的同乡,他失踪那日,正是院试……”

李善此人,人如其名,是丽水县远近闻名的老好人,谁家有困难,都会想着帮助一下,再加上他读书极好,是院试一等的热门人选。

院试的地点,设在了滇州府,离丽水县大约需要两日车马,李善与同样去参加院试的同学们包了一辆牛车,一同前往。

至于回程,就看各自的行程,院试结束后,听李善的同窗说,李善在院试结束后,在州府大街买了些东西,就回程了。

可两日后。

参加考试的学生们全都回来了,李善却不见了。

书院的先生本以为李善是生病了,就领着几名平日里与李善交好的学生前去李家村探望。

这一去才知道,原来李善压根就没回来!

李善平日里乐于助人,村里人听说此事,纷纷赶到李善家,两帮人一合计,才发现,李善在院试结束之后,就再没人见过他。

州府回丽水的路上,并不靠山,且全程都是官道,多年来也没听说过劫匪打劫的事。

众人想着,李善是不是有其他的事,路上耽搁了,再等一等,指不定人就回来了。

可是,没想到,这一等,就等了两年。

“……那是滇州多年来,唯一的一次暴雨,雨水冲刷山体,就冲下一副骸骨。”

李仵作顿了顿,苦笑了下,“想必许姑娘已经猜到了,那骸骨不是别人,正是李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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