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chapter27
《城东已至》陆陆续续拍了三个月,算是业界同体量拍摄周期比较慢的剧组。
全体演员杀青那天是六月二十九日,第二天正好是望桐舟的生日,于是杀青蛋糕就和望桐舟的生日蛋糕一块订了。
望桐舟本身其实不喜欢跟一大群不太熟的人一起过生日,但她正当红,还是要把脸色摆好,面子上过得去。有人愿意献殷勤,那便心安理得地接受。
吃完蛋糕,就是晚上的杀青宴。照例的,魏靖迟专程到武南市将她提前接走了去。两人不同的航班一前一后直飞回了海都。
武南市与海都相隔几千公里,望桐舟其实很奇怪,为什么两个月前能与开着大劳的魏靖迟偶遇。
“我之前在武南办事情,买了处公寓在那边,车库里有辆车备用。”魏靖迟的左腿随意地搭在右腿上,双手叠扣在腿上,“全国各个城市都有房产备着,之前为了避免麻烦,我就同一种车型买了十多辆让车商直接送到了各处地库里。。”
魏靖迟顿了顿:“如果那天挂的是海都的车牌,你大概也能立刻认出我,而不是跟着白溯跑了。”
望桐舟心里愤懑着壕无人性。
“这次的戏拍的怎么样,有没有什么新体会?”
望桐舟垂下眼帘,回忆了一下。她对这部戏并没有特殊的情感,她其实并没有用最完美的状态去呈现全局。
与她搭戏的除了师父张亿的饰演者是老戏骨外,其他都是年轻的一线,大家的演技几乎在同一条水平线上,没有人给她很大的压力。
她也自然而然地没有特别的感悟。
她说句还行,就结束了话题。
航班落地海都的时间是六月二十九号十一点。
此时的时间为十一点五十八分,轿跑正行驶在海都的跨海大桥之上。海都的地标性建筑极夜灯塔气势磅礴地耸立在跨海大桥的终端。
魏靖迟的指尖轻点着表盘,似乎在默数着分秒的节奏。
指腹敲击最后一下时,一颗绚丽拖着流光尾巴的烟花攒足了劲儿从海上升腾起来,开启了这场只属于两个人的烟花秀。
望桐舟只是不经意间转过头,就瞧见跨海大桥下的海水跃动着,映照着烟火反射下来的跃动的光点。
几千发不同色系的烟火同时汇聚于高空,炸出流光溢彩的火花。
远处的天空闪着光点,越来越近。
那是无人机排列而成的形状。
从各种示爱表情包逐渐演变成一个人名字缩写。望桐舟趴在车窗上,默默拼了一下,然后怔住了。
她猛然回身将视线移至魏靖迟身上。
魏靖迟的手背撑住下巴,靠在前排椅背升起的小桌板上。假装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他轻声说:“这烟花挺好看的。”
望桐舟问他:“什么时候准备的?”
海都禁止个人和公司私自燃放烟花爆竹已经很多年,但同时却开放了大型烟花秀燃放权的指标。上次看到新闻,燃放权的排队名额已经到了2050年。
她的心脏无端地跳得很快,脸颊也微微泛起了红。虽然不是特别喜欢浪漫的人,但这番全城人都可以目睹的烟花秀还是让她有些激动。
魏靖迟哼笑了声:“保密。”
他像变戏法一样,腾出的那只手在半空中手腕翻动。一个黑色丝绒布的小礼盒出现在手中,塞到了望桐舟的手里。
“打开看看。”
望桐舟打开礼盒,里面赫然躺着一枚法拉利的车钥匙。这是魏靖迟送她的第六辆车,轿车对她并不是刚需的东西,但他既然送了,那就欣然接受下来。
“谢谢你。”望桐舟说,“也谢谢你给我准备的这些烟花,我很喜欢。”
魏靖迟长臂一捞,扣住了望桐舟的腰,将她拉近了。
顺势的,望桐舟也乖巧得窝进了他的怀里。
顺着车流,顺利到家。
回到家踢掉了鞋子,望桐舟趴在阔别已久的大床上,细嗅着熟悉的气息。
虽然四海为家,但这里仍然是最让她安心的地方。
魏靖迟看了眼时间,先进浴室去了。留望桐舟一人在家里赤着脚检查自己在露台养的花有没有去世,临走前无聊买的玻璃小摆件有没有损坏。
拍《城东已至》前闲在家里,她买了一套合金拼装玩具,最后的成品是一个弓弦可以自拉动的小提琴。魏靖迟让家政电工给她的小提琴底座拉了个电源,小提琴得以在电视柜上昼夜不停地拉动低沉的《致爱丽丝》。
她在小提琴前晃悠着,欣赏自己四个月前的杰作,却发现小提琴的底座下压着几张薄薄的纸张,背面隐约印着字。
望桐舟索性把纸张全数抽了出来,发现竟然是四张不同的检查单。
在看清内容后,她指尖一顿,眉目间皆是震惊。
将纸张重新压回去后,望桐舟才发现自己无意识地攥紧了拳头,指尖深深刻入了肉中,指节都发白了。她不明白魏靖迟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情。
望桐舟抿住了唇。
除了烟花秀和轿车,这也是他给的礼物吗?这礼物她消受不起。
……
魏靖迟扣住了刚从浴室出来还带着水汽的望桐舟。
她眉宇蹙起,似乎想问他一些事情,却被一个吻全数缄默。
又急又凶,男人扣着腰的力量更加蛮横。
浴袍啪嗒一声脱落在地毯上,魏靖迟用脚拨走了障碍物,便将她压入了床褥间。
这套床品整体是黑白灰的色调,两个人都不喜欢太过艳丽的红色或是太过粉嫩的浅色系,选择最基础的黑白灰永不出错。
但此时,所有颜色在望桐舟的眼里都刺痛得很。由于情绪的使然,她也变得心不在焉起来。
亲密接触中,一方分心,很容易被发现。
唇齿分离后,魏靖迟问她:“不走心,在想什么?”
望桐舟用小臂撑起身子,男人的膝盖就顶在下面,这是她可以活动的最大范围。
“你去结扎了?”她的眼睛定定地锁在男人的脸上。
好像瞧着望桐舟不太开心,魏靖迟说:“这几次检查活性都是零,手术很成功你可以……”
“我不是这个意思,”望桐舟打断他,“你不要孩子?”
在既往的认知中,越是如枳耀这种跨国大财阀,越看重子嗣,他们需要后代来维持家族集团的生生不息。望桐舟不清楚这件事会不会引来魏家的关注,魏靖迟甚至没有跟她商量这件事。
但转念一想,她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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