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被梅花鹿创了一头导致“穿越”的事情,杜瓶也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兰琉斯。

她跟他说她在穿越时看到的种种,同时也跟他确认那些是不是真的。

白发男人在听到她描述的一切后,眼中笑意渐渐覆上一层灰蒙的忧郁,“那些都是真的,瓶瓶。”

“兰琉斯……”

他说道:“我原本打算今晚告诉你,没想到你会莫名其妙进入我的过去,把一切都看了个遍。”

“所以……”

“我在圣都已经什么都不剩下了,对于皇帝和伊德琳而言,我只是一个至关重要的魔力容器,唯一在乎我的人也已经死了……至于纳索斯……”

杜瓶低下头,“他已经离开圣都了,他跟我说,他希望你去杀了他,他希望能死在你的手里。”

兰琉斯冷笑着摇头:“那会脏了我的手,况且,我已决意不再随意杀戮。”

他这样说着,却垂下双眸,钴蓝色的双瞳中满是落寞与悲伤,这一番对话恐怕令他再次想起了那些不安的往事。

杜瓶往他身边蹭了蹭,伸手抚上他的肩膀,将大只的他拉入自己湿漉漉的怀中,阳光透过团簇的树叶稀稀拉拉地打落在他光洁的侧脸上。

他也伸出手掌,用一只手就可以抚上她的眉毛、鼻子、下巴,修长的手指最后停留在她的唇面上,用圆钝的指甲轻缓按压,他突然看着她笑,却不知为何。

“心情好点了?”

“看到你像只小花猫一样,脏兮兮,湿漉漉的,的确好多了。”

杜瓶噘起了嘴,她低下头亲他,他也咬她的唇,她亲了会儿,慢慢抬起头说:“兰琉斯,如果换作我是你,我同样也无法割舍过去的仇恨,我明白,你一定要去杀了皇帝,所以,你也一定会面临更多危险。”

他捂住她的嘴:“我不允许你后悔,也不允许你离开我。”

“但其实,兰琉斯,我也是个很懦弱的人,我没办法接受某天你会因为复仇而死去,可我也没那么伟大愿意跟你一起殉情。”

男人沉默地移开视线,“所以,我们还是分开比较好,对吗?”

“你不是不允许我离开你吗?”

“我不想你因为我受到伤害。”

“你应该坚定点,笨蛋。”杜瓶仰起头,看向树林外粲然的阳光,“我有个想法——”

“什么?”

杜瓶笑了笑:“我们只保有美好的那些就可以了。”

“美好……”

“如果某一天,你一定要走,或者是我一定要走,我们就什么都不说,就说我们只是外出旅游去了,去看一趟风景,看看沙滩和海湾,过两个月就回来了,好不好?”

兰琉斯也跟着她笑:“但要是我说出这种话,你不还是能猜到我去干嘛了吗?”

“反正我懒得跟你哭唧唧地告别。”杜瓶高高扬着下巴。

“好。”他也握紧她的手,“我们永远不告别。”

杜瓶摸了摸肚子:“我饿了,面包还在吗?”

兰琉斯叹了口气:“被你丢到地上,都沾满灰了。”

“那我吃什么?”

“先吃两颗草莓。”他转身,从地上搬起那一筐草莓,杜瓶从里面刚拿了一颗,就看到他信手提起一头死掉的梅花公鹿,“对了,把你撞飞的鹿还在这里,我们带回去煎了吃了吧?”

“你这算不算随意杀戮?”杜瓶瞪大眼。

兰琉斯心虚地说道:“它自己撞到我身上撞死的,我可没动手。”

“是的,它的脑袋不小心贴到兰琉斯老师的手掌上,才会被你一巴掌拍出脑浆。”

兰琉斯揪着鹿头义正言辞地说道:“这就是超速行驶的下场!”

*

兰琉斯扛着车毁人亡的公鹿,与杜瓶一同回到无人树,灶台在一楼,他整理了一下这里的符文灶台,杜瓶便在一旁,坐在凳子上,翻看他小时候丢在这里的旧书。

要是兰琉斯也写日记就好了,她还能看看他小时候有什么糗事呢……

说起来,因为那次穿越,她看到的糗事也不少……

兰琉斯刚动手准备做菜,就又可怜巴巴地跑了过来。

“怎么了?”

“灶,好像坏了。”

“生不了火?”

他点点头。

作为家里唯一的技术工,杜瓶撸起袖子就上阵,在灶台前敲敲弄弄,这个世界还没有煤气这种东西存在,生火要依靠灶台的小型火符文远程勾连政府部署的火源中心的大型符文,某种程度上来说,也跟煤气电力很类似。

她敲打一会儿,立刻发现是灶台上的火符文太老了,没办法发挥效用勾连大型符文。

幸好,她记得最新版本的火符文是如何书写的,于是就地用这里的金属片和木棍做了把刻刀,在灶台上将符文更新了一遍。

很快,随着杜瓶转开开关,灶台上亮起了明亮的火苗。

兰琉斯用崇拜的目光看着她。

她叉着腰,鼻子都要翘到天上了,还得朝他落落手:“低调低调。”

修完灶台,杜瓶便继续仰躺在椅子上看书及呼呼大睡,兰琉斯忙里忙外,不仅要负责到外头把那头死鹿处理干净,还在灶台上哐哐切肉备菜。

杜瓶还在睡觉,就在梦里闻到飘来的一阵油香,非常安心地继续睡觉。

兰琉斯做菜的间隙,还不忘过来提醒她,“你怎么还没换件干衣服?”

“可我没衣服穿了。”

杜瓶的红斗篷挂在树屋外面滴水,身上的衬衫还湿乎乎的,她懒懒的,故意等兰琉斯没耐心来搂她。

兰琉斯只好暂且关了火,将她打横抱上楼,到盥洗室给她换衣服。

杜瓶被鹿踹了一脚,很奇怪的是,脑门并没有肿起来,只是微微发红,他解开她身上的衣服,杜瓶开始摸他的裤子,“你的裤子不也湿了一截吗?你怎么不换?”

“你不知道我为什么不换?”

“我怎么知道?”

他把眉毛往上挑,往后退了一步,连杜瓶这个下流小天才都猜不出他到底是啥意思。

他把她湿掉的衬衫往架子上一放,然后开始用手指点自己腰间那根皮革腰带,“我想让你帮我解开。”

“你什么变态的XP!”

杜瓶吐槽着,但还是伸手帮他打开腰带的卡扣,故意慢吞吞地抽出一侧的皮革带,用手指摩挲着金属扣,小指在他分明的腹肌和竖形的肚脐上蹭着,兰琉斯滚了滚喉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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