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静寻起初觉得一切都很正常,在她提出要求之后,陆彦行立刻开车带她回了缦合。

甚至在途中,他还特意让助理把他的体检报告发了她一份,向她保证,他这个人身体上没什么大病。

可陈静寻说不清到底是从下电梯那一刻起,还是打开房门那一刻起,男人就捏着她的下巴吻上了她的嘴巴。

他的吻一贯都是强势的、霸道的、让人不容抗拒的,他滚烫的唇贴上她的嘴巴之后,就没有放过她。

她唇畔上玫瑰粉的口红瞬间被晕染,被他吃抹干净。

陈静寻被他带着往屋里走,到玄关处的那一刹,她肩上的包掉在了地上,他手上拖着的行李箱也倒在了地上。

陈静寻手抵着他的胸膛要弯腰去捡东西的时候,她只觉得自己的身体骤然一空,她被他像抱小孩儿一样抱了起来。

为了避免自己摔下去,几乎是身体的本能反应,她双腿立刻圈在了他的腰上,双手紧紧环住他的脖子,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陆叔叔。”

陆彦行把她抵在玄关处的镜子上,捏着她的下颌,密密麻麻的吻又落了下来。

陈静寻觉得自己口腔中的空气一点一点被他攫取干净,她被他亲的大脑都晕乎乎的,像是缺氧一般。

昏黄色的顶灯从头顶上垂下来,让人有一种错觉,进入天堂的错觉。

陈静寻心想,这大概就是生理性喜欢吧——

即使双方没有什么感情,可看到对方的那一刻,还是很想接吻,很想发生关系。

“陆叔叔,彦行叔。”她抽出空当小声嘀咕着,企图唤醒他的一点理智。

可陆彦行对她的话置若罔闻,他这个人认真起来身上散发出来的是成熟男人的魅力,微微眯上的眼睛都勾的她心里发痒。

她想,他上辈子莫不是一个男狐狸精?要不然就是他们俩上辈子拿到了什么苦命鸳鸯的剧本,这辈子是来还债的。

否则,他们为什么这么契合?

陈静寻抬手一拽,就把他的眼镜摘了下来,她本来想放在深棕色的鞋柜上,结果手腕一软,眼镜顺势掉在了地上。

陆彦行抱着她往前走了一步,恰好不偏不倚地踩在了镜片上。

眼镜碎了的声音不大,但足以让两个人清醒过来。

陈静寻低头看着烂成蜘蛛网的眼镜片,小嘴一憋,意识到自己惹祸了,立刻讨好地在他眼睛上亲了一下,“陆叔叔,你不会生气吧,我真不是故意的。”

陆彦行圈着她的腰把她带到了沙发上,“吧嗒”一声解开皮带,拍了拍她的小脸,诱哄着她说:“乖,叫我。”

“陆叔叔。”她自知理亏,乖乖地叫他,伸出双手去摸他的腹肌。

陆彦行攥住她的手腕,严厉地说:“不对。”

陈静寻一脸蒙圈,她舔了舔嘴唇,试探着叫:“daddy?”

其实她上次就想这么叫他了。

小姑娘的话一出,反倒令陆彦行后背一僵,他显然没想到她居然会这么大胆,这么会撩拨,和他玩起了cosplay。

他其实本意是想让她喊他一声老公的。

毕竟是领了证的,她老公这个身份是名正言顺的。

但他不得不承认,被她喊daddy极大程度地满足了他的性癖。

以至于让他忽略掉了她一开始的诉求,就又吻上了她的唇。

他家的沙发是灰色的欧式风格,符合他一贯给人的沉稳清冷的印象。

但在今天,在此刻,沙发上燃起了熊熊火焰,伴着淋漓的汗水,被揉捏成了不同的形状。

陆彦行额头汗水大滴地落下,他唇角沁出了淡淡地笑意,低头啄了啄她的嘴巴,温柔地说:“好孩子,再叫我一声。”

陈静寻快要溺毙在他温柔的眼神中了,她抓住他青筋暴起的手,摆弄着他粗粝的指腹,贴在自己的脸颊上。

然后露出个狡黠的坏笑,故意和他唱反调,“叫什么?陆叔叔吗?听这么多年,你还没听腻?”

“好孩子,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他摸了摸她的头发。

陈静寻“哦”了一声,把头往旁边一偏,掷地有声地问:“那是什么?陆先生不说的话,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难不成我还能猜到你心里的想法?我要是有这个本事的话,估计我早就发达了……”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惩罚似的堵住了两张喋喋不休的嘴巴,只剩下嗓子眼里溢出轻微的呻吟声。

她感觉自己仿佛和男人手拉手一起坠入了海底,前所未有的窒息感将两人埋没。可是一睁眼,一抬眸,发现自己还活着,并且潜入了一个非常瑰丽的世界,体验到了她前十九年的人生中未曾有过的快感。

她像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以前的陈静寻觉得只有夜晚是潮湿的,摇曳的,充满着爱/欲的,包容着人的原始欲望的。

可此刻,当她睁开眼睛,看到顺着落地窗渗透到地板上的阳光,她才明白,白天也可以是摇曳的,忘我的,摇摇欲坠的。

因为这一刻的她是幸福的,充实的,饱满的。

陈静寻被这种感觉牢牢包裹,等她意识清醒过来,再偏着头看向窗外的时候,早已经夜幕低垂,繁星点点,明月高悬。

她舒服地躺在床上,窝在男人滚烫的胸膛上,双手特别不老实地去捏他的嘴巴,他的鼻子,他的睫毛,被他警告地攥住双手之后,她就笑得前仰后合,后背都微微颤动着。

陆彦行睁眼看着小东西,心想她怎么这么混,这么坏。

他耕耘了一下午,她坐享其成了一下午。结果他刚闭上眼睛,她就伸手去祸害他,不让他休息。

陆彦行在她屁股上抽了一巴掌,“老实些,不是你哭着像我求饶的时候了。”

陈静寻冷哼一声,心想,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她现在就是翻身农奴把歌唱。

陆彦行看着她傲娇的眼神,在她的手背上亲了一下,说她:“小混账。”

陈静寻皱了皱鼻子,在他的大臂上拍了一巴掌,转身要跑,又被他搂着腰带回了怀里。

他的胸膛很烫很烫,陈静寻被他闷的喘不过来气,她仰起头呼吸呼吸新鲜空气,然后说:“那我们这算是入了洞房了吧。”

“嗯。”

“你说古代的人也会像我们这样吗?”

“大概不会。”陆彦行给她普及,“不是所有的男人都有像我一样的体力。”

陈静寻轻“切”了一声,心想他这人也太狂妄自大了吧。

他虽然确实是很厉害,宝刀不老,可他也没必要讽刺他的男同胞们啊。万一以后她遇到个比他还厉害的男人,那他岂不是相当于自己打自己的脸。

“不相信?”他问。

陈静寻看到他的眼神,立刻犯怂,缩着脖子连连点头,“相信的,相信的。”

她发誓,如果不是迫于他的淫/威,她才不会顺着他说。

陆彦行圈着她的腰,和她商量,“你喜欢什么类型的婚礼?现在心里有没有什么想法?我的初步打算是,等你毕业了,我们再办婚礼。到时候,你也有一个相对长一点儿的假期,我们可以一起去度蜜月。”

陆彦行觉得隆重的婚礼是对女孩儿的重视,他本来就大她十五岁,让她在年龄上吃亏了,所以,婚礼的形式、结婚戒指、彩礼这些东西,他都要给她最好的。

包括她母亲那边,他其实是打算等过年的时候,亲自上门一趟,光明正大地提亲,向她们解释清楚他和陈静寻的过往。

无论苏榕拿出怎样恶劣的态度对他,他都会全盘照收,因为逼着陈静寻领证这件事,他确实是做的不地道。这在女方家里,一定会觉得他罪大恶极,觉得他在糊弄陈静寻,他在骗婚。

虽然瞒着众人领证这件事,是陈静寻主张的。

可他身为她的丈夫,而且比她年长,理所当然地要帮她承受这些指责。

陆彦行把一切都想的很好,结果身旁的姑娘给了他当头一棒,直接泼了他一盆冷水。

陈静寻听到他的话,立刻拢着被子坐了起来,一脸防备的表情看向他,“你什么意思?”

室内温存的暧昧随着她的声音,骤然烟消云散。

陆彦行幽幽地看向她,“静寻,我是说,我们需要商量一下婚礼的事情。”

陈静寻立刻像个炸毛的刺猬,音量都提高了一个度,毫不避让地说:“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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