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念被呼延吉说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一时间,两人都较起了劲儿,哪像当父母的人,还跟儿时一样。
“那我给你摸肚子上的肉,你把话说明白。”江念这是准备打破砂锅问到底,话不说明,她晚上不好睡。
呼延吉想了想,勉为其难地点了点头:“这可是你叫我摸的。”
江念“嗯”了一声。
呼延吉面色稍好一点,说道:“坐我身上来。”
江念捉起宽大的裙摆,一手撑住他递来的手,然后叉开腿落坐到他的大腿上,随之而来的是面上泛起的霞色。
那裙裾因女人的动作散摆开来,露出里面半透的青纱裤儿。
呼延吉将手从裙摆探了进去,却只在她的大腿处流连。
江念一把捺住他的手:“摸哪儿呢?”
“罢了,罢了,不摸了,不过就是摸一下,她还讨价还价。”呼延吉说着就要起身。
江念为着想听一句实话,只好忍下:“摸罢,又不少一块肉,又不是没摸过。”
呼延吉点头道:“这才是嘛,你这身上哪处我没摸过,尝都尝过几回了……”
江念慌得双手捂住他的嘴,耳朵烧得红透,那红又从耳下一点点滋蔓到颈间。
“你胡说什么呢!”
偏这个时候呼延吉的手不老实起来,先是拉开裙下的裤带,抚上那一片稍稍有肉的小腹,声音隔着女人的掌心瓮声道:“哪里胡说了?你身上哪处我没……”
江念急得两眼睁瞪:“你还说。”
“怕怎的,这里只你我二人,又无旁人,我说了你不喜欢听?”
“谁喜欢听这些。”
呼延吉轻笑一声,将她的裤儿口拉得更大,往下褪了褪,然后俯到她的耳边,蛊惑道:“你若不喜欢听,怎的情事时我说了,你就反应那般大?当我察觉不出来么?”
江念双手搭在他的肩头,紧紧揪着他的衣衫,真当他拨开这一层羞涩,她反倒不知该如何作答。
“不问了,你不说就算了,没得在这里让你戏耍。”江念说道。
“来不及了……”呼延吉的手已探入。
江念贝齿轻咬,只能接受他的挑弄。
“阿姐,你也该松乏松乏。”呼延吉指尖巧动。
江念便伏在他的身上羞得头也不能抬。
呼延吉空出的另一只手扣住她的脑后然后再缓缓下移托住她的腰肢。
“阿姐不是要问我问题么?”
江念气息不匀地“唔”了一声。
呼延吉在她耳边轻声道:“我见着你快活我就快活。”
江念就这么在他的挑弄下一点点地收紧最后再缓缓松弛下来。
呼延吉拭过手将绢帕丢放在一边抱她到床榻间躺到她的身侧她便倚在他的身侧睡了过去这一觉睡得无人打搅一直睡到天色昏沉醒来时还有些迷怔。
“不再睡一会儿?”呼延吉缓缓睁开眼问道。
“虽然你唤我一声阿姐很多时候却是你在包容我。”
呼延吉把头往后仰了仰
江念发出滑稽的口音像嘴里含着一个大果子:“怎么了?”
“我怕你是个假的几时会说这样的软款话了。”呼延吉松开手又挑了挑她的下巴让她的脸迎向自己“以前可是不把我气死不罢休。”
江念噗嗤一笑抱着他:“吉儿我有个问题。”
呼延吉心里一凝得听她叫“吉儿”就知道下面的话不好应对只能“嗯”了一声算作回应。
“嗯是什么意思?”江念问道。
“你说你说我听着。”
江念想了想嘴角含笑地问道:“妾身在大王心里是不是最重要的人?”
呼延吉并未犹豫:“是。”
“那妾身排首位么?”
呼延吉闷笑着“嗯”了一声。
江念心中欢喜生出一点点得意又追问了一句:“如果拿妾身同大王的江山比呢哪个更重要?”怕他敷衍她问得更加直白“就是妾身同大王的夷越比孰轻孰重?”
这一次呼延吉没有立刻给出回答江念见他默然不语有一点点的失意。
“阿姐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江念想也不想地说道:“假话我想听假话真话听了心梗你还是拿假话骗我一辈子算了。”
呼延吉大笑出声说道:“假话就是……在我心里你同夷越一样重要没有轻重之分。”
江念伸出食指按住他的唇,指下的唇很软,忍不住在那两瓣唇上流连轻抚:“你确定这不是真话?
“不是,这是假话。
这一下倒是勾起江念的好奇,遂问道:“那真话呢?
“现在又想听真话了?
江念连连点头,假话是,她同他的国家在他心里的分量一样重,换言之就是,她同他的国家是有轻重之分的,这不能不让她好奇,又怕听到,却又想听。
呼延吉启口道:“作为君王,我自然将国放于首位,可作为你的夫君,这世间能让我义无反顾舍去性命的只有你……
话音将落,江念扑到呼延吉的怀里,喜滋滋道:“这个真话我喜欢听。
呼延吉暗暗吁了一口气,心道,还是不能让她太闲,一闲就乱想,一乱想,遭罪的还是他。
……
死不可怕,可怕的是等待死亡的过程。
因着崔致远的交代,朵家在牢狱没怎么受罪,这日,狱吏运来丰富的饭食,给每个牢房分发后离开。
朵家人知道,只怕这是最后一餐了,没有人能吃得下去。
朵阿赤自然也没胃口。
过了一会儿,走道响来脚步声,停在朵阿赤的牢房间:“啧——啧——我还当你不怕死哩,这会儿一看,你是铡刀还未落,魂已去了忘乡台。
朵阿赤忒烦崔致远这人,那嘴巴简直招人恨,他都要**,他都不能说句好话来听听。
崔致远睨了一眼他面前的饭菜,说道:“快吃罢,这是你在狱里的最后一顿。
“一顿不吃饿不死。朵阿赤说道。
“那怎么行,虽说饿不死,可上路前的规矩不能坏,哪个**犯行刑前不吃断头饭,你看你,平日也是个讲究人,好歹把礼做足了,图个吉利。
朵阿赤额上青筋直跳,实在是忍不住了:“姓崔的,我跟你没仇罢。
崔致远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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