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玉章是师父留给你的东西,也是你苏家的信物,应当由你自己保管。”于渊坚决摇头。

苏北歌苦笑一声,眼中闪过一抹无奈:“我知道。但你也看到了,江涴为了得到它,胆敢派人来丹邑偷夺。陈伯之事,更是让我心有余悸。我能信任的,唯有你一人。但我也不可能时时刻刻在你守护之下,玉章在我身上,不安全。”

“北歌,我理解你的担忧。但玉章是你的,我不能替你承担这份责任。”

苏北歌心中一急,正要开口争辩,却被于渊抬手打断。

“不过,我可以为你提供一个安全的地方,让你能够放心地存放玉章。”言罢,于渊站起身,领着苏北歌走出房间,穿过曲折的回廊,来到府中的一处偏僻角落。

那里,有一座不起眼的假山。于渊轻触机关,地面悄然滑开,露出一条幽深的密道。

“这是通往府外的密道,是师父当年亲自设计的。”于渊低声说道,他的声音在密道中回荡,“这个世界上,除了师父,现在知道这个密道存在的,就只有你我二人了。”

“那哥哥呢?”苏北歌不禁问道,心中泛起一丝涟漪。

于渊停下脚步,转身看向北歌,眼中闪过一丝深意:“南辰是否知晓,全在于你。”

苏北歌明白于渊话中的深意,不再多问。她紧随于渊之后,踏入那幽深的密道之中。

密道内虽光线昏暗,空气却自有一股清新之气,似乎与外界隔绝,自成一方天地。他们走过一段曲折的路程,密道内慢慢出现了柔和的光线。沿着光线一路向下,他们来到一扇不起眼的石壁前。于渊的手指轻盈而有序地拂过石壁上的浮雕,霎时间,隐藏在石壁中的门无声滑开。

*

眼前瞬间豁然开朗,一座宽敞的密室呈现在苏北歌的面前。四壁之上,夜明珠如同星辰般镶嵌,将整个空间点亮得如同白昼。室内陈设古朴而雅致,最为引人注目的,莫过于那挂满四壁的画像,每一幅都绘着同一位女子——苏北歌的娘亲孟冬。

画中的她,面容温婉,眼眸深邃,或微笑、或沉思,或倚窗远眺,每一幅都充满了生活的气息,仿佛她仍依旧鲜活地存在着。

苏北歌一步步走近,目光逐一掠过这些画像,从右到左,孟冬的形象与背景都在逐渐变化。

最右边的画像中,是孟冬抱着刚刚足月的小北歌,在苏氏庄园的庭院中,那画面温馨而宁静。中间的画像则是爹爹苏澹和娘亲孟冬成婚时的模样,凤冠霞帔,美艳动人。再往左看,孟冬的模样愈发年轻,最后一幅画中的孟冬约莫是十八九岁的模样,她站在一棵参天大树下,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她的身上,像是给她镀上了一层金光,画中的她,眼眸清澈,带着一丝懵懂与迷茫,仿佛刚从梦中醒来。

“这些画像,是师父亲手所绘。他说,这些他一生中最美好的回忆。”

苏北歌轻轻抚摸着画纸,眼眶发红,她从未见过娘亲年轻时的模样,但此刻,她仿佛能透过画像,感受到娘亲的温暖和风采。她想象着爹爹在画这些画时的心境,每一笔每一划都饱含着深深的思念与爱意,眼中渐渐泛起泪光。

于渊站在一旁,静静地等待着苏北歌的情绪平复。待她稍稍恢复之后,他轻声道出这间密室的存在缘由。

“这密室,是师父为苏家精心准备的后路。”他解释道,“师父深知乱世之下,南璃国虽如今表面上风平浪静,但暗地里却波涛汹涌。且乱世已持续百年之久了,各国大小纷争不断,迟早有一日,丹邑恐怕……”

于渊顿了顿,“苏家的产业一开始便分散在多国也是为了降低风险,近几年,我和南辰也在处理这些事情。而这密室便是为了在危机时刻,能有一处安全之所供我们藏身。”

“另一方面,我猜师父也需要一个静谧之地,以寄托对师母的思念吧。这里或许对于师父而言不仅仅是个密室,更是他心中的一片净土。”说到此处,于渊的目光也变得柔和了下来。

苏北歌细细端详着密室中的画像,突然,她发现了一个不同寻常的细节。她仔细对比着画像中的风景建筑风格,心中涌起一股疑惑。“于老,你觉不觉得这几幅画中的景致有些眼生,不像是南璃国的地方?”

于渊闻言,也走近了几步,仔细审视起画像来。他眉头微皱,沉思片刻后说道:“确实如此,这更像是东风国或是岚州一带的风格。不过具体是何地,我也难以确定。”

苏北歌点了点头,心中却更加好奇。她忽然想到,娘亲孟冬难道并非南璃国人,而是来自东风国?那她当年的失踪是否与她的出身有关呢?画像中的风景所在之处,难道就是她的故乡?

“北丫头,你看这里。”于渊的声音打断了她的冥想,他走到中间的一幅那幅孟冬成婚时的画像前,手指轻轻触碰了画框右下角的一个微小机关。只听一声轻响,画框缓缓掀起,露出了一个隐秘的暗格。

“这里可以存放玉章。”于渊示意北歌将玉章放入暗格之中。苏北歌依言而行,从怀中取出那枚玉章,仔细地放进暗格中。只见暗格内机关巧妙运作,将玉章牢牢锁定。玉章放好后,于渊重新合上画框,确保一切恢复原状。

*

“这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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