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的一天,阳光明媚。

上午十点多钟,何永康的摩托车将颜昊带到了建武古城,今天他要带颜昊去拜访一位资深的僰人研究者,原建武城镇文化中心主任肖德全。

摩托车驶进一片老旧居民楼,在一栋青砖楼下停下。何永康告诉颜昊肖德全就住在二楼三号房。

“你去吧,我在下面等你。”何永康不敢上去。

颜昊犹豫了片刻,整理了一下衣服,鼓起勇气上了楼,轻轻敲了门。

开门的是一位长发老者。他苍白的头发长至肩上。鼻梁上的老花眼镜将脸部遮去了一半。

颜昊忙笑着说:“你就是肖德全主任吧?我是江都市来的记者,别人介绍说你对僰人悬棺很有研究,所以我就冒味来向您请教了。”

肖德全站在屋里仔细地打量了颜昊一番。正欲张口说话,又见颜昊从随身包里拿出了记者证。“这是我的记者证,我是专程来采访僰人悬棺的。对了,我这里还有一本书,是我第一次来僰川镇采访后,是一部介绍悬棺的旅游书。”颜昊将书恭敬地呈到肖德全面前。

肖德全低头看了一眼书,又抬头看看他,“真是你写的啊?我也有一本。”肖德全开了门,“你是作家,又是记者,你研究僰人悬棺这种执着精神,还真是难得呀!”

肖德全让颜昊进了屋。

颜昊心情非常激动。

肖德全的家显得很凌乱,他忙着收拾堆放在沙发上的杂物,腾出一块空地让颜昊坐下。又忙着找了一个水杯,倒上水递给颜昊。“家里平时就只有我一个人住,乱七八槽的也没有收拾,也不知道你要来……”

“没关系,没关系,是我打扰你了。”

“你是想打听悬棺的故事吧?”肖德全在沙发上坐下来。“一个外地记者、作家,专程到我们这里来考察,这种精神就值得我学习。”

“我是想把僰人悬棺介绍给大家,我也对僰人悬棺好奇,想了解更多。”

“你的游记写的很好,图片也很精美,我这本书是我儿子在江都买回来的,都出版七八年了吧,影响力也挺大的,现在到这里来看悬棺的人也越来越多了,其实悬棺也是很好的旅游资源嘛。”

颜昊说:“我还有一个想法,想写一部介绍僰人悬棺的科普读物,让更多的人更加深度地了解僰人悬棺,建武城有几块平蛮碑,但现在已经风化的差不多了,碑上的刻字也很难辩认了,所以我这就来请教你了,你一直在这里工作……”

“我是土生土长的建武人,从小就知道这些石碑,小时候我们不敢靠进石碑,父母说石碑上沾满了血,如果摸了石碑,就要被鬼魂附身,其实,这就是人们对这些石碑的敬畏。再后来修了风雨棚保护,我当文化中心主任的那几年向市里申请经费,制作了玻璃盒子将石碑装起来,我是担心日久天长,这古碑被风雨腐蚀掉了。”

“你老为保护古碑做了很大的贡献,真是功德无量,大家都会记住你的,石碑上的文字你应该有记录吧?”

“当然有呐,我一个字一个字抄录的,一大本呢。”肖德全说着就起身进了房间。一会儿,他双手抱着三大本手稿出来,小心翼翼地放在茶桌上。“这就是我收集整理的僰道悬棺资料。”

资料是用小揩毛笔字抄录的,因为时间太长了,纸张泛黄,字迹也模糊了。

颜昊看见,肖德全给这几本手稿分别取名:《僰道奇观》《建武城历史》《平蛮碑全文》。

颜昊伸手去拿《僰道奇观》,却被肖德全挡开了,肖德全率先拿起了《僰道奇观》,说:“这本稿子主要是记录僰道风土人情。你看这本吧,要知道僰人为什么会在历史上消失,只要读懂建武古城的平蛮碑,就能知晓其中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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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颜昊和肖德全聊了很久,那年肖德全七十三岁,虽然年世已高,但身体硬朗,耳聪目明。

肖德全把颜昊带到建武古城中间的陵园。

陵园不大,却是建武人的风水宝地,这里有六块古碑,当年建武城守军的饮马池和水井都还健在。

肖德全介绍说,以前这里是“崇报祠”,是明朝政府给曾省吾修建的生祠,里面还记载有明军在九丝山阵亡的将领。

清朝时期“崇报祠”改为文庙,“崇报祠”外面是“万仞宫墙”,宫墙旁左右两边立有三块大碑,每块碑差不多有五吨重,碑顶为海潮图案,双龙捧口,气势磅礴。

碑文典雅,书刻精细。这几块碑文就是明朝政府的功德碑,它记录着有关僰人叛乱,朝廷围剿僰人的丰功伟绩。

时值中午,颜昊邀请肖德全一起吃饭,他们来到镇上唯一的一家餐馆。

颜昊要了一瓶僰酒,给肖德全斟上,嘴里肖主任长肖主任短的喊的亲热。两人推杯换盏喝的高兴。

餐后,颜昊本想就此别过,肖德全却拉着他说,有重要东西要送他。两人又一起回到肖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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